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第二天，高玉良和趙漢德收到了昨天晚上的信息彙總。
蓋金公司、大灣村200人加上表現良好的學員100人，出動了二十輛卡車忙活了一個晚上。
有王虎的手下指路，以及當地公共係統和配合，幾乎將鵝城市區的社團搜羅了個乾淨，篩選後帶走了500多人。
整個鵝城的社團幾乎全部被掃清，一點抵抗都沒有發生。
知道這件事的鵝城市民激動的大清早放鞭炮慶祝，少許漏網之魚也不敢造次，生怕被抓住。
實際上聽說了海員培訓班後，最激動的是很多小混混的家人。
很多躲起來的漏網之魚要麼被嚇的洗心革麵決定好好做人，還不死心的就直接被家人強製送到大灣，隻要沒犯大錯唐文也來者不拒。
短短一夜之後，鵝城從未有如此的安寧祥和，上街巡邏的蜀黍驚訝的發現，連普通市民打架鬨事的次數都降低了許多。
畢竟這一夜過後，家裡小登不成器，隻要說一句“不好好學習就送到培訓班”，不良少年也會嚇得老老實實讀書上學。
就算是普通市民，平時那些霸道的家夥也生怕被蓋金帶走，立刻學會了和善待人。
而其他地區的社團見識了蓋金一晚肅清鵝城的事跡，更不敢靠近鵝城半分，甚至避之不及，唯恐被盯上。
全國各地如同跗骨之蛆一樣的社團問題一朝解決，高玉良恨不得仰天大笑。
趙漢德更是眼紅起來，直呼道：
“唐文是不是還缺人，我想辦法出錢讓他派條船去京城，我那兒有的是精壯小夥啊！”
“你想得美，鵝城還有幾個區呢！”
……
趁著鵝城的行動掩護，唐文又派出了抹香鯨4號和5號前往南極。
得益於虛空偉力的加持，明明是老米的早期潛艇，但抹香鯨級用起來幾乎跟核潛艇差不多。
隻要避開敏感區域，根本不擔心被軍艦和反潛機發現，而且水麵航速能達到31節，速度非常快。
空載重量還不到一千噸，體積小、工期短，能夠很容易大批量建造。
在lv2造船廠閒置的空檔期，唐文一口氣造了3條，然後趁著夜晚放生。
抹香鯨2號已經接上王虎等人，一路送到抓哇南部登陸叢林，隱匿一段時間。
而正在路上的抹香鯨3號和後兩艘都在外殼上綁了一架偵查用的零式水偵，用以尋找合適的基地放置地點。
唐文計劃在南太放置一座、南極放置一座，這樣船隻就能有很多個不同的複活點。
當然還有至關重要的南沙節點，不過這需要一些掩護。
……
對王五來說，新來的兩條船很是神秘。
404艦和405艦都隻有數字代號，沒有命名，而且船上船員數量很少，甲板上幾乎看不見人影。
兩條戰艦的艦長也都是傳說中的南洋華裔，蓋金幾乎所有船的實際控製著都來自南洋。
不過這有什麼意義呢？艦長隻是發布命令，他想做任何事都需要經過船員實施，如果是保密也沒有必要。
404艦看起來就是文明號變種，405艦晚到了幾個小時，排水量隻有一千多噸，和蓋金賣出去的千噸漁船很相似。
兩條船的艦長似乎也很高冷，很少願意在無線電中交流，這或許是個不同尋常的信號。
由於他們到達的時間是晚上，距離很遠，王五隻能看到404艦中部隆起一部分，像是接受了某種改裝。
天亮以後他向丁一多提議靠近一些，然而後者看了他一眼問道：
“你確定？”
王五察覺到了什麼，小心問：
“是404艦上麵有什麼敏感的東西嗎？當然我隻是問問。”
丁一多：“是比較敏感，而且兩條船都比較敏感。”
王五暗自點頭，想著找時間和基地聯係問問，卻聽丁一多主動解釋道：
“404艦改裝了兩座全自動魚雷發射器，405艦是魚雷運輸船，兩條船搭載了超過400條魚雷，靠太近可能不太安全。”
王五：“……”
來艦橋路過的丹尼：“……”
丹尼掏了掏耳朵，一臉疑惑道：
“是我聽錯了嗎，你剛剛說的是魚雷，就是武器的那種魚雷？”
丁一多：“是的，上麵全都是93式重型魚雷。”
王五深吸一口氣，轉身時差點摔倒，扶著操控台不斷顫抖。
瘋子，絕對t是瘋子！
那麼小的兩條船塞400條，幾乎是把所有空間都拿去塞魚雷了，彈藥庫裡絕對是密密麻麻堆放的魚雷。
而且是93式啊！他可是親眼見識過那玩意的威力！
如果那404和405艦出現意外，爆炸的威力足以覆蓋一公裡，絕對叫一個驚天動地。
怪不得上麵的人沉默呢，擱他他也不敢活躍，那是完全生活在炸藥庫上。
王五顫顫巍巍地開口，喉嚨萬分生澀：
“難道他們是去炸港口？”
丁一多淡然的點點頭：
“是的，我們使用登陸艦快速建造法，水麵建築很快，就是深水港比較麻煩，所以用炸藥比較方便。”
“那為什麼不直接鋪設炸藥？”
當然是炸藥要錢，魚雷可以薅羊毛白嫖啊。
“我們魚雷庫存很多，正好消化一下。”
聽到丁一多的說辭，丹尼和王五差點暈倒。
幾百條魚雷，甚至可能不止，這得是多喪心病狂。
這下他們毫無任何靠近的想法，舉雙手雙腳讚同遠離，越遠越好！
一直退到三公裡外，大概估計幾百噸當量的炸藥爆炸應該造不成明顯傷害，友誼號才停船，船尾對著禮樂灘的方向。
404艦和405艦就在離淺灘約6公裡處停下。
大約幾分鐘後，王五在望遠鏡裡看到了水下淺灘的位置炸起一朵水花。
第二朵、第三朵……連續12枚魚雷命中，12噸烈性炸藥水下爆炸。
404艦的兩座魚雷發射器采用的是交替發射，每5秒發射一枚，12枚發射完後第一枚剛好裝填完畢，可以源源不斷地保持衝擊波。
爆炸中心產生的激浪呈圓形散開，一圈未散新的波紋就已經散開，數米高的激浪像是某種奇觀被固定在了天空。
王五想到了雨後的鼓麵，每一次敲擊都會泛起向上的水花。
404艦也像是在敲鼓，隻不過用得是2噸多重的重型鼓槌，鼓麵是澎湃的大海。
連綿不斷的衝擊綿延到了友誼號的位置，淺淺的浪頭微微推動者友誼號移動了幾分。
“走吧，這裡太吵了。”
見船上的海員們都看了個夠，丁一多就準備帶他們離開。
就按這個發射速度400發魚雷哪裡夠用，可不能讓人看見無窮無儘的魚雷轟炸。
按照每分鐘12枚的頻率，404艦連續作業12小時能發射8640枚魚雷，包含4000噸炸藥，消耗的彈藥比自身重量還要多出6000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