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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有驚無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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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內劍芒不斷閃過,伴隨著雷電的“滋啦”聲和此起彼伏的光亮,一個接一個蒙麵人倒在了血泊之中。福生將院內的人全部解決後,快速挨個屋子找,結果轉了一圈之後發現屋內空無一人。再找一遍後,仍是沒有任何發現,福生心急再如焚,懵圈地看向王起和古牧。

“讓玄甲軍進來,應該有密道。”王起對古牧說道,顯然對消災會這群家夥有所了解。

“都進來!每個角落都給我找仔細了!”古牧朝著院外的玄甲軍發號施令。

福生聞言這才有些明白,當時在京城與孫克也是這般見麵,先去找了幾個床下,果然在一處屋內的床下找到了一條密道。福生沒有絲毫猶豫,快速進入了密道之中。

“這。”古牧看向王起。

“城外也讓玄甲軍去看看吧,希望來得及。”王起歎了口氣。

“城外那麼大,我得讓多少人去?”古牧一時犯了難。

“我下去看一下密道走向,他們應該是直線。”王起快速下了密道。

片刻之後,王起回到屋內。

“南麵,快馬去追。”王起說完便向屋外走去。

“都去城南麵找!”古牧一把拉住王起,“王大人,真的找?”

王起看向古牧,笑道:“古將軍,福生能大半夜暢通無阻地把公主叫起來,又是魏高親自引路去的禦書房。你覺得,該不該,是真的?”

古牧聞言扭動了一下脖子,鬆開了王起。

“滋啦~”

福生順著密道快速前行,密道確實如王起所料,一直通向了城南。一炷香過後,福生從城南一處地麵爬了出來。來回望著漆黑的四周,福生握緊拳頭,不知該往哪邊走。片刻之後,福生稍稍冷靜下來。俯身,伸出手掌,一團青色靈力火焰瞬間將周圍照亮,福生很快便發現了數處腳印指往東南方向。

“滋啦~”

福生身上泛起雷光,快速朝著東南方快速疾行而去,同時腦中的精神匣子疾速抖動,精神力朝四周散去。奔走在黑暗中的雷球十分紮眼,將周圍照亮了一片。

兩刻過後,福生終於收到精神力的反饋,正前方不遠處正有數個人影在快速奔走。“滋啦~”,福生輕輕咬牙,身上雷光暴漲。

前麵的幾人覺察到了後麵的動靜,鞏翔稍作猶豫之後,快速對身邊幾人下達了指令,繼續走,然後自己站在原地等待福生。

“鏘~”

鞏翔亮出一個武器,在靈力加持下,亮起了奪目的紅光,赫然是一杆長槍。

福生覺察到對方的舉動後,看了一眼後麵繼續狂奔的人影,沒有絲毫停留,身上雷光再次暴漲,朝著一旁奔去。

鞏翔見福生想走,身影一動,黑暗中閃過幻影,快速向其行進方向阻攔,右手劃轉槍托,一個猩紅槍花直刺福生的落腳點。

“滋啦~”

身上雷光再次暴漲,福生再次加度,槍花幾乎是貼著雷球擦了過去,將前麵濺起一片灰塵,發出一聲巨響。

一槍落空,鞏翔冷哼一聲,同樣加快了速度,幻影在黑暗中模糊不清。

眼看距離被快速拉開,鞏翔全力催動靈技,破風聲開始響起,但還是隻能眼睜睜看著與前方雷球的距離再不斷被拉長。

“停!”

鞏翔自知再追下去,前麵的幾人肯定要被福生追上,趕忙朝著前方大喝一聲。

前方的幾人聞聲馬上停了下來,把昏過去的二人扔在了地上,然後圍在地上二人身旁,各自亮出武器,鋒利的嗡鳴聲響起。

福生趕至幾人身前,雷球戛然而止,長劍斜垂身側,劍身上青色的靈力如火焰一般燃燒了起來。

“福生,你若敢輕舉妄動,便會收到兩具屍體。”鞏翔趕了過來,見到福生停在原地,得意地笑出了聲。

“有什麼事衝我來,動彆人算什麼本事?”福生轉過身體,知道這個人應該就是王起提到的鞏翔。

“你是有什麼大病吧?直接衝你來不是找死?”鞏翔笑嗬嗬地走上前,在靈力的照襯下,福生的臉色有些緊張。

“你想怎麼樣?”福生輕輕咬牙出聲,麵對對方清一色的靈尉,自己再快也沒有對方的刀快,此時情急之下,想不出任何可以閃擊對方的手段。

“現在就是讓你跪地求饒你也會毫不猶豫吧?”鞏翔大笑出聲,伸出一隻手,拍了拍福生的側臉,然後一記耳光驟然打響,“跪下!”

