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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大結局①:司桐VS鬱寒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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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桐和鬱寒深在餐廳吃了宵夜,回房間的路上,先是碰到莫煦北扶著喝得醉醺醺的張夢玲,後又碰到傅宴凜摟著鬱書禾正要進一間客房的門。

“小叔,小嬸。”鬱書禾觸電似的掙脫傅宴凜的懷抱。

鬱寒深微微頷首,神色淡淡,腳步都沒停一下。

司桐朝二人笑了笑。

傅宴凜長臂一伸,重新把人攬過來,“我們名正言順,怕他們做什麼。”

鬱書禾被他帶進房內。

傅宴凜求完婚,鬱書禾跟他算起偷看日記的賬。

傅宴凜沒有辯解,很坦然地承認,他說:“不看你的日記,我怎麼知道我在不知不覺間傷你那麼多?”

“你在二樓緩步台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以後再夢到當年場景,讓你夢裡的那個我說我今天說的話,這樣你醒來時就會開心,而不是難過。”

傅宴凜說這句話時的神情,很是溫柔。

鬱書禾有些淪陷,所以吃過晚餐,傅宴凜提出和她同住的要求,她沒有拒絕。

但現在她清醒了不少,站在客房門口有些躊躇。

“要不……我還是自己住一間房吧。”鬱書禾握住門把,隨時想逃的樣子,“我們還沒結婚……”

“結婚還不簡單,明天下了船就去扯證。”傅宴凜可沒打算放走到嘴的美味。

他彎腰把女孩抱起來,徑直走去靠窗的那張大床。

“啊,彆……”鬱書禾緊張,手腳並用樹懶似的掛在傅宴凜身上,怎麼也不肯躺那張床。

傅宴凜一條腿跪在床沿,單手撐著柔軟的被褥,另一手扶著她的後背,被她這副膽小的樣子弄得好笑又無奈。

“放心,我會很溫柔。”

這話一出,鬱書禾在他身上掛得更牢。

僵持許久,傅宴凜笑了笑,好心情地拍了拍她的背,“下來吧,我不對你怎麼樣。”

以這人以前的斑斑劣跡,鬱書禾不大信。

傅宴凜笑著,摟著她的背,腰上一用力,帶著她起身,然後在床尾轉個身,背對著床,往後一倒。

一陣失重感,鬱書禾趴到傅宴凜的身上。

“好了好了,我真不做什麼,起來吧。”傅宴凜的聲音帶笑,“難不成鬱二小姐要這麼摟著我睡一晚上?”

鬱書禾慢慢抬起頭,“真的?”

傅宴凜把一隻手枕去腦後,垂著眼笑眯眯地看她,“今晚先饒了你,等我們的新婚之夜,我會把今天的份一起做回來。”

“……”鬱書禾聽得麵紅耳赤。

“不過,鬱二小姐得先給點利息。”傅宴凜又道。

“什麼利息?”

“親我。”

寬大的窗外就是海,此時外麵一片漆黑,玻璃變成了一麵鏡子,將床上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什麼時候鬱書禾被壓在了下邊,傅宴凜吻到她的鎖骨,手指捏住了她身後的禮服拉鏈。

鬱書禾聽見拉鏈拉開的聲音,想反抗,已經沒有了力氣。

身上感受到了涼意,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用手臂護住胸口,傅宴凜卻將她的手按去她的頭頂。

男人的目光滾燙,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鬱書禾羞澀又羞恥,眼裡盛滿慌張,“你、你不是說不對我怎樣?”

“彆緊張,我隻是多收點利息,會把最重要的留到新婚夜。”傅宴凜抬手覆上,意有所指地誇讚:“阿禾,你真美。”

當他的唇舌吻上來,鬱書禾咬著唇,緊緊閉上了眼睛。

……

當天晚上,博安雅董事長求婚鬱家二小姐的錄像視頻登上各大短視頻平台和新聞網的熱搜榜。

第二天,海城大大小小三百多家商場的led廣告屏上,循環播放傅宴凜求婚鬱書禾的視頻。

一時間,整個海城都知道傅家掌權人與鬱家二小姐好事將近。

下午四點多,司桐和鬱寒深去老宅接兒子們回貢院,一進客廳,就聽見鬱盛德氣得快要爆炸的聲音。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傅宴凜這大張旗鼓、昭告天下的舉動,將鬱書禾徹底打上了‘傅太太’的標簽。

“我不同意,我絕不同意書禾嫁給傅家那個臭小子!”

