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正準備勸程錦年把靠山雞給吃了,耳朵裡就傳來小猴子的呼喚。
“媽媽,媽媽,李啟東出門了!我現在正在跟蹤他!”
薑晚原本是坐在地上的,現在突然站了起來。
“程錦年,李啟東要出門了,我們走!”
他們一直把它叫做李啟東,覺得他天生就該是這個名字。
至於村裡的人為什麼說沒有這麼個人,她現在並不清楚情況。
不過等她找著機會,她肯定是要問一問的。
薑晚現在猜測,這人大概率是搬到這裡以後換了名字。
這邊村子的人口非常雜亂,流動性也很強,沒人認識他也很正常。
而且不管他是誰,隻要兒子沒找錯就行了,其他的細節不重要。
薑晚帶頭跑在前麵,程錦年一腳踢飛了之前的火堆,這樣即便是離開也不用擔心火燒起來。
他剛做完後勤工作,一抬頭就看到薑晚跑的沒影了。
薑晚想要找回兒子的想法他非常認同,同時也很支持。
隻是令他覺得奇怪的是,薑晚隔得這麼遠是怎麼知道李啟東要出門了?
並且看她走的方向,好像並不是李啟東住著的地方。
她準確的朝外麵跑去,目標明確的可怕。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誰還說她是偶然知道李啟東要出門的事情,他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這所有的一切太過詭異,讓他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雖然心裡有很多疑惑,但為了找到孩子他還是二話不追了上去。
他知道有些事情問多了會讓人覺得反感,甚至會讓薑晚因此產生逃避的想法。
所以他乾脆當做一個糊塗蛋,什麼都不去問,什麼都假裝不知道,也許這樣他會活得輕鬆自在的多。
薑晚越走越快,最後更是跑了起來。
程錦年跟在她的身後,同樣跑得非常快。
很快他們就出了村子,隔的老遠薑晚看到了李啟東。
李啟東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醉醺醺的,他經常站不穩,走路都有點走不動。
這次早上他睡了一覺看起來比較精神,走路都比之前穩了不少。
出了村子以後外麵有一段狹窄的小路,薑晚就是在這時候追上他。
“李啟東!你給我站住!”
薑晚直接大聲的喊道,李啟東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愣了一下。
他站在原地有些僵硬的回頭,看到麵前的陌生女人頓時皺了皺眉。
短暫的停頓之後,他直接扭頭就走。
薑晚注意到他的臉色非常蒼白,臉部看起來也很浮腫。
這人一看就是長期的夜生活以及抽煙喝酒導致的身體狀態差。
她剛剛故意叫李啟東,就是想看看他的反應。
沒想到他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非常驚恐。
雖然他很快恢複過來,但從那小小的細節還是可以發現不少問題。
村裡人說沒有李啟東,他們沒有在欺騙她,也並不是真的沒有。
而是這狡猾的男人換了地方以後也換了名字。
他估計知道自已在外麵犯了很多事,名聲也不是很好,就想著改頭換麵重新開始。
隻是他沒想到,自已都已經換了地方,改了名字,還是有人知道他是誰。
李啟東短暫的停留之後開始飛快的奔跑。
程錦年越過薑晚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他早就看這個老畜生不爽了,現在好不容易逮著他落單,總算可以出手了。
程錦年跑得飛快,李啟東根本跑不贏他。
程錦年衝上前去,直接一腳把他踢飛。
“啊!”
李啟東腰部吃痛,他頓時慘叫一聲。
他連著往前跑了幾步,接著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他雙手雙腳著地,整個人看著狼狽不堪。
李啟東驚恐的回過頭來,正準備問一句為什麼。
程錦年直接一腳踩在他的後背,接著又在他脖子後麵踢了一腳。
李啟東剛剛昂起的腦袋瞬間摔了下去。
他的臉重重的磕在地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更糟糕的是,鼻子裡有溫熱的血流流了下來,牙齒也被磕的生疼。
程錦年隻一下,就把李啟東打成了個大傻逼。
“你,你們到底是誰?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李啟東不敢再回過頭來,隻能對著地麵咬牙切齒的問道。
“無冤無仇?你覺得我們真的是無冤無仇嗎?”
“李啟東,我已經盯了你很久了,之前一直沒有動手,沒想到你這麼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程錦年說著話連續在他後背上踩了幾腳,接著又在他後腰的位置踢了幾腳。
李啟東肚子裡翻江倒海,頓時劇烈的嘔吐起來,剛吃進去的早餐吐了個一乾二淨。
就連昨天喝下去的酒,沒消化完的食物也被嘩啦啦的吐了出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惡臭,薑晚不悅的皺了皺眉。
程錦年二話不說抓著李啟東的後衣領拖到了一棵樹後麵。
遠離了那股惡臭的中心,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草木香味,薑晚皺著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李啟東,老實交代,你現在叫什麼名字?”
薑晚走到李啟東身邊重重的踢了他幾腳。
李啟東抿著嘴不吭聲,死活不肯回答她的問題。
看他那抿著嘴倔強的樣子,明顯是看不起她。
薑晚看他這樣連著臉笑了幾聲,程錦年正準備代替她動手,薑晚伸手把他擋在了一邊。
“你到一邊歇著去,我想自已動手。”
“這畜生欺辱虐待我的孩子,我必須要自已動手,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薑晚說這話又連著對李啟東踢了兩腳。
李啟東咬著下嘴唇死死的忍著,他甚至連吭都不吭一聲了。
這種鄙視的態度非常明顯,換作個正常人都會生氣。
“很好,我希望你一直是個有骨氣,我希望你能一直忍著。”
薑晚把程錦年推到一邊,接著用力踩在他後背上。
她力氣沒有程錦年這麼大,但不代表她沒有辦法弄痛他。
她手上拿著根棍子,直接用力的往他背上紮去。
第一下李啟東忍住了,第二下他疼的額頭直冒冷汗,第三下薑晚逐漸加重力道,李啟東最終疼的慘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