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官媒,我還要告你跟人販子勾結呢,我是登記了不假,你們卻讓我賣給了人販子,人販子要把我賣進青樓,還有沒有王法了!”
蘇晚晚從沈淵身後露出一個頭來,立馬反駁。
不對啊,她即便是黑戶,最壞的結果也是拉著她去嫁人,她憑什麼躲。
她要去報官!
沈淵聽了她這番說辭,卻是拳頭忽然握了起來。
“你們把她賣了?”
這還如何能忍!
沈淵的拳頭最硬,二話不說,忽然就這麼上前,劈裡啪啦一頓胖揍!!
蘇晚晚:.......
喂喂喂,大哥,你打上癮了吧?
這打了官差要不要坐牢啊。
“大哥,彆打了,咱們去報官,我就不信縣令大人會不管。”
蘇晚晚慌忙上前拉人。
可彆因為她連累大胡子坐牢啊。
沈淵還真差點把這些人給揍死,好半天才收了手。
“操,喪儘天良的玩意兒!”
揍死他們都便宜他們了。
“你....你竟敢毆打官差,你死定了.......”
一官差嗷嗷直叫,氣的手都抖了。
“來人啊,來人啊.......”
其他官差忽然喊了起來,最近因為難民的事情,城裡到處都是巡邏的衙役。
這一嗓子喊,直接把附近的官差都給喊了過來。
蘇晚晚見大事不妙,立馬拉著沈淵又要跑。
沈淵卻一動不動,因為他看到來的人是薑順。
“怎麼了怎麼了?”
薑順跑了過來,一眼看到了滿臉怒氣的沈淵,嚇得一個激靈。
這大哥,又惹什麼事兒了。
再看躺在地上的幾個同僚,嘴角一抽,一看就是被大哥揍的。
淵哥下手可真狠。
“薑哥,快,快抓住他,他毆打官差......”
幾個小趴菜還以為見到了救星,慌忙指著沈淵。
“淵哥,他們怎麼招惹你了,我說一大早去客棧找你,沒見你,怎麼在這兒?”
薑順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卻是一臉狗腿子似的跑到沈淵這裡。
眾人:......
蘇晚晚:.......
怪不得大胡子不跑呢,原來是有熟人啊。
蘇晚晚暗鬆了一口氣。
這一天天的可真刺激,她心臟病都快嚇出來了。
“官媒跟人販子勾結,你們管不管!”
沈淵還是一身怒意,一句話吼得薑順揉了揉耳朵,聽到這話,卻是一個瞪眼:
“啥,大哥,你說啥?你怎麼還管上官媒的事情了?”
沈淵卻是一腳踹過去:
“快,快去抓人,那婦人在客棧門口,被老子踹飛了。彆讓她給跑了!”
沈淵也反應了過來,剛被他踹的婦人應該就是人販子。
不過被他踹那一腳,怕是爬不起來了。
薑順一個激靈,就往那邊客棧跑。
“敢不敢報官?”
沈淵回頭看了一眼蘇晚晚。
打了官差,這件事發展到如今,唯有報官才能脫身。
那縣令是個新官,新官最是注重名聲,尤其是還牽扯到官媒,政策是他下的,他不會包庇,指不定還要感謝蘇晚晚報官。
蘇晚晚點頭。
報!
有啥不敢的。
這裡沒路引又不會讓自己當逃奴。
頂多就是到官媒強製嫁人罷了。
不管怎樣,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不然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姑娘。
沈淵看著她那乖巧的模樣,忽然伸手想要去摸摸她的腦袋,卻又落了下來。
很勇敢的姑娘。
他會保護好她的。
“走,我帶你去縣衙。”
蘇晚晚的腳腕疼,沈淵還想去抱她,可是昨夜裡是晚上不顯眼,大白天的,他慫了。
不敢啊,怕汙了她的清白。
秋玉珍被沈淵踹的不輕,還躺在門口嗷嗷叫,薑順很容易便抓了她。
一行人帶著秋玉珍往縣衙走去。
蘇晚晚一瘸一拐,沈淵直接把牛車趕了過來,讓蘇晚晚坐上了牛車。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縣衙去,吸引了不少目光。
“大哥,謝謝你。”
蘇晚晚想了想,還是問道:
“大哥,我路引丟了,不會有事吧?”
沈淵沒有回答,一旁的薑順卻是答道:
“嗐,以前是有事的,會被當成逃奴抓起來發賣,現在特殊情況,女孩子沒事。”
蘇晚晚慶幸起來,遇到在荒年,也不是沒好處,繼續問道:
“可是,必須要嫁人嗎?”
蘇晚晚跟薑順攀談了起來。
人家是個捕快,想來知道的更多一些。
“你多大了?”
薑順望了望蘇晚晚,又看了看沈淵,總覺得沈淵的表情有些不正常。
而且他好像特彆關心這姑娘。
“18歲。”
蘇晚晚老實回答。
薑順又看了一眼沈淵,歎息道:
“18歲啊,那不成,咱們夏朝有規定,18歲必須嫁人,到哪裡都一樣,15歲到18歲之間的,隻要交了稅銀,倒是不會強製。”啊?
蘇晚晚雖然已經聽過這個規定,還是一臉咬牙切齒。
這什麼破規定。
早知道,她在官媒那裡報個17歲得了。
“妹子,不是我說你,既然你沒路引,嫁人也是不錯的選擇,嫁了人,就可以落戶在男方家,反正你這18歲吧,就算有路引,逃荒到哪裡去,也是一樣要嫁人的。”
薑順耐心地勸說,小心地看了一眼沈淵。
他見沈淵渾身緊繃,嘴唇緊緊抿著,似乎有些緊張。
嘖嘖。
“那就不能立女戶嗎?怎樣才能獨立門戶啊?”
蘇晚晚不死心。
薑順摸了摸鼻子,繼續道:
“能倒是也能,還是要嫁人,嫁人三年後若是和離,可以直接立女戶,不過戶口還是要落在男方的村裡。
你說你都和離了,還在一個村裡住著,不是膈應人嘛,所以還真沒幾個女人單獨立戶的。”
蘇晚晚卻是眼睛一亮。
不管怎樣,能立女戶就行。
自己獨自美麗,當個地主婆不香嗎?
就是還得嫁人。
反正都是要嫁人的,她知道這個規矩就行。
若是嫁的人不好,她就和離立女戶。
“多謝大哥解惑。”
蘇晚晚笑了一聲,忽然也不怕被強行婚配了。
不對,還要問問。
“我還有一個問題,官媒強行婚配,我能自己挑人嗎?”
這才是最主要的。
薑順的眼睛又不自主地看向了沈淵。
沈淵身子都緊繃在了一起,雙手幾個指頭緊緊捏在了一起,手心裡都是汗。
她還想著挑人呢。
她怎麼能嫁給彆人。
他沒有吭聲,心都要到了嗓子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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