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聞言心裡直罵娘,暗道你讓我生完槐花去帶環是什麼意思你當我不知道?不過現在秦淮茹還是有底線的,並沒有後來那些妖豔事兒,因此點頭道:“媽,我知道輕重,不會輕易給東旭帶帽子。”
賈張氏聞言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歎道:“淮茹,你也彆怪媽,媽也是不得已,要是有辦法誰願意讓自己兒媳婦去勾引男人?那不是讓人家戳脊梁骨麼。”
秦淮茹聽完眼睛有些發紅,她明白想要平安養大孩子有多麼不容易,更何況現在這樣的年月。
易中海將傻柱放在床上,簡單給他蓋上被子,就返回自己家,因為心情好一進屋就道:“他壹大媽,給我炒倆雞蛋,我喝幾杯。”
看著從傻柱屋裡回來的易中海心情大好,壹大媽不由猜測道:“傻柱親事黃了?”
易中海聞言點點頭道:“嗯,黃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不過看傻柱那樣子不似作假。”
壹大媽聞言苦笑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不能給你生個一男半女你也不用這樣算計養老。”
易中海擺擺手道:“說這些乾什麼,還不趕緊給我炒雞蛋去。”
吃飽喝足何雨水回到中院,見傻柱喝的酩酊大醉,還以為是高興的,也沒多想就回自己屋去睡覺,明天一早她還得去學校。
翌日清晨。
林清顏起來和林清雅去派出所請假,李勝利對林清雅十分照顧,一聽要請假立刻就批了。
兩姐妹出了派出所,就直奔林家在四九城的房子。
李芳正在廚房做早飯,就見林清顏林清雅走進院子,當看見林清雅那一身警服時驚訝道:“清雅,你當警員了?”
林清雅嘚瑟的在李芳麵前轉一圈道:“怎麼樣,威風吧?”
李芳笑咪咪點頭道:“威風,沒想到我家清雅也是吃商品糧的人了。”
林大龍和李翠芬聽到動靜就知道林清顏姐妹來了,說好今天帶他去辦入職和糧本,可當看見林清雅一身颯爽警服時,驚訝道:“清雅,你怎麼當警員了?”
林清雅聞言撇嘴道:“平子哥都能給你安排工作,難道我還能沒工作不成?”
林大龍聞言尷尬笑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林清雅不依不饒道:“那你什麼意思?”
李芳沒好氣打斷道:“行了,你們兩兄妹就彆鬥嘴了趕緊吃飯,一會兒還得跟你妹妹去辦入職,以後這一家子就指望你了。”
林大龍聞言正重點頭道:“娘,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
院裡人見新來的這家人還有當警員的閨女,心裡的那點小心思也都熄滅,可以說林清雅今天穿警服來,給林家減少不少麻煩,這年頭人們還存在著民不與官鬥的思想。
臨出門前,林清顏低聲道:“娘,晚上我和平子哥給你們送糧食來。”
李芳也沒客氣,知道若沒女婿幫襯,她們在四九城也站不住腳,畢竟她和李翠芬沒有定量,現在林大龍定量連自己都養不活,更彆提她們倆了。
林清顏三人先來到糧食局給林大龍辦理入職,然後又回到街道給林大龍辦戶口和糧本。
等弄好一切,林清顏兩姐妹才返回四合院。
林平見兩人回來問道:“都安置好了?”
林清顏笑道:“嗯,都安置好了,對了晚上我和你一起去給我娘送點糧。”
林平聞言笑著點頭應下。
軋鋼廠。
許大茂見這兩天傻柱一直懨懨的,就知道自己的辦法有效果,傻柱親事算是黃了,因此來到食堂嘲諷道:“某人還想娶媳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傻柱本來心裡就煩一見許大茂嘲諷自己立刻就火了,將這股子怒意都撒在許大茂身上,衝上去就是一通胖揍,許大茂被傻柱打的鼻青臉腫,直到保衛科插手才算了結,不過傻柱也被保衛科關起來。
易中海得到消息連忙來到保衛科求情,可保衛科不給麵子,非要關傻柱幾天小黑屋。
其實這也都是林平的原因,當初讓牛大炮抓傻柱帶飯盒,雖然說了和傻柱沒矛盾,可牛大炮怎麼能信,現在機會來了,自然要整整傻柱。
易中海碰了釘子,隻能來找楊廠長,傻柱在楊廠長這還有幾分麵子,再說傻柱的事兒也不大,所以給保衛科打電話讓他們放人。
雖然楊廠長麵子得給,可保衛科還是說要關幾天小黑屋,不然在場裡聚眾鬨事要是不管影響太惡劣,除非有許大茂諒解書才能放人,楊廠長想想傻柱這脾氣是該教訓教訓,順勢也就同意保衛科意見。
傍晚,林平剛準備和林清顏林清雅吃飯,就聽見院門被拍的光光響,劉光天的聲音傳來,“平子哥,我爸讓我通知你開大會。”
林平聞言皺眉道:“這易中海又整什麼幺蛾子?”
