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在後麵站著的喇嘛不願意了。
“密月上師,這些中原人就這麼無恥,何必和他們說那麼多。”
這時陳玉樓身邊的花瑪拐站了出來。
“臭喇嘛你說誰無恥呢?”
“你找死!”
二人前段時間就打了一架。
這會兒你一句我一句又對著罵起來。
兩邊的人也漸漸摟不住火,摻和了進來。
讓密月上師和陳玉樓都開始控製不住了。
終於不知道是哪方先動了手。
隨後一場混戰又打了起來。
彆看陳玉樓這邊雖然人多,可是都隻會一點粗淺功夫。
這些喇嘛雖隻有數十人但每一個都是修行數年有法力會秘法的。
那一個個手印結的陳玉樓眼睛都看花了。
先是幾個弟兄被下了黑手送了命。
沒多久連昆侖這個大個子都被一個喇嘛一禪杖打倒在地。
這個喇嘛平日裡最痛恨中原人,認為他們跑來搶奪了原屬於西域百姓的田地和女人。
所以這時候根本沒想要留手。
直接就想一禪杖結果了昆侖。
密月上師正在另外一邊,也沒時機阻攔。
近點的陳玉樓也隻來得及喊了一聲不要。
眼看著昆侖即將喪命。
一束天雷突然從天上劈下,直接把那個下狠手的喇嘛打了個半死。
渾身焦黑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隨後藍光自上空射下,一道人影慢慢成型。
直至光芒消去,這道人影逐漸清晰起來。
“太好了陸道長!”
“是陸道長啊。”
“我說哪裡來的神仙幫我們,原來是陸道長來了!”
陳玉樓嘴角這時終於勾起笑容,又騷包的搖起那古扇。
要知道現在可是即將入冬了。
卸嶺這方見陸離到來勢氣立馬大振。
反觀那些喇嘛,見到陸離這種出場方式,都謹慎的往己方這邊退來。
密月上師的神情更是嚴肅起來。
因為他竟然看不出這年輕人的修為。
但總歸比自己高很多就是了。
陸離先是回身衝陳玉樓幾個熟人笑笑,隨後回過頭臉上立刻滿是寒意。
“先等我辦一件事!”
隻見他走到躺倒的昆侖身邊,拉起了這個大個子。
“沒事吧!”
陸離拍了拍他大肚子問道。
“嘿嘿,俺沒事,陸道長你又救了俺一命。”
見他真沒事,陸離就讓他回到陳玉樓的身邊。
似乎看出了陸離的心思,密月上師連忙向前走了一步,剛伸出手想攔一下。
不想陸離猛地朝他看過來,那一雙眼睛如同雪山上的寒風,能凍穿人心。
密月上師隻能痛苦的合十雙手,閉上雙眼。
陸離來到那個欲置昆侖於死地的喇嘛旁邊。
這會他正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我能容你們揍他們一頓,因為我也想揍他們。
貧道這個人最講理,你打我一頓,我還你一頓就是,
但你要想殺我的人,那就不好意思了。
貧道也會先送你下地獄。”
陸離直接打出一道拳光擊碎了他的心臟,幫這個人解脫了痛苦。
旁邊那些喇嘛見狀,頓時紅了雙眼想衝上來。
陸離放出全身的氣勢在半點沒有遮掩。
整個大神女峰山頂憑空吹起了一陣狂風。
陸離身體在狂風中屹立不動,身後道袍狂舞。
額頭上的閃電印記,也忽亮忽滅。
猶如神人下凡。
那些喇嘛被風吹的隻能勉強站穩。
看著麵前的陸離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再出一下。
“諸山我為巔,世間獨我仙!貧道茅山陸離,還有誰想上來請死!”
空氣都仿佛凝結住了。
“居士何必咄咄逼人呢!”
