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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隻咬主人的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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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裴白辰用精湛的演技騙過了警方。

誰能想到,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孩子會這麼縝密又殘忍。

這些年,裴白辰用這個視頻威脅了活下來的弟弟,縱然他很少打理裴氏的業務,卻是裴家真正的話事人。

警察要逮捕裴白辰。

可裴白辰還有很多話想和阮莞說。

他躍下了舞台,向著阮莞走去。

而一個激動的粉絲忽然站了出來,將一個棕色瓶子中的液體潑在了裴白辰的臉上。

灼熱的痛感傳來,那是從未感受過的劇痛,仿佛半張臉連同著眼球都被腐蝕。

裴白辰慘叫一聲,卻不能夠了,因為他的嗓子也被濃硫酸腐蝕了。

警方逮捕了裴白辰,也控製了粉絲。

裴白辰被押著,狼狽又醜陋地在阮莞麵前經過。

他想說的話很多,他想告訴她,他毀了沈枝枝,給了她冒領功勞最殘忍的懲罰。

可到頭來,明明阮莞近在咫尺,他卻連最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押送沈枝枝的警察還沒走遠。

沈枝枝目睹了全過程,忽然放聲大笑,淒厲的聲音在場館內回蕩:

“裴白辰,這就是報應!”

報應。

是啊,這是報應。

裴白辰自卑又驕傲,而此時他低著頭,想要藏起他被腐蝕的半邊臉。

可他眼底流露出的濃烈情緒還是被阮莞窺探到了。

阮莞有些恍惚。

她平時也會刷短視頻,看到過很多推文,有關白月光的狗血文更是數不勝數,就比如玉佩癲公。

不過每次她都有一個疑惑。

月亮不會發光,隻是折射了陽光。

所以,每當人們讚美月光時,喜歡的究竟是月亮本身,還是太陽的投射。

僅僅因為當年的一麵之緣,就讓裴白辰偏執如此,那他這些年對沈枝枝的默默守護,又算什麼。

她不覺得裴白辰有多喜歡自己,卻何來這麼濃烈的情感。

阮莞姑且稱之為——

白月光悖論。

隻是她沒想到這種狗血白月光文會落在自己身上。

還是連續兩次。

演唱會終止。

裴白辰和沈枝枝的婚禮是沒辦法進行了。

阮莞也不知道自己的倒黴魔咒會不會隨著原著故事的崩塌而消失。

大家都等在岸口,等著接駁船的到來。

棕櫚樹下,海風吹亂了阮莞額前的碎發,淺色的連衣裙在風中搖曳,像是俏麗枝頭最漂亮的梔子花。

阮莞站在厲淵麵前,疑惑問:“那段視頻,你怎麼拿到的?”

厲淵抬手,粗糲的拇指將她的碎發捋到了耳後,“他找黑客破解阮氏的一篇推文,那個黑客是我安排的,在他電腦裡植入了病毒。”

他頓了頓,又道:“其實,有一件事我騙了你。”

阮莞一愣,“什麼?”

“京江高速那場事故雖然蹊蹺,但不是人為的。我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我知道那時候你對所有人都充滿戒備,你不會相信我提出結婚,是因為喜歡你。但你會相信我腹背受敵,會相信我們共同利益的捆綁。”

阮莞眼睫一顫。

那個時候她覺醒劇情不久,群狼環伺,孤立無援,對所有人都懷有戒備。

如厲淵所料,正是因為他那句“京江高速事故是人為”,她才真的放下了戒備,答應了婚事。

阮莞拉住了他的手,唇邊梨渦淺淺:

“怎麼辦,你騙我,我也喜歡你。”

厲淵呼吸一沉。

不遠處,接駁船駛來,招呼著岸邊的人上船。

海島上陽光燦爛,阮莞拉著他登船,身後卻貼上了炙熱的身軀,後頸傳來了一小塊的刺痛。

是牙齒咬著她的皮肉。

阮莞的臉登的紅了,“你是狗嗎,怎麼咬人。”

厲淵俯身,將她包裹在懷裡。

呼吸的熱浪灼得她耳尖通紅,而他的唇貼在她的耳側,用氣聲道:

“嗯,我是狗。”

“隻咬主人的狗。”

一晃五個月過去。

今年是暖春,臨近春節江城才迎來了初雪。

而這段時間以來,好消息頻出。

南冕在驅動電機上有了突破性進展。

黎莉順利解約,她沒開民宿,而是環球旅行去了。

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給阮莞寄來明信片,成了阮莞的旅行青蛙。

本來她和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哥打得火熱,結果發現對方才16歲後,嚇得連夜跑路。

“我發誓,他長得像是26歲!”

“姐妹,我差一點就走純獄風了,瑪德,以後談戀愛前一定要先看年齡!”

此外,阮氏藥企新培育的改良品種的中藥也進入了臨床階段。

阮莞母親的病在中醫大師的調理下,身體已經大好,如今已經能下地活動。

一開始,阮莞擔心母親身體,沒有告訴她林唐勝、林清宇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阮雲在網上看到了這些八卦。

到底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阮雲很快就接受了她曾錯信於人的過往,更知道了她還有一個從未見過麵的親女兒,宋夏。

一場遲到了三十年的母女相認跨越了太平洋。

雖然遲了一些,但好在還來得及。

宋夏有了妹妹,有了母親,也改回了阮姓,但她依舊保留著福利院院長媽媽的“宋”字,阮宋夏。

彆人乍一聽到這個名字都會認為她父親姓阮,她母親姓宋。

而她會解釋:“不,是因為我有兩個媽媽。”

阮宋夏的前途一片光明。

而霍子言的近況不太好。

自從上次暈倒後,他的心臟功能衰退得嚇人。

期間,他給宋夏打過電話,想見見她。

但宋夏拒絕了。

她曾經真誠地愛過霍子言,在那個出租屋內,他們相互依偎度過了寒冷的冬天。

直到她誤診了癌症,需要錢治病。

20萬很多,也很少。

對霍子言來說隻是某一天隨便的花銷,但對她來說卻是救命的稻草。

她不想連累他,隱藏病情,和平分手。

他卻當她嫌貧愛富,迫不及待用富家少爺的身份開啟打臉劇情。

那段時間,愛情和事業上的雙重打擊,讓她近乎輕生。

如果不是遇到阮莞,她或許沒有辦法支撐自己活下來。

如今,她好不容易走了出來。

說她冷血也好,絕情也罷,她不會再被霍子言動搖。

當霍子言又一次用陌生的號碼給她打了電話。

他的聲音很啞,透著可憐。

之前在出租屋生病時,他就會用這種很軟的語氣和她撒嬌。

“夏夏,我好想你。”

“你能不能來見我最後一麵……”

宋夏看了看日程,開口道:“可以的。”

不等對麵的霍子言開心,她又道:“作為霍家的乾女兒,你的乾妹妹,你的葬禮我會出席,見你最後一麵。”

說罷,她掛斷了電話,登上了前往a國的航班,參加創新醫學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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