外孫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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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兒子說“叔叔,我看我們也回去,過一段日子再練。如果我們繼續練,那些家夥突然出現就麻煩。”我說“世侄說得對,我也看不見雪白頭發人,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他居然能突然就出現。”吳燕說“乖乖,既然這樣,我們明天走。”兒媳說“爸說得對,我們巡視回周不見人,雪白頭發人,帶著幾個人怎會突然出現?”女婿祖母說“乖乖,隻要不是其他高人,他們不敢主動招惹你,畢竟雪白頭發人,也讓你打傷了,他會有陰影。雖然說是乖乖突襲他,但傷了就是傷了,雪白頭發人有自知之明。”

老二過來我身邊說“爸,我抱外甥去玩。”我抱外孫給老二,小兒媳也過來說“叔叔,我抱小姑姐。”黃天抱侄女給小兒媳,老二夫妻抱著外孫侄女過一邊玩,三個小家夥也跟著去,女兒夫妻和黃地夫妻也去。老大說“爸,我們走了,爺爺一家怎麼辦?”兒媳父親笑著說“老大放心,如果真有人來搞事,我一個電話,你爸三個小時就能來這裡。而且,上次我們重創他們,他們也沒有來報複。”神婆說“老大,現在男女祖師,真的害怕你父親,再加上雪白頭發人也讓你爸打傷,他們的門徒不敢妄動。”大哥說“神婆說得對,雪白頭發人的門徒,看來都很尊敬雪白頭發人,敢來的隻有毒婦。可她連三嫂也打不過,也不敢輕易來。皆因爺爺的功夫跟三嫂差不多,親家夫妻的功夫也不弱,還有侄兒舅子,就算他們師徒一起來也無懼。”黃天說“大哥說得對,現在舅子的功夫,已經跟自己父親差不多,爺爺花點精神,教孫媳婦就是,還是奶奶先教好一點。”奶奶說“聽高人的,我先教孫媳婦。”黃天老婆說“親家,不見你親家?”兒媳弟媳說“嬸嬸,爺爺叫我父母留下,我父母知道留下不方便走了。”兒媳父親笑著說“親家怕自己口漏,說不該知道的事,不知道好一點。”神婆說“也是,不知道想說也說不出來。”眾人笑起來,笑完我說“舅子自己教老婆,不用爺爺奶奶教。”兒媳弟弟說“聽伯父的,我自己教老婆。”

外孫走過來說“外公抱我,阿嫲外婆又要收拾我。”我抱著外孫說“叫爸抱著,阿嫲外婆打不到你。”外孫說“外公,爸和媽抱著我,阿嫲外婆一樣打我。”眾人大笑起來,丈母娘和女婿祖母,向三個女人走去,三個女人馬上走開。我說“叫二個大舅父保護你,阿嫲外婆不敢打你。”老大和大侄兒一

起帶外孫去玩。丈母娘說“又想小心肝親你們,又要打他。”江雪英說“那有打,隻是撫摸他,小小魔王居然說我們打他。”黃天老婆說“表麵是撫摸,實際是擰屁股,我也不讓你親。”眾人又笑起來,笑完神婆說“乖乖,怎樣安排?”我說“按世侄說,我們明天走。”兒媳弟弟起身說“伯父,我叫人送土特產來。”兒媳大伯說“不用侄兒去,我去。”夫妻跟著離開山頭,我起身叫兒媳娘家人過一邊,我操練他們,兒媳的弟媳站在旁邊看。神婆說“我教你。”神婆教兒媳的弟媳,黃天教其他人。

時間慢慢過去,到了深夜,我們三個人停止教,叫學的人繼續運功。過來見女兒夫妻坐著運功,陪著兒子睡覺,黃地夫妻也在運功,陪著女兒睡覺,兒子夫妻、黃天兒子夫妻、老大夫妻和老二夫妻,也在一起坐著運功。三個老人和三個小家夥,應該去了棚子睡覺,七個女人在煮宵夜。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邊吃喝邊聊天,神婆過去幫七個女人手。

