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妮的表情自然落入王大牛王二牛眼中,可他們也不好意思再向林平開口,隻是想到將小妹獨自留在村裡受苦,一時間兩兄弟神色有些不自然。
林平將這些都看在眼裡,笑道:“大舅二舅,你們在擔心小姨吧?”
王大牛見林平說到此事,也不在猶豫道:“平子,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舅舅們好,可是將你小姨扔在村裡我不放心,要不將我的工位給你小姨,我以後還有機會。”
王二牛聞言也搶著將工作讓給王秀梅,王秀梅心裡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對兩位哥哥那是發自真心的感激,不過卻擺手道:“不成,我一個離婚女人要工位做什麼,大哥二哥這可是你們家改變命運的機會我可不能爭,再說這是王家工位我是外嫁女兒。”
三妮兩妯娌心裡自然願意自家男人去縣城工作,不是她們自私,是因為就像王秀梅所說,這是唯一改變一家人命運的機會,她們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孩子們著想。
因此眼神期待的看向自己男人,不過卻都沒說出不讓工作的話來。
看著王秀梅紅了眼,林平笑道:“好了,小姨你也彆傷心,這次回來我媽讓我帶你去四九城,要是有機會就在四九城給你找個婆家。”
本來還紅著眼的王秀梅聞言臉瞬間就紅了,嗔怪道:“平子你胡說什麼呢,我都多大了還找什麼婆家。”
林平聞言笑笑道:“小姨一點都不老,三十多歲正是一枝花的年紀。”
王大牛也跟著哈哈大笑道:“對,平子說的對,咱小妹一點也不老,哈哈。”
即便已經嫁過人王秀梅被這麼說臉上也掛不住,白了王大牛一眼轉身進了裡屋,不過卻也沒說不去四九城的話。
翌日清晨。
林平就帶著王大牛兄弟去入職,辦好一切才再次返回王家堡。
中午,林平帶著林家一家和王秀梅踏上回四九城的路途。
下午四點幾人從車站出來,林平先帶著一大家子來街道租的房子,收拾好一切林平才帶著王秀梅返回四合院。
四合院。
閻阜貴見林平林清顏姐妹回來,又看見一個和王秀芝有幾分相似的女人便問道:“平子,這位是?”
閻阜貴作為叁大爺院裡來陌生人他得過問,這是他叁大爺的職責。
林平也明白這些,笑道:“叁大爺,這是我小姨,來我家住幾天,你也知道現在鄉下是什麼情況。”
閻阜貴看看王秀梅歎口氣道:“是呀,四九城都這樣,更何況農村,接來也好最起碼能有條活路。”
林平點點頭道:“是這麼個理兒,得嘞,我就不和你嘮了,先將我小姨帶回去,我媽恐怕都等急了。”
閻阜貴也理解王秀芝的心情,笑道:“那趕緊回去吧,彆讓秀芝等急了。”
來到中院,因為還沒下班,中院隻有賈張氏坐在門口納鞋底,棒梗也去上學,家裡就小當在看著槐花。
幾人也沒理會賈張氏,來到後院和門口婁曉娥打個招呼,就直接向後罩房走去。
後罩房。
王秀芝今天乾什麼都沒勁兒,知道今天小妹會來,所以眼睛時不時望向門口。
“媽,你看我給誰帶來了?”
話音一落,林平身影就出現在門口,王秀芝直接放下虎頭,衝出門外一把推開林平,看著小妹眼睛瞬間就模糊了,抱著王秀梅就放聲痛哭,自從結婚來到四九城,她就在也沒和家裡人見過麵,有的隻是書信上的來往,也知道小妹過的不如意。
想起年幼的小妹跟在自己身後喊姐姐的情景,王秀芝就忍不住心疼道:“小妹,這些年苦了你了。”
王秀梅看著多年未見的姐姐,也哭道:“姐……。”
林清顏在兩人哭了一會兒後才道:“媽,咱們進屋說話,小姨坐一天車也累了。”
王秀芝這才反應過來道:“瞧我糊塗的,小妹咱們進屋聊。”
說著拉著王秀梅就往屋裡走,直到進屋落座王秀芝都沒舍得鬆開。
兩姐妹說了一些家鄉的情況,王秀芝問道:“大牛二牛還好吧?”
王秀梅點頭道:“有平子送的糧食還能過下去,現在又有城市工作,以後日子會越來越好。”
王秀芝聽說兩兄弟工作落實,心裡也鬆口氣,看向林清顏林清雅道:“你們娘來了麼?”