福生的腦袋硬生生被打得歪了過去,一口乾水差點兒吐出來,使勁兒翻了翻眼皮,收起長劍,沒有絲毫猶豫地跪在了地上。

“你不是挺能打嗎?接著打呀?怎麼不打了!”鞏翔一腳踢在福生下巴上,福生應聲倒在一旁,“跪好!”

福生甩了甩腦袋,顧不上眼前冒著的金星,趕忙跪好,腮幫大大鼓起。

鞏翔在對福生進行一番侮辱過後,長舒了一口氣,好像把胸中大恨已經出了一些,但對福生的怨恨遠遠沒有出完。眼前的這個青年就是解散消災會的罪魁禍首,就是因為他,自己在消災會中的朋友和兄弟才會在威王府內的慘死。如今消災會已經解散,要不是自己甘願當皇上的一條走狗,但憑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抓住今天這樣的機會。

鞏翔麵目開始猙獰,對著跪在地上的福生拳打腳踢,破口大罵。福生雙手護住頭,任由對方拳腳相加,不敢有絲毫反抗,腦中卻在高速運轉,思考著對策。消災會對自己的恨意不可能善了,麵對此時已經感情有些失控地鞏翔,福生眉頭緊皺,再這樣下去,非但二人救不出來,自己也會折進去。

“你不是厲害嗎?啊?倒是反抗啊!起來打啊!這會知道在地上裝死了”

“老子今晚要把你玩死!”鞏翔開始不滿足拳腳,用槍托開始朝著福生周身戳去。

悶哼聲不斷響起,福生感受著身體上各處傳來的衝擊,疼痛和腦中的思考不斷交替,但還是沒有想出好的辦法。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數條火龍在黑暗中急速行走,一千玄甲軍追了過來。

“來得好!都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看我今晚怎麼玩死這個福生!”鞏翔見到自己被包圍,沒有絲毫懼色,臉上反而亮出有些失心瘋的狂笑,更加賣力地朝著地上蜷縮的福生戳動槍托。

福生在地上抱著腦袋來回翻滾,身上的疼痛已經讓翻滾的身子不時抽搐,鮮血順著嘴角流在了地上。

趙樂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福生,眉頭緊鎖,輕輕咬牙,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變態,這分明就是命也不要了也要侮辱福生。趙樂看向後方幾個消災會的人,此時孫克和丹純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兩人脖後正頂著數把明晃晃的大刀,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怕是二人皆會頃刻斃命。這種殘酷的場景,趙樂雖然經曆了不少,但沒想到這次自己竟然是在被折磨的一方,一些滋味悄然湧現。

一千玄甲軍在火把的照耀下,露出一雙雙閃過精光的眼睛。

漆黑的天空之上,一個不起眼的金色影子悄然趕至,兩隻金色的眸子快速掃過下方,當看到躺在地上被人拿刀指著的丹純時,快速俯身衝了下去。

福生和趙樂都注意到了天上的動靜,趙樂悄然來到消災會幾人身後不遠處。此時已經喪心病狂的鞏翔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絲毫沒有想到會有生物從天上來。

當眾人注意到上方的急速破風聲之後,一道颶風已至。

巨風瞬間掀起一片塵土,讓人眯起了眼睛。就在此時福生和趙樂同時動了,“滋啦~”。福生身上亮起雷光,雷電之力順著槍托直接傳到了毫無防備的鞏翔手上,然後鞏翔整個人開始抽搐,槍杆被燒著了。福生忍著全身傳來的疼痛,沒有去管向下倒去的鞏翔,直接衝向後方。趙樂幾乎與福生同時到達,“鏘~”一聲長劍的鋒利聲響起,然後是三個頭顱瞬間飛起,三道血柱胡亂噴出。趙樂同樣亮出長劍,又是三個頭顱飛起,鮮血噴了一地。玄甲軍快速上前將鞏翔控製住,押往京城。

福生跪在地上握住丹純的手,輕輕叫著丹純的名字,每喚一聲,嘴角便有東西跟著滴落下來。趙樂多看了一眼落在一旁拿腦袋不斷輕輕觸碰丹純的福佑。

遠處一道紅影煙波浩渺,向皇城飄去。

回到蘇可的住處之後,蘇可趕忙叫來禦醫查看福生和二人的傷勢。

趙樂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看著目光逐漸內斂的福生,有些佩服之意。這樣的情景,自己經曆了多次,不僅朋友救不了,來人也會活生生被玩死,然後一了百了。換做自己,自己寧可失去朋友,也要屠戮對方。