鬱書禾和鬱晚凝還沒回來,傅雲蓉和鬱老夫人在旁邊勸。

傅雲蓉說:“書禾挺喜歡傅家老大,跟他在一塊,比當初跟馮淩霄在一塊高興很多,我看你就彆反對了。”

“我這段時間仔細打探過,傅家老大以前的女朋友多是多了點,但他從不亂搞,每段關係都乾乾淨淨,沒有出軌劈腿那些糟心事,也不算太差。”

“而且他從不沾夜場的女人,都是正常交往正常分手。”

鬱老夫人也道:“傅家那邊說明天正式登門提親,你明天可彆拉著一張臉,這樣隻會叫書禾難做。”

鬱盛德沉默了許久,重重‘哼’了一聲,氣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因為第二天傅家要上門提親,鬱老夫人讓司桐和鬱寒深留在老宅,明天跟傅家一起吃飯。

晚上,夫妻倆正要睡下,卿寶‘咚咚咚’敲響爸爸媽媽的門。

司桐聽見很小聲的敲門聲,一開始沒意識到是兒子在敲,鬱寒深正在洗澡,她下床穿上拖鞋去開門。

門一拉開,比她膝蓋高不了多少卿寶兩隻小手抱著奶瓶,仰著小腦袋看著她笑。

司桐瞬間被兒子可愛的樣子萌化,蹲下身把兒子摟進懷裡。

“對不起太太,我剛才上了下衛生間,一個沒看住讓二少爺跑出來了,我現在帶他回房。”

“不要。”卿寶摟緊媽媽的脖子,避開傭人伸過來的手,“卿寶要跟媽媽在一起。”

奶聲奶氣的小聲音,透著依賴,司桐哪裡舍得拒絕,對傭人說:“你去把君寶帶過來,今晚孩子跟我們睡。”

傭人很快把大少爺送到三先生的房裡。

鬱寒深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妻兒三人在床上嬉鬨的場景。

司桐盤腿坐在床中央,君寶和卿寶繞著她跑來跑去。

卿寶有時還要往媽媽懷裡撲。

鬱寒深的臉上帶笑,眼神溫潤深邃,走過去把小兒子從妻子懷裡拉出來,“好了,彆鬨媽媽,躺下睡覺。”

司桐本想讓孩子睡她和鬱寒深中間,鬱寒深擔心孩子睡覺不老實,踢到司桐的肚子,自己在中間把孩子和妻子隔開。

關了燈,窗簾沒拉,外麵漏進來的微弱光線照亮房間的輪廓。

司桐枕著鬱寒深的胳膊,趴在他胸口,視線越過男人結實的胸膛看向睡相安穩的兒子們。

窗外蟲鳴清脆,這一刻格外寧靜。

傅家來提親很順利,有鬱老夫人提前交代,鬱盛德再不滿意,傅家人來的時候他也笑臉相迎。

當傅宴凜學著鬱寒深,拿出一份婚前協議,協議上白紙黑字寫著如果傅宴凜在婚姻存續期間發生出軌行為,就淨身出戶,連集團股份都不要,全留給鬱書禾。

鬱盛德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鬱老夫人和鬱老爺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放心。

傅雲蓉鼻子一酸,昨晚她才從大女兒嘴裡聽說二女兒喜歡傅宴凜多年的事,這下,她女兒也算是得償所願。

傅家的聘禮相當可觀,除了博安雅的股份和存款,還抬了上百箱的古董珠寶。

下午傅家離開鬱家老宅後,司桐和鬱寒深就帶著孩子回了貢院。

九月,張夢玲、季念念和李曉萱忙著開學時,司桐在鬱寒深的陪同下去華和醫院產檢。

b超室門口,司桐把鬱寒深攔在外麵。

“我想一個人進去。”她兩手握著丈夫右手的拇指和小指,輕輕晃著撒嬌。

“你自己能行?”鬱寒深受不住她撒嬌,又不放心。

“鬱先生,我今年二十五歲,不是五歲。”司桐有時候也很無奈丈夫過於謹慎的態度。

“我有點私密的問題想問朱醫生,不想讓你聽見。”她說:“你在門口等我,有什麼事我就叫你,好不好?”

