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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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紀念便明白了原因。

原來是李家的人來辦退學的時候,讓他們班來的早的學生給看到了。

這傳著傳著,所有人便都知道了。

問:李源做什麼事兒了?

答:他惹到紀念了

所以李源退學隻能跟紀念有關係。

然而這還不是最令人震驚的消息,最炸裂的是——

李源家裡的公司被人扒出來產品問題,股票直跌,合作商紛紛放棄合作。

這種情況,怕是沒多久就會宣布破產。

還有據說是李源親戚的匿名同學的小道消息,說是李源因為不知名原因進了少管所。

所有人都在唏噓。

之前被李源欺負退學的女生的朋友,立馬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當事人,兩個小女孩隔著手機暢快的痛哭。

所有人嘰嘰喳喳討論一番,最後得出的最大可能性是:季念

而在看到她沒事兒人一樣,完好無損的走進教室後,真實性更高了些。

“怎麼了?”

沈清棠主動發問。

“班長!李源退學了……”

有跟沈清棠關係好的人,主動道。

沈清棠臉上沒多少意外:“是嗎?那待會值日表要重新分配一下了。”

同學:“………不是。”

“我們就是想問……是不是紀念同學,為民除害的啊。”

其他人目光全都看向了紀念。

穿著夏季校服的小女孩斜挎著書包,正抬手把自己的一頭帶卷的長發紮了起來。

聽到自己的名字,她迷茫的眨眨眼。

“跟我沒關係啊。”

“不是我做的。”

“昨天學生會長也來了,可能是跟他有關吧。”

想到紀念向來跟學生會長顧修遠關係好,大家悟了。

顧家的話,那倒是合理。

但也有部分腦袋聰明靈光的猜到,事情真相絕對不可能就像紀念說的這麼簡單。

很快,這個插曲就隨著早操鈴聲響起,被越過去了。

紀念沒去跑早操,她收到陸京懷發來的消息後,便匆匆跑到校門口接人去了。

這次,初來乍到的小皇孫終於等到了來接他的人。

第一節課前,班主任來了趟,他一進來嚇得班裡學生以為這節課被他占了,一個個唉聲歎氣的。

“嘿,你們怎麼回事兒?”

“以為我很願意占你們的課是嗎?”

他把書卷成筒狀在講台上敲了敲。

“我過來,是給你們帶回來一個同胞。”

“咱們班來了個新同學,來,表情都給我熱情一點。”

隨後朝著門外招招手。

白色運動鞋踏進來的一瞬間,坐在自己位置上正低頭看手機的紀念看到聊天窗口對麵彈出一條消息。

:我進來了

緊接著,紀念聽到周圍人發出明顯的倒吸涼氣的聲音,原本還有些聲音的教室徹底安靜了下來。

紀念一抬頭,剛好看到穿著跟她同款白襯衫,藏藍色長褲的少年迎著蟬鳴跟風吹樹葉悉索聲,抬腳走了進來。

紀念就這麼不輕不重的撞進了他銀海般波光粼粼的眸中。

陸京懷站在講台上,當著所有呆滯學生的麵兒,衝著紀念勾了勾唇。

看著學生們的反應。

班主任有些頭疼。

唉,他就知道回事這樣。

他第一麵見陸京懷的時候,都被震了半天,更彆提這些小孩。

毫無疑問,以後陸京懷會是他重點警惕的防早戀對象。

那麼他的位置分配就成了問題。

即便他什麼都不做,往那一坐,也容易亂人心神啊。

眼珠子在教室裡一張張呆滯麵孔中劃過,其中還算理智的,沈清棠,賀響,紀念。

沈清棠不行,昨天剛經曆過李源的事兒,估計短時間內不想看到男的了。

於是他重點看向了賀響跟紀念。

“賀響,起立。”

被叫到名字的賀響站起身。

班主任扭頭看向旁邊好像被光團籠罩住的陸京懷,聲音都輕了一個度:“陸京懷,你坐他旁邊。”

陸京懷點頭,沒有任何異議:“好的,老師。”

至於班主任為什麼不讓他去跟紀念那邊坐。

嗬嗬,彆以為他沒看到兩個人剛才的眉來眼去,顯然是認識的。

賀響自己一個人坐了好久,但他對新來的同桌也沒什麼意見,還主動幫他拎了把椅子過來。

“謝謝。”

陸京懷禮貌道謝,坐在了他身邊。

賀響沒說話,隻點了點頭。

沈清棠跟紀念昨天已經見過陸京懷了所以對小皇孫的顏值免疫程度比其他人要好一些。

但賀響明明是第一次見,卻沒有被他外貌所惑。

原因很簡單。

他臉盲。

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一個樣兒,這輩子唯一清晰的感受到‘好看’這個詞的含義,是紀念第一次對他笑的時候。

沈清棠跟周圍人一樣,腦袋隨著陸京懷的動作而轉動。

隻不過不一樣的是,她在看到賀響跟陸京懷並排坐下後,抬起頭的第一眼都下意識去尋找紀念的身影時,表情有些複雜。

在班主任嚷嚷著讓他們所有人回魂的時候,沈清棠歎了口氣,嘟囔了一句:“……修羅場。”

這一節課,初二一班的學生們上的那叫一個煎熬。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

紀念都沒來得及去找陸京懷說話,一轉頭就發現小皇孫被包圍了。

紀念:“………”

看著被包圍的連腦袋都看不到的陸京懷,紀念挪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小皇孫肯定放心了吧,即便這麼久沒上過學,還是有很多人想跟他交朋友】

“紀念,你認識他嗎?”

正想著,紀念突然聽到旁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是賀響。

他校服領子歪的亂七八糟的,顯然是被人從座位上擠出來的。

看起來又可憐又好笑的。

紀念沒忍住“噗嗤”一聲。

“你領子怎麼回事兒,銘牌都要掉了。”

她指指彆在他胸口,刻著賀響名字的名牌。

好像才發現自己有些狼狽,賀響低頭擺弄著。

紀念這才想起回答他的問題。

“你說陸京懷啊。”

“認識的,他是我一個叔叔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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