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整個病房內就剩下莊金安和秋碧韻兩個人獨處。
此時的秋碧韻覺得她眼前的老伴莊金安有點莫名其妙,似乎打從一開始就在針對自己的這個女婿。
一想到這,她就率先開口詢問起莊金安,
“金安,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很不對勁。
怎麼一上來就針對咱們這個大女婿,他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麼?
最近你病了的這段時間,他把整個莊家的各個產業打理得那麼出色,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而且他也儘到了孝道。
這麼好的女婿,打著燈籠去哪裡找呢?”
麵對自己老婆秋碧韻的這番誇獎,莊金安是越聽麵色越冷,當即出言打斷了他接下來的發言,
“碧韻,你呀看來也被他給蒙騙了,看來利兆天這小子隱藏的是真深,演技是真好。
活該你男人我有此一劫。”
秋碧韻聽到莊金安的這番話,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金安,你的言下之意,害你的是兆天?這怎麼可能?”
莊金安聞言,搖了搖頭,
“媳婦,沒什麼不可能的!你還記得那個他請來的護士苗苗麼?”
秋碧韻點了點頭,
“知道啊,這個苗苗感覺挺不錯的,在你生病期間,照顧得無微不至。”
莊金安一聽這話,再次冷笑道:“無微不至?你可知道這個苗苗的真實身份?
她根本就不是聖瑪利亞醫院的護士,她的真實身份是苗疆的蠱女,我這兩次患病都是她在從中做梗...........”
莊金安這番話的信息量著實有點大,這讓秋碧韻一時半會無法消化,
“金安,你這些消息都從哪裡聽來的?不會吧?”
莊金安壓了壓手,再次開口道:“碧韻,這些都是小何親口告訴我的,他讓我以後提防這點利兆天。
老實說,起初我也不太相信小何說的那些話,但是後來我仔細想了想,覺得他說的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要知道小何作為我的合作夥伴,沒有理由來害我,而且也沒有跟我有近距離的接觸。
自打這個叫苗苗的擔任我的貼身醫療護士以來,我的身體就頻出狀況,現在這個我好了,但是這個苗苗卻不知道去哪裡了,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說到這裡的時候,莊金安稍微停頓了一會,喝了一口水,便接著之前的話題繼續說道:“碧韻,你這樣,你現在暗中派人去調查這個苗苗的身份,另外派人盯著點利兆天,我怕他狗急跳牆。
另外等我完全康複了,我要重掌咱們莊家的所有產業。”
秋碧韻聽到莊金安的這番猜測,並沒有說什麼,反而點頭讚同了,
“好的,金安,我知道了,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去辦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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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觀利兆天這邊經過莊金安這番指桑罵槐的操作後。
整個人的心情低落到了穀底,隻見他灰頭土臉的離開了醫院。
哪怕是是身後的妻子莊明月不住的在後麵叫喚,他都不予理會。
直接頭也不回的開著自己的汽車來到玄門馬伯明的住處。
他輕輕敲了敲房門,
“篤.......篤......”
門內響起了馬伯明的聲音,
“哪位?”
門外的利兆天:“馬先生,是我,利兆天!”
馬伯明聽到是利兆天來訪,第一時間打開了房門,
“利先生,你怎麼來了?快請進。”
利兆天聞言,點了點頭,待兩人落座後,利兆天立馬說明了來意,
“馬大師,大事不好了,那個苗苗失敗了,咱們的計劃黃了。”
反觀馬伯明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沒有感到一絲慌亂,反而臉上還有一點暗自竊喜。
利兆天看到馬伯明這副樣子,十分不解的問道:“馬大師,怎麼我看你似乎一點都不緊張,反而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馬伯明麵對利兆天的詢問,微微一笑,
“利先生,這個姓何的完蛋了,他踢到鐵板了,實話告訴你,這個苗苗背後的五毒老祖可不是善茬。
那可是睚眥必報的主,現在看來這個何雨柱早晚得涼。”
而馬伯明的這番話,並沒有讓利兆天感到意外,因為他在很早的時候就試探過這個苗苗,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也知道她背後還有靠山的事。
不過,他此行並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隻見他話鋒一轉,
“馬大師,那個姓何的得罪了什麼人,會是什麼下場,我並不是十分關心。”
我隻知道現在我嶽父莊金安,對我已經起了疑心,一定是那個姓何的跟他說了什麼,我現在擔心的是他不僅僅在之前下蠱的那件事上對我有所懷疑。
我怕他在康複後,會拿走我現在的權力,開始將我邊緣化。
馬伯明聽到利兆天的這番猜測和假設,整個人眉頭一皺,
“利先生,我覺得關於這件事,你不需要過分的擔憂。
咱們目前已經成功做到了禍水東引,雖然你嶽父莊金安已經懷疑你了。
但現在他大病初愈,且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是你乾的,所以在短時間內,他還不會把你怎麼樣。
咱們隻需要在這點時間內,迅速的將這個絆腳石何東給解決了,到時候這個莊金安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我們要拿捏他還不是信手拈來。”
利兆天原本還有點擔憂,但是聽到馬伯明的這番開導和勸誡後,瞬間心中大定,
“馬大師,您說的太對了,是我太過於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