鬱寒深俯視著妻子嬌憨的小臉,終究還是順從了她,“注意點腳下。”

司桐笑:“知道啦。”

進去後,她立刻把門關上,順便還反鎖了。

鬱寒深聽見那聲反鎖門的‘哢噠’聲,忽然生出一股‘家中孩子有了秘密’的感覺。

這感覺挺有意思,他不禁失笑。

十幾分鐘後,司桐聽見朱醫生說出那句‘一切正常’後,笑著開口:“朱醫生,我肚子裡有女兒嗎?”

朱醫生愣了下,按規定,醫生是不允許向孕婦或者孕婦家屬透露胎兒性彆。

但這個社會的很多規定,能約束的隻有普通人。

她笑了笑回答:“鬱太太準備新生兒用品的時候,最好準備一粉一藍。”

司桐唇邊的笑燦爛了幾分,“謝謝朱醫生。”

清理完肚皮上的耦合劑,正要出去,她又說:“這件事先彆告訴彆人,尤其是莫醫生,我想親自告訴孩子的父親。”

莫煦北知道,就等於是鬱寒深知道。

朱醫生點頭:“鬱太太放心。”

司桐拉開門,鬱寒深拿出放在西褲口袋裡的手,上前扶住她,“怎麼樣?”

“挺好的。”司桐兩手覆在肚子上,被丈夫護著往檢查區外走。

兩人高顏值高氣場,又有保鏢隨行開道,一路走來,旁邊的人無不側目。

司桐留意到好幾個準媽媽在看見鬱寒深時,悄悄紅了臉,眉眼間有明顯的羞澀,想看過來,又不敢看過來的樣子。

一不小心對上司桐的目光,她們都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司桐倒是大大方方朝她們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回到車上,她見時間還早,提出去商場給寶寶買東西。

鬱寒深點頭應下,然後打電話回公司把一會兒的董事會往後推了一個小時。

“你有事先去忙,孩子還有四個多月才生,也不是非今天買不可。” 司桐不知道他要開會。

鬱寒深單手掌控著方向盤,另一手握住司桐的小手,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寵溺:“無妨,先陪你。”

司桐看著丈夫成熟的臉,“鬱總這算不算不務正業?”

“陪老婆是不務正業?”男人溫柔反問。

司桐道:“耽誤正事,還不是不務正業?”

鬱寒深笑得低沉,“陪老婆也是正事。”

司桐抿唇笑得甜蜜。

兩人去了環貿中心,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下車後直接坐電梯到母嬰專區。

是司桐要來買東西,結果進了店,她直接往休息區一坐,倒是鬱寒深挑選得認真。

沒一會兒,他就選了很多東西,每樣都要了兩份。

環貿中心有送貨上門的服務,鬱寒深填寫地址的同時,沉穩開腔:“所有東西都拿粉色。”

“兩份都是粉色?”導購想要確認一遍。

鬱寒深點頭。

司桐笑眯眯走到他身後,伸手挽住男人的左臂,“不行,要藍色。”

鬱寒深還沒寫完地址,聞言轉頭看過來,筆還捏在他骨節勁瘦的手指間。

迎著丈夫疑惑的眼神,司桐說:“我今天問了朱醫生,她建議我給寶寶買東西得買藍色的。”

這話說完,鬱寒深的眉頭輕輕蹙了一下。

不過很快又舒展,依舊是看不出情緒的嚴肅內斂的表情,聲線平靜地對導購員說:“拿藍色。”

導購員:“兩份都藍色?”

