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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怎麼覺察主母不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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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心這老不死的想乾什麼呀?

人家被窩裡的事都要操控。

老不正經的死禿驢!

桑寧心裡一邊罵,一邊享受那股該死的美妙感。

霍長安很快開始反擊了。

就像即將溢滿的水庫,突然開了閘,一絲緩衝都沒有,波浪滔天,瘋湧而來。

腳下的木盆被踢翻,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桑寧的魂魄都被這股凶猛的衝擊嚇得閉了眼。

剛才還是乖乖洗腳的小狗子,現在就成了吃人的狼。

原來霍長安是狗和狼結合體,小狼狗型。

但是桑寧隱隱約約,又感受到不同。

他有些過分用力。

好像是在,害怕?

終於,他力道稍減,淩亂,不安的移到她的臉上,一邊親吻,一邊低聲呢喃。

“你是清醒的,對嗎?”

“你不會消失對嗎?”

“是渡心控製了你對嗎?”

對對對!

桑寧想要大喊。

霍長安確定了是吧,他知道是渡心那個王八蛋搞鬼,而不是什麼天道懲罰了是吧!

真聰明!

然而霍長安並不是這麼想的。

他自私的想那是渡心的陰謀,因為殺渡心比較容易。

什麼天道,他看不到摸不著。

可奇怪的是,他本能的相信這世間存在這種東西,不知這感覺從何而來。

事關桑寧,所以,他更加不敢輕易決斷。

因為若真的是天道,還需要渡心的幫忙。

許久之後,男人抬起妖嬈瀲灩的鳳眸,濕漉漉,紅彤彤的,好像哭過。

他看著桑寧臉蛋紅潤,卻並不迷亂的眼睛,心漸漸沉下去。

果然是有問題的。

以前親吻之後,她會像醉了一般,要好半晌才恢複。

所以,即便她剛才主動親吻,也並不是因為情不自禁……

若是天道之罰,直接讓人傻掉就好了,何苦這樣奇怪。

猛哥說在路上時,寧兒確實木呆呆的,但是又不傻。

一來到這,竟活泛起來。

被渡心操控的說法,更符合!

霍長安眼眸大亮,深底卻染上一層凜冽的陰霾。

“寧兒,累了嗎?更衣先睡,我去去就來。”

他的拇指,在又腫起來的紅唇上輕輕摩挲幾下。

即便感受不到她的愛意,他也知道她是愛的。

她的頭發又長長了,達到肩膀,烏黑柔軟。

趕路這麼久,竟然沒有消瘦,臉蛋好像更圓潤了些,可見被照顧的很好。

霍長安對炎猛幾人還是很感激。

他看著,看著,又忍不住想親下去。

桑寧一骨碌爬起來,開始脫衣服。

霍長安穩了穩心神,暗惱自己就算對著一張沒真情的臉也沒自製力。

還是去辦正事要緊。

哦,對了,這裡沒有女式寢衣,寧兒的包袱好像沒拿過來。

先將就一晚,明日一早再說吧。

霍長安還未轉身,就猛地一嗆。

這麼一會兒功夫,桑寧已經脫完了衣服。

不是脫了外衣,是全脫了!

連一件兜兜都沒留!

瑩白白的像一根蓮藕立在床上,讓人頭昏目眩。

霍長安下意識抬手要扯床帳,扯了個空。

這都是臨時搭建的簡陋帳子,哪來的床帳!

桑寧想死的心都有了!

臥槽得嘞!

新雪芙路上喂的太好,胖了一圈!

小肚子都鼓起來了!

好處是小籠包也發了,成了饅頭。

剛脫下的衣服又回到了身上。

“夜裡涼……”

霍長安給她係帶子的手都在抖,下顎繃得緊緊的。

“哦哦。”

桑寧的魂魄已經躲在角旮旯捂臉去了。

身體安安分分的被重新套上了衣服,又被嚴嚴實實蓋進了被子裡。

“睡吧。”

這次霍長安沒走,直等到桑寧睡著才出了帳子。

炎猛頂著淤青的臉上前來。

“你咋了?”

“還不是為了主上。

雪芙要來找主母,屬下攔著不讓,讓人家爹給打了!”

他還不能還手。

霍長安恍然大悟。

對,她親爹和親哥都在這。

不過應該不是正經攔吧,要不然不會被打,北宮老將軍還是很講道理的。

“鹿時深呢?在哪個帳子?”

“和馮大力擠去了。”

於是兩人去找馮大力。

馮大力殺敵英勇,已經升為千夫長,帳子不小。

霍長安過去的時候,他和鹿時深還沒睡,在床上興奮的分享小秘密。

最近瞧著這家夥越來越沉穩,結果遇到小夥伴又成以前的憨子了。

彆說,霍長安倒是有些羨慕。

雖然他也有兩個至交好友,但因都是大家公子,家規嚴格,竟從來沒這樣與人抵足同眠過。

隻是下一刻就黑了臉。

這在聊什麼鬼話!

馮大力:“猛哥想做主上姐夫,我想做主上妹夫,他老罵我癩蛤蟆想吃大白鴨。

哼!還笑話我。人家一路上理都不理他吧?

今天靜雅可是給了我一個夾菜饃,可好吃了,她誰都沒給,就給了我。

你猜她為什麼給我?”語氣頗為得意洋洋。

你猜你猜,一猜就能猜到,因為她喜歡我了!

聽這語氣就讓人想到一隻搖尾巴的狗!

鹿時深:“我猜那饃掉地上了,正好你在身邊?”

馮大力頓了一下。

聲音小了些:“是掉地上了,但是還有彆人在身邊,她隻給了我。”

“哦。”鹿時深好像有些不忍,“那她對你確實有點不一樣。”

“對!就是不一樣!她已經喜歡我了。”

炎猛真聽不下去了。

“喜歡你個diao!趕緊滾起來,主上來了!”

彆看霍靜雅整天大咧咧跟金剛石似的,其實心裡也有柔軟之處。

就花家那個世子,人家藏在心裡呢!

那世子去涼州時,她不對勁了好幾天。

那時候兩人是沒法在一起,可等主上打回京城,保不住倆人能在一塊呢!

聽爹傳來的信說,那個花不言,為了拒婚事,寧願要剃頭當和尚。

再說,花不言長的那麼好看,又跟霍靜雅是青梅竹馬,半道冒出來的窮小子馮大力能比嗎?

他替他著想,不讓他一頭紮下去,這傻東西分不清好賴!

以後不稀得管他了!

漆黑的帳內,鹿時深和馮大力連忙爬起。

霍長安不囉嗦,也沒讓他們點燭火。

“鹿時深,本主就是想問問你,你當時是怎麼覺察主母不對的?不是說身體沒問題嗎?”

“主上,屬下祖父留下的醫書中,有記載實症和虛症的區彆。

當時,屬下覺得主母的狀態不對,就探了一下主母的右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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