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何,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你又一次救了我先生的命,你是我們莊家的救命恩人,你的這份恩情我們莫齒難忘。
以後但凡你有什麼要求,儘管給我們提,隻要能辦到的,我們儘力幫你辦。”
何雨柱聞言,擺了擺手,
“伯母,您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誰叫我們的關係到位。”
而剛從地下室回來的利兆天在獲悉自己嶽父莊金安沒事後,內心一陣發苦,但是他的臉上卻故意作出一副麵帶微笑的樣子。
他可不能讓彆人看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而何雨柱在經過利兆天身邊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回到了婁振華身邊。
婁振華給了何雨柱一個讚許的目光後,便和秋碧韻還有她的女兒和女婿們,第一時間進入病房探望莊金安。
而莊金安看到一湧而入的家人們,經曆過生離死彆的他,不由得有些淚目。
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的大女婿利兆天也在的時候,原本傷感的麵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作為人精的利兆天自然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嶽父莊金安的表情變化。
他有理由相信這個姓何的肯定和他說了些什麼,要不然他不會是這麼一個態度。
一想到這,利兆天非常的苦惱,但是就目前這個樣子,他隻能硬著頭皮扮起了孝子,直接半跪在莊金安的床邊,親切的問候著,
“爸,您沒事就真的太好了.....”
而利兆天的這番稀鬆平常的關心話,此時傳到莊金安的耳朵裡是那麼的刺耳,那兒的不舒服。
說實話,莊金安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眼前的利兆天,不過礙於自己的夫人還有女兒在場,他也不好直接撕破臉皮。
一想到這,隻見他話鋒一轉,
“為父,現在好得很,不勞煩你操心了。”
莊金安的這番話,語氣中透著冰冷。
讓在場的人都不寒而栗,一旁的大女兒莊明月十分不解的詢問道:“爸,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您怪怪的。”
莊金安見自己的女兒維護利兆天,心裡十分不爽,再次陰陽怪氣道:“沒什麼,我好著呢,隻是我好了,讓某些人心裡不舒服了。”
莊金安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是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了。
眾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利兆天的身上。
而此時的利兆天整張臉都火辣辣的,內心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了。
他現在可以確定他這個便宜嶽父已經知道是自己要害他,苦於沒有證據或者有其他方麵的考量,並沒有對付自己。
而一旁的秋碧韻見狀,當即做起了和事佬,
“好啦,金安,我看你是大病初愈,一時間神誌有點不清醒了,在場的都是自家人,誰會盼著你壞呢。”
莊金安原本還想繼續反駁自己妻子秋碧韻的這番話,但是考慮到現在不能逼得太緊,很容易適得其反。
為此,他話鋒一轉,
“行吧,碧韻,你說的很對,可能是我有點老糊塗了。
這樣吧,你們都先回去吧,我想單獨靜一靜,碧韻你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