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他身上搜了搜,居然找到了五張隱身符。
尚德眼睛都亮了:“臥槽!這可是寶貝啊!咱們分了?”
我點點頭:“行,你拿三張,我拿兩張。”
尚德嘿嘿一笑:“夠意思!”
沒想到就在這時,吳叔突然帶著組員衝進來了。
他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還有我們手裡的隱身符,皺了皺眉:“你們怎麼在這?手上的東西哪來的?”
我和尚德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撿的!”
吳叔冷笑一聲:“撿的?你倆出去再給我撿一個看看。”
我硬著頭皮說道:“真是撿的!不信你問太植!”
太植站在一旁,淡淡地說道:“是撿的。”
吳叔看了看太植,又看了看我們,最後歎了口氣:“行吧,太植有這麵兒,我就不追究了。”
說完,轉身走到屍體旁,蹲下來仔細檢查了一番。
吳叔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儀器,掃描了一下楊衝的指紋和麵部特征,隨後皺了皺眉:“果然是東南亞全能教的人。”
尚德湊過去,好奇地問道:“吳叔,這東南亞全能教是啥玩意兒?聽起來挺邪乎啊。”
吳叔站起身,語氣嚴肅:“東南亞全能教是東南亞地區的一個邪教組織,專門從事降頭、巫術等邪術活動,甚至涉及跨國犯罪。我國一直對他們進行嚴密監視,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滲透進來了。”
我聽得一愣:“吳叔,你是說,高麗國也有東南亞全能教?”
吳叔點點頭:“嗯,這個人叫楊衝,就是全能教的教徒。我們通過他的指紋和相貌,確認了他的身份。他這次來高麗國,顯然是接了任務。”
尚德撓了撓頭,低聲嘀咕:“這邪教還挺得兒啊,居然還敢跨國犯罪!”
吳叔看了我們一眼,語氣緩和了一些:“這次多虧了你們,不過,你們以後遇到這種事,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彆自己瞎搞。”
我和尚德連忙點頭:“是是是,吳叔您放心!”
吳叔吩咐組員帶走楊衝的屍體後,尚德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今兒賺大了!”
我笑了笑,心裡也有些得意:“可不咋的,這次多虧你跟太植。”
尚德嘿嘿一笑:“低調!低調!”
我們倆相視一笑,心裡都樂開了花。
這次不僅賺了錢,還得了寶貝,真是賺翻了!
尚德突然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道:“你說這東南亞全能教會不會還有其他人潛伏在高麗國?咱們要不要趁機多撈幾票?”
我白了他一眼:“你彪啊!吳叔都說了,這事兒不簡單,咱們還是彆瞎摻和了。”
尚德撇了撇嘴:“怕啥?咱們有隱身符,還有太植這個大拿!”
我搖了搖頭,語氣嚴肅:“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彆忘了我們在這也是外國人,真捅婁子了,吳叔也有可能保不了我們。”
尚德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行吧,聽你的。不過,這隱身符可得好好利用,下次咱們乾票大的!”
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雖然心裡也有些興奮,但我知道,邪教的事兒沒那麼簡單。
咱們還是低調點,彆惹火燒身。
這時,太植走了過來,依舊是那副沉穩的模樣。
他看了看我們,淡淡地說道:“東南亞全能教我了解一些,他們這次吃了虧,肯定不會輕易罷休,以後小心點。”
尚德一聽,立馬湊上去,笑嘻嘻地說道:“太植兄弟,這次多虧了你!要不咱們一起去喝兩杯?慶祝慶祝!”
太植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尚德會這麼熱情。
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行,不過我不太能喝。”
尚德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沒事!咱們就是隨便嘮嘮,喝多少隨意!”
我笑著搖了搖頭,心想尚德這家夥真是自來熟,連太植這種半天憋不出一個屁的人都敢拉去喝酒。
尚德眼珠一轉,突然說道:“要不咱們老地方唄?”
我忍不住吐槽:“我尼瑪!你是跟“賠的快”杠上了?他們的gd都得靠你了吧?”
尚德嘿嘿一笑,毫不在意:“那必須的!老板見了我都得喊一聲尚總!”
太植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顯然沒聽懂我們在說什麼。
不過,他也沒多問,隻是點了點頭。
一進餐廳,太植看著滿牆的龍國菜菜單,還有桌上擺著的大綠棒子,一臉疑惑地問道:“這是……龍國菜?”
尚德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錯!這可是正宗的龍國菜,沒吃過吧?今天大哥帶你開開眼界!”
太植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好奇:“嗯。”
尚德大手一揮,對老板喊道:“老板,老規矩!四個硬菜,再來一箱大綠棒子!”
老板笑眯眯地應了一聲,轉身去準備了。
太植看著桌上的大綠棒子,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下,問道:“這是什麼酒?”
尚德哈哈一笑:“老雪花,龍國的經典啤酒!來,嘗嘗!”
太植猶豫了一下,還是倒了一杯,輕輕抿了一口,眉頭微微皺起:“味道……有點特彆。”
尚德拍了拍他的肩膀,豪氣地說道:“喝習慣就好了!來,乾杯!”
我們三人碰了碰杯,一飲而儘。
幾杯酒下肚,太植他看了看尚德,突然問道:“尚德,你是金胖那邊的人嗎?為什麼你說的話跟我們不太一樣?”
尚德一聽,差點把嘴裡的酒噴出來,大笑道:“哈哈哈!龍國的朝鮮族!”
太植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我笑著解釋道:“我們朝鮮族生在龍國,長在龍國。”
尚德舉起酒杯,豪氣地說道:“來,為了咱們的緣分,再乾一杯!”
我們三人再次碰杯,氣氛越來越熱絡。
酒過三巡,尚德已經有點醉了,摟著太植的肩膀,絮絮叨叨地說著:“以後咱就是一家人了!有啥事兒儘管找大哥,大哥罩著你!”
太植雖然話少,但也被尚德的熱情感染了,臉上也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尚德突然拍了拍桌子,豪氣地說道:“兄弟們,下次咱們乾票更大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卻也有些期待。
有了太植這個兄弟,咱們以後的路,肯定會更順!
太植看了看我們,語氣裡帶著幾分認真:“下次有需要,隨時叫我。”說完,遞給了我們幾張傳音符。
尚德接過傳音符,興奮地說道:“來!來!來!再乾一杯!”
我們三人再次碰杯,一飲而儘。
酒足飯飽後,我們三人走出了餐廳。
夜風一吹,尚德打了個酒嗝,胳膊一伸,直接摟住了我和太植的肩膀,整個人掛在我們身上,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道:“從今以後,咱就是三劍客!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太植雖然話少,但也被尚德的熱情感染了,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好。”
尚德一聽,更來勁了,拍了拍我的胸口,眯著眼睛笑道:“小龍,給你個表現的機會,二場你安排!”
我翻了個白眼道:“一場不就是我結的嘛,你能不能換個人薅啊?!”
尚德嘿嘿一笑,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不懂,這叫薅社會主義羊毛!”
我被他逗笑了,搖了搖頭:“行行行,二場就二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