林清顏笑道:“來了,我娘說今天咱們家團聚就不過來打擾了,改天請咱們一家過去吃飯。”
王秀芝見事事順心笑著點頭道:“好,好,媽一定去。”
很快林山海等人也都下班,看見王秀梅林山海問道:“你是秀梅吧,我是你姐夫林山海以後就放心住家裡。”
王秀梅見林山海平易近人也逐漸放下緊張的心情,點頭道:“以後還要麻煩姐夫、”
林山海笑著擺手道:“麻煩什麼,都是一家人,不必這麼客套。”
隨後林安李靜林芸等一眾小輩過來見禮,王秀梅也都一一回應,看著這興盛的一大家子打心裡為姐姐高興。
林山海看向林平道:“今天你小姨第一天來,你去弄點葷腥,咱們家今天為你小姨接風。”王秀梅連連擺手道:“姐夫,不必這麼麻煩,都是一家人弄這些做什麼,隨便弄點吃的就行。”
王秀芝拉住王秀梅道:“你就讓他去,平子有辦法,看看你瘦的都沒人樣了,你讓我怎麼給你找婆家。”
王秀梅在姐姐麵前恢複小女兒狀嗔道:“姐,你胡說什麼呢。”
王秀芝聞言哈哈大笑道:“好,好,是我胡說行了吧。”
林平出了院子,隨便溜達一會兒,回來時手裡拎著十幾斤肉和一些蔬菜。
閻阜貴笑眯眯道:“平子,這是招待親戚?”
林平笑著點頭道:“是呀,這不是我媽瞧我小姨氣色不好麼,就讓我買點肉給我小姨補補身子。”
看著離去的林平背影,閻阜貴嘀咕道:“人家這才叫日子。”
中院,賈張氏看見林平拎著東西眼睛通紅,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從林家占不到一點便宜,因此隻能低聲罵罵咧咧,秦淮茹見了暗自歎氣。
易中海自然也看見了,沉聲道:“這林家也太不像話,院裡吃不飽的大有人在,他家這麼吃還讓不讓人活了?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壹大媽聞言勸道:“你也彆這麼說,人家家裡來親戚,招待一下親戚也不算過火。”
易中海鐵青著臉道:“不過火?十幾斤肉還不過火,你看看現在誰家能這麼吃,就是領導乾部都沒他家過的舒坦。”
壹大媽歎道:“誰讓人家會打獵,派出所都管不到,你就彆操心了。”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拿林平沒辦法,可心裡就是生氣,因此道:“給我拿點酒來。”
壹大媽聽話的進屋去拿酒,剛回來易中海就問道:“今天我沒看見柱子,你見過麼?”
壹大媽聞言不解道:“柱子不是上班去了,你都沒看見我怎麼知道?”
易中海聞言酒也喝不下去,傻柱可關乎他養老大計,起身道:“我去看看柱子回來了麼?”
來到傻柱門口,正好看見要去林家蹭飯的何雨水,不由問道:“雨水,看見你哥了麼?”
何雨水搖搖頭道:“沒看見,可能是廠裡有招待吧?”
易中海心道有什麼招待,現在都吃不飽,一個月廠裡都不見得有一個招待,正要再次問何雨水,可何雨水早就消失在後院。
不提林家一大家子如何招待王秀梅,再說傻柱自己在外麵喝的醉醺醺回來,還沒進屋就看見易中海在門口等自己。
醉醺醺笑道:“壹大爺,天這麼冷你怎麼在我家門口?”
易中海看了傻柱一眼,一看這是借酒澆愁去了,心裡不由期待是不是和韓清雪吹了,不過嘴上卻問道:“柱子,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怎麼還出去喝酒,要是讓人家姑娘知道,還不得不樂意。”
提到韓清雪,傻柱就來氣道:“彆提韓清雪,那一家子就是忘恩負義,不用我治病就悔婚,壹大爺你說氣人不氣人?”
易中海聞言心中大喜,嘴上卻道:“這麼做是有點不厚道,不過這也是她人品有問題,這樣的人咱們不要也罷,到時候再找合適的就是。”
傻柱現在也有點心灰意冷,他看上的女人都看不上自己,這讓他十分鬱悶,也明像白韓清雪這樣的女孩錯過就在也找不到了。
見傻柱不說話,易中海更加相信親事黃了,攙扶著傻柱進屋道:“沒事兒,以後壹大爺在給你介紹更好的。”
自從傻柱回來就躲在門口聽牆根的賈張氏秦淮茹,一聽傻柱親事黃了,都麵露喜色,秦淮茹低聲道:“媽,傻柱親事黃了,咱們的機會來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喜形於色,心裡頓時不舒服起來,畢竟秦淮茹是她兒媳婦,可現在為了生活卻讓兒媳婦去勾搭彆的男人,雖然賈張氏勢力不講理,可這心裡也是不舒服的。
因此看向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勾引傻柱我不反對,不過你可彆真將身子搭進去,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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