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無邪是誰?這還用比?當然是狗神派下凡拯救它的小仙女更厲害。
手電光再度晃過密室,阮現現倒吸一口涼氣,碼成小山樣的金銀元寶整整沾了一間密室。
拉開置物架木抽屜,裡麵東西不多,三個小盒子裡分彆裝著一方玉璽,一幅油布包裹的字畫和一串兒足可以繞頸兩圈的帝王綠翡翠項鏈。
阮現現把翡翠項鏈繞著手腕纏了好幾圈,接著帶有帝王綠的那隻小手一揮,開始收收收。
額滴,額滴,都四額滴!
看著空空如也,老鼠來了都要吐兩粒米再走的密室,阮現現剛欲叫上大黃離開,想到什麼的她,忽然頓住腳步。
倒鬥的大本營裡沒有古玩,不太正常吧?
把疑惑跟大黃一說,得到對方的回應,大致是這樣的地方還有幾處,藺繆都帶它去過。
想要,它可以帶她去找。
阮現現沒忍住,狠狠擼了把狗頭。
待一人一狗順著原路折返,頭前帶路的大黃突然趴在原地不動了,兩隻耳朵高高豎起。
見此,阮現現靜下心神放耳傾聽,密道外隱隱傳來有人行走的腳步聲。
她心下一凜,虧得自己謹慎慣了,下來的時候就將頭頂廢品恢複原樣。
豎起耳朵細聽,不對,這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統統,外麵什麼情況?】
365:【你釣的大魚咬鉤了,廢品站來了三個人,各個身上都有武器,藺繆正對一個年輕人卑躬屈膝。】
【真的?】阮現現興奮了,在她擊殺鬆田夏仁的時候,已經想把藺繆等人都殺了,甚至想順藤摸瓜搗毀這處文物走私窩點。
什麼把高仿走向國際,什麼利用鬼子發家致富……
真到設身處地那一刻,刻在腦海深處的本能反應,就是將這些於國不利的小偷強盜,永永遠遠留在這片土地當養料。
想是這樣想,慢慢冷靜過後的阮現現也明白,搗毀了這一處窩點,很快會有新的窩點誕生。
來前想利用鬼子掙錢的想法堪稱幼稚。
而她,現在想要取締藺繆,成為文物流失的紐帶,阻止真品流入他國的同時,輸送仿品到境外發家致富。
先掌控一個窩點,再慢慢把這條大線全部掌控在手,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碟中碟中諜……
阮現現嘖了聲,野心有點大。
她懷裡抱著大黃,計劃該如何出場,取信於窩點話事人,內心激蕩火熱的同時,咫尺之距的頭頂上方,氣氛卻冷到了冰點。
容貌青秀的安倍智也坐在房中,兩手把玩一柄玉骨折扇,在其對麵的藺繆腰彎成九十度。
解釋的聲音裡,夾雜幾聲道歉。
“安倍大人,來與我們接頭的,根本不是鄭宏寬口中的大舅哥,我十分確信那是一名黑市頭目。
擁有天生神力,我們都被姓鄭的騙了。”
“是嗎?”安倍智也輕哼,玉骨扇跟打狗一樣一下下敲在藺繆頭頂,“那為什麼死的是夏仁不是你?”
他話音一轉:“該不會是你們做的局,黑吃黑後分贓不均,你一不做二不休把夏仁乾掉了吧!”
藺繆額前有冷汗滴落,他是想這麼乾來著,明麵上為安倍收集寶物,每次交易,身邊最少跟隨一名島國人監視。
實際上他早已和派到身邊的島國人私下達成合作,一年下來,兩人也算賺得盆滿缽滿。
誰知就在上月,這位安倍家的旁支少爺親臨,與他合作了一年的島國搭檔憑空消失,自己身邊被換上了鬆田夏仁。
鬆田夏仁是安倍家忠實走狗,監視以來,幾乎不給他留下半點中飽私囊的餘地。
剛剛睜眼看到眼前這位親臨廢品站,心裡明白大概是不好了,一個鬆田的死,不足以讓這位興師動眾。
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前麵的合作者被安倍抓了,並且審問出了一些事情。
事實也跟藺繆猜測的大差不差,安倍確實從叛徒口中問出了點什麼,但不是全部,才會派鬆田到藺繆身邊監視加查證。
鬆田的忽然死亡,觸碰到他敏感的神經,安倍輕輕垂下目光,眼底狠色劃過。
敢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他安倍智也的人,都該去死。
“冤枉啊大人,不是我做的局。”藺繆飛快解釋:“今日的失誤都是那叫賈銘的黑市頭目設計。
他到的早,又事先在江邊埋伏了打手,打手各個揣著家夥事,這才在大意下讓對方殺了鬆田後逃離。”
這些話,安倍隻信五分,至少對方人多這點他信了,否則憑藺繆的身手絕不可能放虎歸山。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安倍再問不出什麼,決定回去重新審問叛徒,院內忽而傳來一聲低笑:
“設計?懷揣家夥事的打手?事後逃離,諸位,說的是我嗎?”
房間門打開,再次偽裝成“賈銘”的阮現現從陰影中走出,她身後躺著不知死活的兩人,都是保護安倍的人。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暗處所謂的忍者,有了統統這個外掛的存在,動起手來比明麵上的更好對付。
那些看似屌炸天的忍術,全部是一些下三濫的招數。
拿著掌心鏡,利用光晃花人眼睛,然後再趁機踹上一腳的叫【金遁術】
打到一半發現打不過,掏出兜裡石灰粉揚你臉上,然後躲進草裡的叫【草遁術】
躲在樹後學鳥叫,就是千鳥術。
跳進池塘裡麵學癩蛤蟆叫就是通靈術。
躲進水下用蘆葦杆換氣,就是水遁術。
阮現現總結,島國人為什麼適合修煉忍術?因為個子矮,隨便躲個小草堆裡就看不見了。
係統:【6!】
阮現現沒理會豁然站起後退,做出防禦姿勢的安倍智也,單手扯起藺繆衣領,想把他提到眼前。
一下沒提動,想起對方有硬氣功的阮現現改提為拍。
蒲扇樣大手一下下拍著藺繆頭頂,“怎麼啞巴了?你她媽倒是說話啊!”
藺繆任憑那大手一下一下拍著自己,不疼,大腦卻一片空白,他為什麼能找到這裡?
這個問題很快有了答案,隻見阮現現抄起桌上的破茶缸子扣他腦頂上。
“行啊你個老逼登,要不是我那兄弟告知,老子還不知道你竟敢在爺身上下追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