黃天說“乖乖,沒有電話?”我拿手機看,有一條信息,我說“梅老大發了信息來,應該是回到家了。”黃天說“乖乖,來這裡的人,除了江銳,其他人都是老板,現在連麥麗梅也是老板。”我說“還有陳威,他夫妻承包了地耕種,像麥麗梅一樣。陳威兒子了得,能白手興家。”黃天說“陳威夫妻不享福?”我說“他夫妻是牛命,不做不舒服,兒女每個月,都有過萬生活費給他夫妻,他夫妻還是要起早摸黑去做,大概這就要命。”黃天說“可能習慣了,如果不去做,可能壽命還會短,繼續做就當鍛煉身體。”我說“現在除了陳銳雄和康凡豪,還要繼續為兒女打拚,其他人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黃天說“古偉奇真偉奇,等兒女長大成人,都已經八十多歲了。”我說“他老婆比他年輕很多,而且古偉奇生得年輕。奇怪,古偉奇曆經滄桑,反而比同齡人顯得更年輕。”黃天說“不向命運低頭,人生路上永遠鬥誌高昂,自然不會有老態顯現出來。”我說“不知黃秋英現在怎樣?”黃天說“黃秋英發生什麼事?”我說“她因公出差,辦完公事,順便去探龔永全老婆,龔永全老婆開車陪她到處玩,誰知路上出車禍死了,禍根居然是她的旅遊箱。”黃天說“乖乖,什麼意思?”我說“聽陳銳雄說,製造車禍的人,誤認為是黃秋英,調換了他們的旅遊箱,於是製造車禍,要搶回旅遊箱,導致龔永全老

婆死了。龔永全兒子,遷怒黃秋英,黃秋英回到深圳,龔永全兒子,還親自帶人去深圳,要找黃秋英算賬。幸好龔永全兒媳,提前通知了陳銳雄,陳銳雄夫妻,馬上去深圳,攔截龔永全兒子,慶幸攔截成功,幫助黃秋英避過大難。因為是自己間接做成龔永老婆死,黃秋英很自責,回深圳後,毎天都要食能幫助睡覺的藥才能睡,有一次食多了,她家人發現後,馬上送醫院,而且家人還認為,是黃秋英要自殺。”黃天說“世事難料,可能是冥冥中的安排。

八個女人過來,黃天老婆說“乖乖、黃天,是不是叫他們收功。”黃天說“讓他們練到早上。”江雪英說“你倆不教外孫、侄女?”黃天說“他們還是嬰孩,睡著了不要輕易弄醒他倆,也讓心肝寶貝、老大老二、黃地和我兒子也好好睡一覺。”八個人加入聊天。

陸梅說“乖乖,兒子打電話給我,說已經發信息給乖乖。”黃天說“乖乖已經看過。”周笑麗說“乖乖,用不用跟兒女說一聲?”我說“你們沒有說?”陸梅說“已經說了,黃夫人估計,乖乖和黃天,明天還會帶我們去大水塘操練,說明天回去,也是晚上才回去。我兒子和麗姐的兒女,明天中午走,我們回到家裡,家裡應該沒有人。”黃天說“乖乖帶她們找地方練功。”八個女人望著我,過了一會,江雪英說“乖乖,去地洞練功。”我說“兒媳也不知道地洞在那裡。”黃天說“去圍閉裡邊練功,我負責守住入口。”江雪英和黃天老婆過來,拉我去圍閉裡邊。

到了圍閉裡邊,馬上跟八個女人練功。練完功,八個女人又要玩,玩完已經天亮,九個人出圍閉地方,黃天坐在圍閉入口,還在運功。運動的人同樣還在運功。老人和小家夥也過來,兒子夫妻、女兒夫妻、老大夫妻、老二夫妻和黃地叔侄夫妻,帶著外孫侄女過來。外孫要我抱,我抱著外孫親了一下說“先跟小姑姐、表哥表姐玩,過一會外公再抱。”外孫笑著落地,我逐個快速輸功力給眾人,輸完功力,我運功送眾人去魚塘,在魚塘水麵上操練他們,兒媳的弟媳,看著五個小家夥。過了一段時間,黃天過來加入操練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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