林清雅到是來了興致,飯也不吃了起身道:“猜個什麼勁兒,咱們看看去不就知道了麼?”
三人來到中院,此時人們差不多都到齊了,場中站著鼻青臉腫的許大茂,婁曉娥正在和易中海說著什麼。易中海見林平到了,起身道:“好了,大家都靜一靜,今天開大會,是要說說柱子和許大茂的事兒,今天因為許大茂挑釁,被柱子給打一頓,害的柱子要被關小黑屋,大夥說說這事兒該怎麼辦?”
劉海中聞言笑道:“老易,這事兒還有什麼好說的,再說廠裡已經有了說法,許大茂被打讓傻柱賠醫藥費就行,在關幾天教育教育這事就過去了。”
秦淮茹站出來道:“貳大爺,我不這麼看,要不是許大茂說柱子找不到媳婦柱子能打他?我看這是嘴給身子惹禍,活該!”
許大茂聞言立刻惱羞成怒道:“秦淮茹,我和傻柱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你和傻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婁曉娥也譏諷道:“怎麼,心疼傻柱了?”
大夥聞言哄堂大笑,關於秦淮茹和傻柱的傳聞,街道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秦淮茹氣急敗壞道:“許大茂你胡說,我就是看不得你欺負柱子這樣的老實人。”
許大茂聞言啐道:“我呸,傻柱是老實人,你問問大夥同意麼?”
賈張氏見許大茂欺負秦淮茹,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開始嚎,“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呀,有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易中海沉聲喝道:“好了,都彆鬨了,許大茂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先出諒解書將柱子放回來。”
許大茂聞言冷笑,指著自己的臉道:“壹大爺,你看看傻柱給我打的,我知道你想要諒解書救傻柱,不過我告訴你沒門兒,我還就要看著傻柱蹲小黑屋。”
易中海氣的臉色鐵青道:“許大茂,咱們都是一個院子住的,有必要將事情做這麼絕麼?”
許大茂正要說話,聾老太站出來沉聲道:“許大茂,你要是讓我大孫子蹲小黑屋,我就撞死在你家裡。”
許大茂聞言不禁打個激靈,要是聾老太真撞死在他家,不說名聲好不好,就是膈應也能膈應死他,所以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婁曉娥見許大茂被聾老太壓製,心裡也不高興,心道我平時可沒少孝敬你,你就是這麼對我家大茂的?於是淡聲道:“老太太,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家大茂是嘴欠點,可傻柱也不能下手這麼狠,壹大爺也說都是一個院子住的,那傻柱怎麼就不講情份下黑手,難道我家大茂這頓打就白挨了不成?”
說完轉身看向林清雅道:“清雅,你是警員,我報警你接不接?”
林清雅站起來笑道:“小娥,你報警我怎麼能不接,我這就讓所裡來人。”
婁曉娥聞言感激的笑笑道:“謝謝你清雅。”
易中海見事情有點控製不住,連忙阻攔道:“林清雅你先站住,咱們院裡的事在院裡解決,不必麻煩你們派出所。”
林清雅笑笑道:“壹大爺,我本來就沒想管,可人家報警我總不能不管吧?”
易中海聞言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聾老太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她心疼傻柱心切傷婁曉娥的心了,於是走過來拉著婁曉娥的手道:“蛾子,太太心疼傻柱一時說的過分些,你可彆往心裡去,不過咱們畢竟是一個院住著,你也不想看許大茂和傻柱子真成仇人吧?”
婁曉娥想想覺得是這麼個理兒,於是看向聾老太道:“諒解書可以寫,但是傻柱要賠錢。”
易中海見事情有轉機,連忙點頭答應道:“賠,柱子肯定賠錢,畢竟許大茂被打成這樣,出醫藥費也是應該的,不知道許大茂你要多少?”
許大茂看看聾老太,知道事情也就這樣了,於是出聲道:“壹大爺,我也不為難你,傻柱賠我五十塊錢就行,我立刻寫諒解書。”
易中海聞言皺眉道:“五十是不是多點,畢竟柱子還要養雨水這個妹妹。”
許大茂聞言哧鼻道:“雨水誰養著大家都知道,不過既然你說了,那我也不能不給你麵子,就三十塊吧,少一分我都不寫諒解書。”
聾老太沉著臉道:“中海給錢,讓他寫諒解書,先將柱子救回來再說,那小黑屋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聾老太說話,易中海隻能捏著鼻子認了,掏出三十塊錢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錢也痛快的寫了諒解書,易中海趕緊拿著諒解書去軋鋼廠接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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