“先看福生。”禦醫趕到之後,蘇可指了指坐在桌旁的福生。

“先看丹純。”福生沙啞說道。

“先看福生!”蘇可看向禦醫。

“我還活著呢,看丹純!”福生看向蘇可。

“看福生!”蘇可急忙拉著禦醫向福生走去。

老先生被公主拉著手腕,本來有些為難的臉上有些受寵若驚,趕忙先替福生查看傷勢。

“把衣服脫了。”禦醫給福生號過脈之後說道。

福生聞言看了一眼一旁的蘇可。

蘇可瞪大眼睛看向福生,說道:“你越墨跡,小丹純被看得越晚哦!”

福生這才一咬牙將長衫脫去,露出了身上一片的青紫之色,幸虧當時雙手護住了腦袋,這張臉上才沒落下什麼明顯的傷勢。

“嘶~”

蘇可和禦醫都是倒抽一口涼氣,一人趕忙查看傷勢,一人趕忙上下其手。

趙樂在一旁看笑了,轉身走了出去。

禦醫走後,福生坐在丹純床邊,握住丹純的手,眼中滿是自責和心疼。

“禦醫不都說隻是暫時昏迷嗎?又沒什麼事兒。”蘇可坐在福生旁邊,拉起了福生的另一隻手。

“我去看一眼孫克。”福生被蘇可攪得沒有片刻安生,起身向外走去。

“我也去!”蘇可起身跟了上去。

一通折騰下來,天已蒙亮。

孫克與丹純隻是被迷暈了過去,身上沒有任何傷勢。昨夜福生托大出城之後,消災會的人便趁機來到了客棧之中,趁亂先控製住丹純,孫克隻能就範。二人被迷暈之後被帶到了興安坊的小院,但沒想到福生來得如此之快。

四人坐在桌旁吃著早飯,丹純和孫克都是不時揉著有些酸脹地腦袋,昨晚那夥人用藥太多了。

“孫克,你覺得這次”福生剛張口就被孫克打斷了。

“一會兒再說,我現在腦袋暈得厲害。”孫克擺擺手,一手揉著額頭。

“你感覺怎麼樣?”福生看向身邊的丹純。

“還好,就是腦袋有些暈。”丹純看向孫克,“多吃些東西,能緩解一下。”

孫克點點頭,大口吃了起來。

“福生,吃口駝蹄。”蘇可忙著給福生夾菜。

早飯過後,丹純和孫克各自回床繼續休息,福生坐在桌旁喝著茶,臉上沒有太過輕鬆。這次來京城是為了黃金巨蟒走蛟一事,朝廷的人應該事先不知道,那消災會的人碰到自己很大可能隻是巧合。既然之前上官盛已經解散了消災會,福生不相信消災會會在平安無事地把總部設在京城的其中一坊。從昨晚王起的表現來看,朝廷分明知道此事,雖然此事已跟上官盛沒有關係,但讓福生有些想不通的是,消災會為何還有存在的必要。而且,上官神通對此事應該不知情,不然昨晚自己過去的時候,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會把消災會的總部讓王起說出來。既然如此,那

“福生,彆糾結了,丹純和孫克不是沒事兒嗎?”蘇可一身紅裝打扮坐在福生一旁。

“這件事確實是我大意了,當時感覺天都塌了,現在心裡還在後怕。”福生歎了口氣,轉過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丹純,起身向屋外走去。

蘇可隨福生來到屋外,見福生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拉起福生的手,說道:“我再去找父皇說一次,不行的話,過兩天我再去說,父皇肯定會答應我的。”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福生看向蘇可,有些無奈。

“正經給誰看?”蘇可笑著把頭往福生麵前一傾,小臉兒白膩,眼神勾人。

福生看著蘇可這張妖嬈的臉,嗅著入鼻令人沉醉的香氣,歎道:“你這兩年變化太大了。”

“你喜歡嗎?”蘇可嫵媚一笑。

福生不知從何說起,輕聲道:“我,不知道。”

蘇可踮起腳尖,將嘴巴湊到了福生麵前。

福生端詳著這張臉,蘇可已經從之前的青澀稚嫩到了現在的鮮豔欲滴,好像跳過了從花骨朵到開放的過程,如今已是完全綻放,光彩照人。福生十分好奇蘇可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會變化如此之大,但目前的想法是時間真是個東西,竟然能讓人換了一副模樣,卻還是原來那個人。

蘇可見福生盯著自己入迷,嘴巴往前輕輕一送,印在了福生的雙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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