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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扭頭一瞧,竟是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陣惡心。
這誇張的穿著打扮,定是媒婆無疑了!
“大姐姐,這一家怎麼大白天的關著門啊?”艾虎強笑著問。
中年女子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小姑娘的嘴可真甜呐!彆人向來都喊我‘張媒婆’,還從沒有誰叫過我‘大姐姐’呢。”
艾虎隻撓著頭尷尬地笑了笑。
張媒婆眼珠一轉,湊近艾虎低聲道:“這家的男主人剛死了媳婦,好幾日都沒有出過門。”
艾虎故作震驚地問:“怎麼回事?”
張媒婆疑惑地反問道:“你不是鄢陵人?”
艾虎點了點頭。
張媒婆輕輕歎了口氣,滿臉唏噓地說道:“他媳婦和我們這裡的一個訟師有奸情。幾天前,那訟師又想輕薄她,沒想到她堅決不從,在反抗的過程中,一時失手把那訟師給刺死了。之後,她自覺走投無路,就上吊自殺了······”
“啊?”艾虎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她怎麼這麼想不開啊?她丈夫呢?當時沒在家嗎?”
張媒婆撇了撇嘴,語氣中滿是鄙夷:“你說的是趙元生吧?他當天中午剛從外地趕回家,一到家就和他媳婦柳燕大吵了一架,隨後便氣衝衝地跑了出去。聽說晚上出事那會兒,他正在他兄弟家喝酒呢。我呸!媳婦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有心思喝酒,也不知道他是心大,還是蠢!”
她的表情很是誇張,惹得艾虎忍不住笑出聲來。
張媒婆見狀,愈發來了興致,繼續道:“所以說這男人啊,有時候真是靠不住!”
艾虎點了點頭,心中卻暗暗吐槽道:“既然男人靠不住,你為什麼還要給人說媒?”
“大姐姐,他們吵架都說了些什麼呀?”
張媒婆想了想,回道:“無非就是趙元生罵柳燕不守婦道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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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一點也不相信自己的媳婦?”
張媒婆一愣:“你什麼意思?難道柳燕還是被逼的不成?”
艾虎點頭道:“完全有可能啊!”
張媒婆忽地笑了,她反問道:“自願的如何?被逼無奈又如何?事情已經發生,難道還會因為她是被逼無奈而有所改變嗎?”
艾虎愣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
張媒婆見她神情如此,忙轉移了話題:“誒,小姑娘,你手裡的布不錯,從哪裡買的?”
艾虎這才想起自己手裡還拿著塊布:“我是在元生胭脂鋪隔壁的布鋪買的。”
張媒婆一聽頓時眼睛一亮:“那你是不是也買胭脂了?”
艾虎懵懵地點了點頭。
“那慧兒有沒有告訴你,柳燕和李通具體是如何勾搭上的?”
艾虎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這媒婆是想拉著她扯閒天嗎?
“說了說了。大姐姐,我還有事,先走了哈!”
說完艾虎便逃也似的跑開了。
張媒婆滿臉的不解,喃喃道:“這小妮子,跑什麼啊······”
李通家附近。
展昭看著麵前氣派的大門,心中不禁感慨道:“還挺氣派!這訟師掙的錢還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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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一道不是十分友善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找李通?”
展昭怔了怔。
他回身一瞧,見是一名麵貌凶悍的青年男子:“你是誰?”
青年男子聽了十分生氣:“你竟然不認識你雷子大爺?!”
沒錯,他就是雷子,那個吳熊被人圍攻時選擇袖手旁觀的雷子。
展昭的臉瞬間一沉:“我為什麼要認識你?你是如蘭佛祖還是當今聖上?”
雷子被噎得說不出話,愣了片刻才緩過神來,怒道:“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展昭冷笑一聲,轉身就要走,可雷子依舊不依不饒,竟然伸手拽住了展昭的胳膊:“你想走?”
“放手!!”
雷子被嚇得一激靈。不過他的手並沒有鬆開:“給我道歉!!!”
他本來想讓展昭從他爬過去的,後來一想,現在李通死了,沒有人願意護著他了,自己還是少惹事為好。
展昭眼神一凜,反手一掙,直接擰住了雷子的胳膊:“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嗯?”
雷子疼得齜牙咧嘴,忙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展昭冷哼一聲,鬆開了手,問道:“你和李通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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