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京都大學全都是像劉誌新一樣的教授,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原諒的,但是現在京都大學的行為和處事態度告訴我,他依舊是高傲的抬起那顆已經腐爛的頭顱。”
“本來已經對京都大學沒有什麼好感了,但是劉誌新主任這次的事情做的地道,真男人,雖然王重曾經告訴過我們,不要碰賭毒,但是對於劉誌新教授這次違規賭博,我是認可的。”
“京都大學一手好牌打的稀爛,當年隻要再堅持兩天,王重就是你們的了,諾貝爾獎也是你們的了,濱工大以後所擁有的一切國家扶持資金或資源你都是你們的了,可惜你們放棄了,嗬嗬!”
“你在想什麼,京都大學缺錢嗎?每年幾百上千億的資金,培養出一群白眼狼,生養在華夏,享福在花旗是吧?”
“其實花旗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好,花旗隻適合最底層不怕累不要命的人或者最頂層有錢花不完的人,中產去了純純的當牛馬,跟國內不相上下,而且生活質量還會降低很多,每天過的還提心吊膽的。拿劉誌新教授和大王距離,大王現在如果移民花旗,絕對是去當大王享受生活的, 但是劉誌新教授攜家帶口去了,搞不好媳婦都得跟人跑了……”
……
劉誌新敢作敢當的行為傳遍了全國上下,京都大學校長很快就從彆的講師教授那裡得到了消息,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整個京都大學,最冤的隻有招生辦主任李秋意了, 什麼都沒做,卻什麼鍋都背了一遍……
回到家,甘思露並沒有在家,隻有甘思雨和王重兩個人。
“明天的采訪怎麼辦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可以不去嗎?”
甘思雨一臉的憂愁,絲毫沒有諾獎得主的意氣風發。
在校長辦公室的時候,三個人即將離開,胡文全才說了這件事情,在校內會議室的一場大型的記者發布會,除了他們三個人,還有大衛教授也會出席。
本來葉楠還邀請王重去他們家吃飯,但是王重一想到齊舒亦就心裡發怵,果斷了拒絕了葉楠的邀請。
“沒事,不還有我呢麼,到時候你想回答的問題就回答,不想回答的問題直接說不想回答,不用有太多的顧慮,我尊貴的小公主!”
甘思雨輕輕打了一下王重,顯然是對王重這個方案不是太滿意。
“不回答不太好吧?”
王重被雖然沒有太被記者折磨過,但是記者有些問題確實是為了抓眼球才提問的,非常沒有技術含量。
“我跟你打個比方, 比如記者問你你為青蒿素提供過什麼貢獻,你該怎麼回答?”
甘思雨愣了一下,一臉的迷茫和無知。
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青蒿素的分子排列,甚至對她來說,隻知道青蒿素可以治療瘧疾,剩下的一無所知。
“所以啊,你要說,你為青蒿素的研究成果提供了穩定且充足的後勤保障……”
“在青蒿素的研發和實驗期間,你串聯了我和葉楠教授對研發工作的溝通和流程等技術問題……”
“解決了實驗中受體對藥物的相互作用以及親和力問題……”
甘思雨瞪大了雙眼,看著王重,完全不知道王重再講什麼。
“你說的都是什麼?我做了嗎?”
王重肯定的點點頭,並且掰起指頭給甘思雨計數,
“第一,你給我和葉楠教授煮泡麵了吧?”
甘思雨果斷的承認了, 這是她為數不多可以拿出來說的貢獻了,同時也是她認為的,僅有的貢獻。
“好,這就是穩定且充足的後勤保障。”
“第二,我發病最嚴重的時候,是不是有點說不出來話,葉楠教授是不是也有同樣的問題?”
甘思雨想了想,確實有這個情況,她屬於兩邊照顧。
“那個期間,是不是你在幫我們兩個傳話,傳遞數據?”
甘思雨撓撓頭,回應道,
“是的。”
“你看,這就是促進了我和葉楠教授的技術溝通以及工作流程的確認工作了,非常重要!”
“第三,我和葉楠教授當實驗體的時候,是不是都是你在手寫或者在攝像機麵前記錄我們兩個人的身體狀態的?”
甘思雨已經麻木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王重,王重簡直太能編了。
“我知道了,簡單的記錄工作,就是解決實驗受體對藥物的相互作用什麼的吧?”
王重吧唧的親了甘思雨小臉蛋一口,
“你可真聰明,都不用我解釋了,會搶答了。”
“但是明天記者不知道都是哪些人,有可能問的問題很友善,也可能很折磨,臨場隨機應變吧。反正按照我這個模式,肯定沒有問題。”
甘思雨撅著小嘴,偷摸的看了王重一眼,
“但是……這些話不都是假大空嘛!”
王重眼睛一瞪,
“怎麼叫假大空?明明是在表述的過程中,引入了專業術語以及行業常用的表達方式,我隻是通過比喻和類比的方式,結合具體的實例和場景,讓內容更容易被你理解而已!”
甘思雨一直都覺得自己是搞哲學的,是很聰明的一個小姑娘,但是在王重這裡,怎麼就聰明不起來了呢……
就好像大腦被淤泥占領高地了,滿腦子裡都是黃了吧唧的東西。
就在甘思雨的心內還在糾結的時候,敲門的聲音響起,甘思雨嘀咕了兩聲,無奈的從沙發上起來去開門。
甘思露總是忘記帶鑰匙,二十多年的姐妹了,甘思雨屢教不改,現在也徹底的懶得教了。
隻不過當甘思雨打開門之後,從王重的視角看來,甘思雨就仿佛像是被齊天大聖偷桃子的時候,定住的七仙女一樣,被定在了原地,不會動了。
“媳婦,是露露回來了嗎?”
王重好奇的問了一嘴。
“是……”
甘思雨的聲音有點顫抖,甚至還有一絲絲緊張的情緒,王重很不理解,甘思露又不是外人,直接讓進來就行了唄,還堵著門口乾嘛。
“那你就讓她進來唄,怎麼了,難不成露露今天又穿jk套裝黑絲製服了?你怕她搶了穿睡衣的你風頭是吧?”
“放心吧,在老公心裡,你最美,你最好看!”
王重話剛說完,甘思雨就讓開了門口的位置,
一個挽著發髻,穿著職業套裙,踩著紅底高跟鞋、黑色絲襪的標準女強人形象的女人,率先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