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袍澤 > 第七章 我能靠什麼?

第七章 我能靠什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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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聰在一棒子撂倒一名青年後,身上也同樣挨了幾棒子。仗著經常鍛煉體格結實,忍著疼痛沒有管其他人,咬著牙一把抓過離自己最近的一名青年,掄起手裡的木頭方子照著其腦袋“咣咣”又乾了幾下。

正常人讓人在腦袋上乾一拳也得緩好久,更彆提這純實木的木頭方子了,當場那名青年就翻了白眼。

“草你媽你給我鬆開他!”見自己朋友被張聰乾得都快休克了,剩下的那兩名青年直接急了,其中一名轉身就抓過正躺在地上的孫義鵬,扔掉手裡的棒球棒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刀尖抵在了孫義鵬的胸口。

抬頭看了眼嘴裡不時傳出哭腔,滿臉淚痕的孫義鵬,張聰僅僅是猶豫了一下就果斷的扔掉了手裡的木頭方子,同時鬆開了懷裡的那名青年。

其實這也不能怪孫義鵬懦弱,而是作為班級裡排名第一隻知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學生,他哪經曆過這個陣勢?

“不挺牛逼的麼,再起來乾啊!”這邊張聰剛扔掉手裡的家夥事兒,旁邊唯一一個身上沒傷的青年立馬來勁了,揮舞著手裡的棒球棒抽在張聰的腰上將其摟倒,本著痛打落水狗的原則又上去補了幾腳。

躺在地上,目光滿是倔強的看著正不停用腳踢自己的那名青年,因為拿不準對方到底敢不敢捅孫義鵬,而且這事本身跟孫義鵬也沒多大關係,所以自己肯定不能拿孫義鵬的命去賭。

“彆他媽踢了,趕緊去看看海哥!”見自己這個哥們越踢越來勁,拿刀抵著孫義鵬脖子的青年急忙製止了一聲。

網吧門口,徐天的手臂還死死勒著黃繼海的脖子,眼瞅著黃繼海已經漸漸開始翻起了白眼,憋得出氣多入氣少,踢著張聰的那名青年急忙跑過來揚起手裡的棒球棒砸在徐天的腦袋上。

感覺腦袋瞬間“嗡”的一聲,劇烈的疼痛和惡心感迫使徐天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臂。

“咳咳……草……操他媽的,我今天高低得他媽廢了他!”迅速起身,好懸沒被勒死的黃繼海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彎腰撿起掉落的菜刀,奔著地上的徐天就砍了過去。

“住手,把刀放下!”眼瞅著鋒利的菜刀衝著徐天的腦袋就落了下來,千鈞一發之際,兩名小區的片警趕到。

滿臉恨意的猶豫了一下,黃繼海咬了咬牙還是放下了手中菜刀,二話沒說邁開步子急忙跑進了網吧旁邊的胡同。

“站住!”警察這一出現,被黃繼海叫來的幾名青年也紛紛相互攙扶四散著開始往外麵跑,由於隻來了兩名片警,根本攔不住這幾名青年,象征性的喊了兩嗓子,兩名片警隻能將徐天、張聰、孫義鵬三人帶回轄區派出所。

一個小時後,轄區派出所,徐天三人被關在派出所一樓的審訊室。

錄了口供,讓黃繼海一刀劃開的肩膀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坐在凳子上,看著還在哭哭啼啼的孫義鵬,徐天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我……我就是路過,也沒招誰惹誰……他們不能把我關進監獄裡麵吧!”不說還好,徐天這一說話,孫義鵬的哭聲又瞬間提高了一個分貝,臉上寫滿了委屈,腦袋上還腫起一個大包,那樣子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誰叫徐天?”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名身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我是!”

“你爸來了,跟我過來吧!”招呼了一聲,警察帶著徐天上了樓走進二樓派出所所長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兩名中年男子正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其中一名身穿製服的中年男子自然是轄區派出所的所長,而另一名身著黑色休閒西裝,留著短發麵龐消瘦的中年男子便是徐天的父親——徐孝義。

“嗬嗬,劉所,孩子讓你費心了啊!”掃了一眼跟著進來的徐天,在看到自家兒子肩膀上包裹的紗布時,徐孝義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陰沉,但還是笑嗬嗬的衝著眼前的劉所說道。

“也沒啥費心的,不過孩子肩膀上這一刀是構成輕傷了,所裡肯定得立案,這樣的話鐵人校方那頭估計得給孩子開除,畢竟這事對他們學校影響不好!”

“開除也好,省得這小混球在學校裡給我惹是生非了!那什麼,劉所,晚上一起吃個飯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回了一句,徐孝義站起身擺了擺手衝著劉所問道。

“不用了,我這頭晚上還有點事,回頭再說吧!那兩個孩子也沒啥事了,你也給他們領走吧!校方和那兩個孩子家長那頭我們也通知了,估計這會正在學校等著呢!”

“那行,那回頭咱單嘮!”點了點頭,再沒多餘廢話,徐孝義領著徐天到一樓接上張聰和孫義鵬之後出了轄區派出所。

轄區派出所樓下,一台嶄新的奧迪a6停在道邊,從派出所出來就一直麵色陰沉的徐孝義掏出車鑰匙打開車門上了正駕駛,等徐天這三個孩子上車後,徐孝義緩緩發動汽車向著鐵人高中開去。

坐在副駕駛上,沉默了許久,徐天看了一眼正開車的父親緩緩開口道:“爸,我錯了!”

這邊徐天剛一開口,徐孝義一腳刹車將車子停在了原地,轉過頭滿臉陰沉的開口道:“我是不是有點太慣著你了?從他媽你上學到現在,你給我惹了多少禍?在一中,連他媽教導主任你都敢揍,你是不是覺得你爹我可牛逼了?”

“沒有,再說我也沒想給你惹禍,是他們找我麻煩的。”

“他們找你麻煩,我咋不信你不惹人家,人家無緣無故就找你麻煩呢?他媽的你現在膽子真是越來越大,都讓我上派出所領人來了,再過段時間你是不是得他媽讓我去監獄看你啊?”本來還強壓著心裡的火氣,但在徐天辯解了一句之後,徐孝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衝著徐天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訓斥。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也想好好念書給你爭口氣,但是從你和我媽離婚那天開始,誰還管過我?”緊咬著嘴唇,一股莫名的委屈從心底湧了上來,徐天目光直視著自己的父親接著說道:“人家彆的孩子開家長會都有爹媽陪著,我呢?在一中哪次開家長會你來過?一中的同學都說我是沒爹沒媽的野孩子,我才多大,這話我能受得了麼?那個黃繼海昨天晚上就給我打了,我也想給你打電話,可是無數次的教訓告訴我,給你打電話你跟我說的永遠都是你在忙,讓我自己想辦法!我他媽才剛成年,我能有什麼辦法?除了靠自己的拳頭在學校讓自己少受點欺負,我還能靠啥?”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父母在自己也就十多歲的時候便離了婚,之後父親光顧著掙錢整天連見一麵都很難。為啥這麼能惹禍,因為隻有在學校惹了禍,看到自家老頭為自己忙前忙後擦屁股時,才能讓徐天感受到那一絲難得的父愛。

所以看到這裡,小旗想勸勸那些有孩子的書友們,沒事多陪陪自己的孩子,多留出一點時間跟自己的孩子談談心。因為在孩子的內心世界裡,你們才是他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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