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萍手上拿著個大盆原本都準備回去了。
當她看到程國清拿著棍子搖搖晃晃的回來,就決定站在門口看看熱鬨。
魏明香家裡的院子門和堂屋的大門都敞開著。
魏明香的房間門正對著堂屋大門,程國清衝進去以後門依舊沒關。
李淑萍視力不錯,隔得老遠依舊把屋裡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不僅是她,附近住著的鄰居聽見動靜都探出腦袋往這邊看。
李淑萍朝著大家招了招手,一會兒的功夫呼啦啦的圍了一群人過來。
大家都站在門的兩邊,微微側著頭偷看屋裡的情況。
有人心裡默默的感歎著,程國清打女人的時候可一點都不手軟啊。
還有人在想著,魏明香平時不是挺衝的嗎?現在怎麼慫了?
接著看到兩人對打起來,對於他們來說這才是最精彩的部分。
魏明香看起來病怏怏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非常艱難。
不過她站在床上,地理位置非常不錯。
隻見她一個猛撲,一下就摟住了程國清的脖子。
程國清看著這麼高大,一下就被她按在了地上。
接著魏明香騎坐在程國清的身上,兩隻手化身為爪子,對著他臉上身上脖子上一陣抓撓。
程國清瘋狂的扭動著身子,不停的想要反抗。
奈何魏明香個頭不高但卻長得很胖。
隔得老遠就看到她臉紅彤彤的,眼睛似乎也在發紅。
她可能是動了真怒,對程國清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程國清在全力輸出的魏明香手上,硬是沒有一點招架之力。
他反抗幾次都失敗之後徹底躺平了。
大家就看到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身子一動不動的。
原本眾人隻是打算看看熱鬨,一看這情況有人驚呼一聲衝了進去。
“魏明香,你殺人了!程國清被你殺死了!”
“魏明香,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以前對兒媳婦狠就算了,沒想到對自己的丈夫也下得去手!”
“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她以前就是這樣欺負薑晚,真不是個東西啊!”
一群嬸子衝了進來,為了支持魏明香的暴行。
她們有的抓住了魏明香的頭發,有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有的對著她拳打腳踢。
魏明香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就被打了頓狠的。
好幾個人吊打一個,魏明香想要反抗卻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最後她被人按在地上,李淑萍直接把盆罩在她腦袋上,魏明香隻覺得眼前一黑,接著耳邊就成了一個囂張又興奮的聲音。
“快!魏明香現在看不見了!大家想怎麼打都行!”
“不要怕擔責任,魏明香這種惡魔人人得而誅之!”
“我們不是在打人!而是在替天行道!”
李淑萍捏著嗓子,故意變了個音調。
薑晚的事情她比誰都清楚,薑晚這麼好的人,卻被魏明香欺負了這麼多年。
李淑萍心裡一直憋著一股氣,一直想要親手為她報仇。
這次終於被她找著了機會,那可不得好好利用利用。
薑晚為她排憂解難,為她出謀劃策。
她就是個普通農婦,沒什麼大本事,幫她吊打魏明香一頓還是做得到的。
“放開我,放開我!”
魏明香不停的掙紮,李淑萍一腳踩在盆上,把她的腦袋蓋得嚴嚴實實。
一個之前跟魏明香有過節的嬸子在李淑萍的示意下,一屁股坐在魏明香身上。
另外兩人按住她的胳膊,還有兩人踩住她的腿。
魏明香四肢都被控製住了,根本反抗不了。
坐在她身上的嬸子逮著了機會,對著魏明香一頓又抓又打。
很快魏明香就被打的躺平在地,反抗都反抗不了了。
李淑萍一看情況差不多了,立刻招呼著大家離開。
她朝著踩住腳的兩位招了招手,兩人趕緊跑了出去。
接著是踩住手的兩位,也輕手輕腳的跑開了。
騎坐在她身上的嬸子走之前沒忘記在她胸上捏了兩把。
魏明香疼得全身冒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李淑萍最後掀開了盆,抱著就跑了出去。
李淑萍走的時候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魏明香被打的渾身酸痛,躺在地上動都動不了。
她艱難的側過腦袋,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打的她。
卻因為身體太過疼痛,側頭的動作太慢。
等她轉過頭時,隻看到一扇關著的房門。
程國清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魏明香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李淑萍這幾天原本心情不好,今天把魏明香打了一頓,就連門口的糞都看得順眼多了。
她一直沒去處理,每天窩在家裡,假裝自己不在。
她就等著程大強和兩個兒子回來,讓他們親眼看看,婆家這群畜生的所作所為。
也讓村子裡的人知道,婆家人是怎麼對待她的。
換做以前,她生怕彆人看到,肯定會很快把糞清理乾淨。
背地裡還要維護婆家的名聲,清理完之後趕緊把飯菜送過去。
現在,她連程大強都不要了,至於那兩個兒子,她倒是想聽聽他們的說法。
是不是白眼狼一試便知。
大年初四那天,家裡還是沒人回來。
李淑萍心裡記著薑晚說過的話,早上一起床就去找她了。
她來到薑晚家裡,看到程錦年在灶房做飯,薑晚在房間帶著孩子。
薑晚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孩子完全忙不過來。
李淑萍走上前去自然而然的幫忙。
她給孩子換了褲子和尿布,又把臟的衣服拿出去洗了。
程錦年做好了早飯,也不問她吃了沒吃,直接就給她盛了一大碗,熱情的邀請她一起吃。
“嬸子,你這幾天精神狀態看著不太好,是不是沒休息好?”
薑晚小口的喝的稀飯,喝完後忍不住問了一句。
李淑萍實在是餓極了,她一口氣把一碗稀飯喝了個精光,又伸手擦了擦嘴角。
李淑萍一臉失落的點了點頭,接著又興奮起來。
“薑晚,你吃完早飯了吧?我跟你說個好笑的事,保準你聽了開心!”
李淑萍熱情的挽著薑晚的胳膊,推著她往房裡走去。
薑晚心裡還有些奇怪,什麼好笑的事不能當著程錦年的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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