密月這時站了出來。
“我咄咄逼人,你手下的喇嘛都下殺手了。
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是不是我這幫朋友都得死在這,要不讓我領教一下大喇嘛的六字大明咒。”
彆以為你長得像我師父我就不揍你。
陸離本來不想和這些喇嘛起爭執,他一上來就看到地上躺著好幾個卸嶺的人,而且都沒了氣息。
再一看那喇嘛還想殺昆侖,他是徹底壓不住那股火了。
道教本來就以護短和有仇當場就報聞名。
這時候陸離哪還管得了那麼多,既然要壓服這些喇嘛那就要壓的心服口服。
聽陸離這麼說,密月也知道避不過。
“那就請恕密月無理了。”
“上師!”
後方的喇嘛可不認為密月能打過眼前這個魔星一般的道士。
“不必再說,這事關我密宗臉麵,不能退讓。”
“請!”
陸離抬手示意密月先出手。
密月摘下脖子上的念珠,手一抖,念珠全部向陸離飛了過來。
咻咻!
陸離隻是一甩道袍,那些子彈一樣的念珠就被彈飛嵌入到山壁中。
密月也沒打算靠這招傷到陸離,隻是爭取一點時間結手印。
隨著蓮花印結出對著陸離一指,一道綠光就從密月手指射出。
陸離抬起右手,掌心對密月一轉。
由法力形成的盾牌,就將綠光擋住。
陸離沒有對密月出手,他還想看一下密宗這邊的手印和法決和道門有什麼區彆。
密月那築基後期的修為,自己一出手就能秒掉,那不就沒辦法看了。
密月也不打算在這麼耗下去。
隻見他結了一個更複雜的手印,胸腹鼓起,用獅吼功大喝出六字真言:
“唵、嘛、呢、叭、咪、吽!”
每念出一個字,這字就化為金色飛向上空,六字全部念完。
陸離感覺腳下的地麵都被獅吼功震得發顫。
“有趣,有點意思了!”
陸離不懼反笑,這才是他想領教的密宗!
六字真言最後化為六個字山一起向陸離壓來。
陸離運轉體內功法,那浩瀚的法力,都集中到他右手拳頭上。
在場眾人就見陸離右手被雷光和烈火這兩種致命的能量包裹住。
“憑你也想鎮壓我!雷烈拳!“
陸離揚起拳頭對著空中六個金色大字打出。
火與雷互相纏繞著化為紅藍二色龍形,咬向了六字真言。
“轟!”
強烈的爆炸在大神女峰頂的天空中爆開。
所有人除了陸離全部被氣流壓得趴在了地上。
就連周邊的雪峰也被震得落下雪崩。
一時轟轟隆隆之聲震耳欲聾。
等上空氣流平穩,密月才喘著粗氣對陸離說道:“居士你贏了!”
說完此話密月仿佛老了幾歲一般。
身後的喇嘛們也垂頭喪氣起來。
這雖是二人比拚,但是又何不是密宗和茅山的比拚,西域佛門與道門之爭呢。
“大師承認就好,這是我茅山紫川丸,我觀大師剛才應該是強行用獅吼功催動六字真言。
一定是受了不輕的內傷,這藥對大師會有幫助的。”
密月看著陸離的臉,仿佛在確認什麼一樣。
你會變臉嗎?
剛才還跟人間太歲殺星下凡一樣,現在怎麼又成了彬彬有禮的有道真修了。
“這?那多謝居士了!”
密月沒拒絕陸離的好意,他也有意緩和和陸離這邊的關係。
再說他確實需要這藥。
“等大師好一些,我們在相商!”
“有勞居士!”
隨後二人各自帶人回營。
“你太牛啦,諸山我為巔,世間獨我仙!茅山陸離,還有誰想上來請死!”
陳玉樓學著陸離的樣子,搖著他那把紙扇。
陸離快步上前照著他屁股就踢了一腳。
剛才他也不知道犯了什麼中二病。
平時看電視劇,主角上來不都得來那麼一句很牛逼的鎮場話嗎?
於是那一句脫口而出。
現在想想實在太中二了。
卸嶺眾人對陸離的到來歡喜不已,他們知道陸離來回家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