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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兒聞言臉色微變,她打量了一番艾虎,不客氣地質問道:“姑娘是外地人吧?”
艾虎笑著點了點頭:“我今日剛到鄢陵。”
未待慧兒開口,他緊接著又說道:“早就聽說鄢陵柳燕對胭脂水粉頗為精通,所以才專程來到這裡,沒想到她不在······”
說罷還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
慧兒這才鬆了一口氣:“燕姐姐確實比我厲害,隻不過她已經不在了······”
艾虎故作疑惑地問道:“不在了?什麼意思?”
慧兒眼眶微紅地回道:“她死了······”
“死了?”艾虎故作吃驚地問,“怎麼回事?”
慧兒深吸一口氣,隨後將柳燕這些日子以來所經曆的種種事情,毫無保留地悉數告知了艾虎。
艾虎聽後直接嚷了起來:“真是太可惡了!”
“你叫什麼來著?”
慧兒懵懵地回道:“慧兒。”
“慧兒,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慧兒堅定地點了點頭:“這些都是燕姐姐偷偷告訴我的,絕不會有假!”
艾虎突然想起了趙元生:“柳燕被李通如此欺侮,趙元生就這麼忍了?”
慧兒突然不說話了。
不是她不想說,實在是她也不知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艾虎瞧了她一陣子,見她不像是說話,這才掏出銀子遞給了她:“‘隱香粉’我要了,多謝!”
說罷便離開了胭脂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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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兒望著艾虎的身影,整個人都陷入了悲傷之中。
本來她已經接受燕姐姐自殺的事實了,偏偏又······
“唉······”慧兒哀歎了一口氣。
若不是為了燕姐姐,她才不會回到胭脂鋪呢······
且說艾虎離開元生胭脂鋪,並沒有回驛館,而是去了隔壁的布鋪。
掌櫃錢正見艾虎走進來,忙上前迎道:“姑娘想買布?”
艾虎點了點頭:“給我拿些當下最時興的料子。”
“好嘞。”
錢正從貨架上取下幾匹色澤鮮豔、質地細膩的布料,逐一展開在艾虎麵前,詳細介紹道:“姑娘,這是江南織錦,那是蜀繡緞,還有這蘇州絲綢,都是當下最時興的料子。”
艾虎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他真是不懂這些,也不喜歡這些,可自己又不得不裝作感興趣的樣子:“摸著確實不錯。”
錢正見狀忙問:“姑娘要哪一種?”
艾虎略作思考後,指了指那匹蘇州絲綢,說道:“就這個吧,給我裁一段。”
“好嘞。”
錢正忙低頭裁了起來。
艾虎一麵觀察著布鋪的其他布料,一麵裝作無意地問道:“掌櫃的,你和隔壁胭脂鋪的柳燕,熟嗎?”
錢正裁布料的手忽地一頓:“關係還可以。不過她人已經沒了,你問她做什麼?”
艾虎淡淡一笑,問道:“我聽說她和你們這的訟師李通有奸情,可有此事?”
錢正聞言臉色驟變,他咬牙切齒地替柳燕辯解道:“那都是被李通這個畜生強迫的!”
艾虎忙安撫道:“我知道,我知道,掌櫃的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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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正深吸一口氣,待情緒穩定下來後,緩緩說道:“柳燕是個好姑娘,隻可惜她命不好,嫁給了趙元生。”
艾虎心下一驚,急忙問道:“命不好?趙元生這個人品性不好嗎?”
錢正搖了搖頭:“倒也不是不好,隻是他野心太大,家裡有個胭脂鋪還不滿足,非要和弟弟趙元平出去闖蕩,這才讓李通鑽了空子。唉······她可真是命苦啊······”
艾虎想起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趙元生兄弟倆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柳燕自殺的當天中午。”
艾虎一愣,隨後擺手笑道:“嗐。她人都已經死了,就不要再議論她了。”
錢正臉上的表情一凝。
明明是你挑起的話頭好不好?
“姑娘,你的布裁好了。”
“多謝掌櫃的。”
艾虎扔下銀子便拿著布料離開了。
他來到街口,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去趙家附近看看。
艾虎經過一路打聽,來到了趙家門口,可奇怪的是,大門竟然緊緊關著。
這青天白日的,太不正常了。
正在這時,一穿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
“小姑娘,你找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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