這次,不等鬱寒深表態,司桐先出聲:“不是,一份藍色一份粉色。”

“……”鬱寒深正將地址的最後幾個字寫完,聞言再度看過來,這次的視線,顯得格外深遠,帶著審度。

若是以前,司桐很怕他這樣過於深邃的目光,現在一點不懼,仍笑眯眯的,“我隻是說得買藍色,又沒說不買粉色。”

鬱寒深看了她片刻,拿筆的那隻手抬起,輕輕捏了下小妻子的臉頰,語氣穩重,透著無奈跟縱容:“調皮。”

旁邊正忙著把鬱寒深挑選的東西裝包的導購員瞧見這一幕,都愣了愣。

等兩位顧客離開,其中一個導購員兩手捂著心口:“成熟大叔和貌美小嬌妻,這組合,愛了愛了。”

另一個拿著送貨地址的導購接話:“貢院,海城最有名的富人區,唉,又是霸總帶小嬌妻炸街,人家是番茄小說,我是餘華的《活著》。”

……

很快老宅那邊也知道司桐肚子裡的是龍鳳胎,鬱老夫人、鬱老爺子、傅雲蓉和鬱家兩姐妹陸續來貢院看司桐,送了不少好東西。

就連遠在國外的鬱安邦,也快遞了兩份禮物,說是一個孩子一份。

鬱老夫人得知二兒子往貢院寄東西,不免又一陣傷感。

這些年,除了家裡有婚嫁和生子的大事,他從不主動和家裡聯係。

“他還在怪我。”鬱老夫人說著說著抹起眼淚,“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原諒我。”

司桐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對母子之間的恩怨是個死結,除非鬱安邦喜歡的那個女人能活過來,否則這個結這輩子都打不開。

鬱安邦這些年在國際上開了個雇傭公司,手底下招募了一幫國際退伍老兵,成天跟一幫男人混在一起,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

鬱老夫人除了憂心他的婚姻和子嗣,還得擔心他在出任務的時候把命給交代了。

晚上鬱寒深回貢院,鬱老夫人讓他給鬱安邦打電話,勸鬱安邦趕緊把手裡那個雇傭公司處理掉,回國好好過日子。

但結果不儘人意。

鬱安邦要是那麼容易被勸回來,也不會在國際上混這麼多年。

鬱老夫人歎了歎氣,最後隻得作罷。

司桐的預產期在來年二月份,十一月底,她就被鬱寒深送進華和醫院待產。

此時距離預產期還有三個月,她覺得誇張,不太想在醫院待著。

鬱寒深卻顯出了身為煌盛老總的強勢,任由她怎麼撒嬌,他都沒妥協。

還把辦公地點挪到醫院來,能線上開的會統統轉移到線上,能推的應酬也推了個乾淨。

海城老總圈子裡都知道這位首富在陪嬌妻待產,除非不得已,都很識趣地不打電話叫他出去。

農曆十二月初九,也就是陽曆一月八號,鬱書禾和傅宴凜大婚。

此時距離司桐預產期還有一個多月。

醫生評估過她的情況,她的身體狀況不錯,可以讓胎兒在她肚子裡儘可能待到足月。

婚禮當天,司桐沒有出席,鬱寒深也在醫院待到十點多才出發去酒店。

出國發展的鬱知珩和混跡國際二十來年的鬱安邦都回國了,有那兩人幫忙接待賓客,鬱寒深晚一點過去也影響不大。

中午十二點,婚禮儀式開始。

司桐吃了午飯,坐在病房落地窗邊的躺椅上曬太陽,一邊和鬱寒深打視頻看婚禮儀式。

瞧見視頻裡傅宴凜站在婚禮台上,整個人發著光,司桐忽然有些明白鬱書禾為什麼會喜歡他。

撇開傅家掌權人的身份,單單是他的長相,就足夠吸引異性。

何況又有青梅竹馬的情誼。

正看到傅宴凜往鬱書禾的手上戴戒指,司桐忽然抽了口氣。

鬱寒深一直注意著小妻子的狀態,立馬察覺,忙問:“怎麼了?”

司桐的臉色有點僵,她說:“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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