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說“如果是這樣,死的人肯定是你師父,你師母剛跟孿生兄弟洗完身,聞聞他們身上的氣味就知道。當你師母發覺死者是師父,如果馬上說出來,可能命也保不住,隻能叫你和師妹走。”胡淑敏說“媽,如果這樣,雪白頭發人,不知道家裡的情況。”丈母娘說“閨女,高人的師母,肯定把家裡的情況,跟雪白頭發人詳細說。連高人的師兄弟姐妹,各自的特點,也會詳細跟雪白頭發人說,高人的師兄弟姐妹相信了,事情就過去。當然會特彆提防高人和你的七師妹,也就是毒婦。”女婿祖母說“高人,我看你七師妹,跟你真正的師父,感情一定很好,她要為師父討公道,無奈其他師兄弟姐妹,完全相信假師父,要幫師父討公道,隻能靠自己,高人的七師妹,就到處拜師學藝。”祖師師父說“有道理,可能師妹自問功夫不敵這個師父,不敢蠻橫發難。事實這個師父,功夫確實了得,以前跟人打,從沒有受過傷。八師妹說的,能令到這個師父受傷,乖乖是第一個人。”江斌說“原來的師父沒有兒女?”祖師師父說“江老板,原來的師父沒有,現在的師父也沒有,等師母走了,家業由他一個堂兄弟的兒子接收,這個師父帶著我們歸隱,過了一段時間,不跟他一起歸隱的,各自走了。實際上隻有大師兄、三師兄和八師妹,一直陪著師父,同時各自收徒弟,其他五個,平時都離開這個師父,有事才在一起。我們五個也各自收徒弟,現在每年師兄弟姐妹,都會去這個師父那裡相聚幾天。眾人沉默。
過了一會,黃天老婆說“你來跟乖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祖師師父說“曾徒孫媳婦,我是來提醒乖乖,七師妹聽了八師妹說,乖乖能打傷這個師父,我估計七師妹會尋求乖乖幫忙,為師父討公道。一旦乖乖心血來潮插手,乖乖會不得安寧。皆因七師妹,找她還活著的其他師父幫手,都遭到拒絕。我不明白七師妹,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還想著這件事。現在我八師兄弟姐妹,全部能長生,也算有這個師父的功勞。”黃天說“也是,乖乖說的,雪白頭發人的師父來了,不知又會有多少師父來。”祖師師父說“我們八師兄弟姐妹,隻有我有血脈傳人,其他七個都沒有後代,包括現在這個師父,七師妹放縱,無奈還是沒有兒女,八
師妹保守,一生從沒有讓男人碰過。二師兄風流,無奈也像七師妹一樣,沒有自己的種子留下,其他師兄弟沒有碰過女人,他們現在各自都過得很好。現在師兄弟姐妹,都討厭七師妹,特彆是二師兄,沒有女人陪伴,對他來說是災難,這幾天,二師兄度日如年,這個師父說回去,二師兄馬上回自己老巢。”
外孫叫“外公,我要尿尿。”眾人笑起來,老婆過來抱外孫去尿尿,黃天老婆抱侄女,大、小兒媳抱孫女小孫子。神婆說“收拾好,起程回去。”眾人收拾餐具,我說“高人要食什麼?”祖師師父說“我跟乖乖、曾徒孫和爺爺花生送燒酒。”四個人邊吃喝邊聊。
眾人收拾好,各自上車開車回家,親家的兄弟姐妹,除了大伯夫妻,其他的人也走了,山頭隻剩下留下的人。留下的人過來,跟祖師師父一起聊天,祖師師父說“乖乖,看到你們現在這樣,就想到昔日我的家裡。”祖師師父還說了很多鮮有人知的事。
祖師師父要走了,臨走說“乖乖切記,千萬不要插手。大美人記住,當我七師妹找乖乖,你一定要在乖乖身邊,我七師妹美豔動人,精通風月之事,連風流成性的二師兄也怕七師妹。而且七師妹精通毒物和製毒用毒,用毒手法讓人防不勝防,二師兄就是怕她的毒物毒藥。七師妹可以說是全能的人,做事能花樣百出,讓人意想不到。乖乖和曾徒孫,有時間去探我,帶上家人去。”祖師師父說完隱身走了,兒子和老大隱身跟著去。江雪英說“黃天,祖師師父,為什麼不說男女祖師的事?”周笑麗說“可能女祖師跟毒婦有聯係。”陸梅說“黃天,會不會女祖師,就是毒婦的徒弟?”黃天說“不說那些混蛋,我和乖乖來這裡的目的,都讓混蛋破壞。”二舅爺說“剛才忘記問祖師師父,究竟他所謂的師父的師父,是不是還活著。不然什麼師父的師父又出現。”大哥說“究竟祖師師父,是那個朝代的人?”黃天笑著說“大哥剛才應該直接問祖師師父。”
外孫過來說“外公陪我去玩。”我笑著說“你帶路。”外孫去到魚塘邊說“外公,落水玩。”眾人笑起來,我說“黃天去圍閉地方擺陣教他們,五個小家夥過來。”除了小家夥們,其他人去圍閉裡邊,
我帶著小家夥落魚塘玩水練功夫,一直玩到天開始黑。我帶著五個小家夥,高速旋轉離開魚塘,在圍閉裡邊練功的人還沒有出來,我帶著五個小家夥煮晚飯,小老大教弟妹老表小姑姐洗菜。黃天出來,馬上煮菜。黃天說“乖乖去廁所現在去,我看著小家夥。”我去棚子裡的衛生間,去衛生間出來,圍閉裡邊練功的人已經出來,輪流去衛生間。我帶著五個小家夥過一邊玩,四個老人家過來加入玩。五個小家夥不時哈哈笑,七個女人過來,外孫說“外公,阿嫲外婆又來打我屁股。”七個女人瞪著外孫,丈母娘說“小心肝,跟太姿說,誰打你屁股,太婆收拾她。”七個女人馬上走了,我帶著小家夥邊玩邊輸功力給他們。
爺爺過來說“先食飯。”停止玩,女兒和黃地老婆,各自抱孩子喂奶,眾人去食飯的地方,兒子、女婿、老大和老二開台,其他人幫手,黃天從棚子裡邊出來,眾人上菜,上完菜,眾人入坐吃喝。女兒抱兒子給我,黃地老婆抱女兒給黃天,我和黃天各自抱著外孫侄女吃喝。神婆說“乖乖,我推算過,那些家夥應該真走啦。”女婿祖母說“乖乖認為,祖師師父說的話,是不是真話。”我笑著說“嬸嬸問黃天。”黃天說“嬸嬸,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不插手他們的事,不自找麻煩。”江斌說“黃天,可能他們會找上門。”黃天說“剛才忘記問祖師師父,毒婦的徒弟是誰,雪白頭發人說,毒婦三徒孫,都是難纏的人。”黃天兒子說“老爸現在打電話問他。”神婆說“不成,看祖師師父,好像很害怕雪白頭發人,一旦他們在一起,祖師師父有難。”黃天老婆說“神婆說得對。”老大說“會不會她帶來的七個人裡,其中一個是?”黃天老婆說“能讓毒婦師父也顧忌,應該不會跟毒婦的其他門徒一起出現,隻會單獨跟毒婦出現,或者單獨自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