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老虎峰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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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青年和中年男子又扭打在一起。

張浩在旁邊看著,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無奈之色。

他的確想讓這兩人內哄,隻有這樣,才能夠從這兩人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人的臭脾氣,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若不把這兩人分開,恐怕再過一個時辰,這兩人非但不會說出一點有用的東西,反而會因為互相扭打而各自重傷。

張浩吹出了一口氣,地脈之氣轉動著一股微風,兩人隻覺得眼前一花,隨即昏死了過去。

趁此時間,張浩進入電梯裡看了看,電梯其實非常簡易,應該是幾十年前的老款式,隻有簡單的上下功能,並沒有監控的能力。

這對張浩是個好事,張浩暫時放下心來,轉頭重新拿起工作日誌,按照工作日誌上的安全代碼,寫下了今天的日誌。

他儘量模仿著對方的筆記,雖然模仿的不倫不類,但是也勉強夠用。

做完這些之後,張浩才不慌不忙的走向旁邊的房間。

啪啪兩聲,張浩各自給了一巴掌,兩人被懸掛到石壁之上,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

綁住他們的不是繩子,而是張浩的地脈之氣。

而這種氣息,所化作的繩索極為堅硬,因為它本質上並不是繩子,而是通過生命與地脈之氣連接,隻要張浩不中斷地脈之氣,任憑他們怎麼反抗都沒有用處。

“老大,你隨便問,隻要我們知道的東西,絕對不敢隱瞞。”

兩人苦著臉色說道。

張浩冷冷的看著兩人,並沒有因為他們主動求饒,就放鬆戒備。

在惡人穀的這幾天,他已經看清了這些人的本質。

惡人穀的人有一個顯著特點,就算是麵臨生死,也不會暴露自己的本心和真實情報。

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些秘密或大或小,但都涉及到真實身份。

有些人的真實身份,牽扯到家人,有些人的身份,牽扯到一大段往事。

還有一些人的秘密,甚至有可能牽扯到國家機密。

張浩默默的想著,來到了青年身邊,手中的靈光一閃,一股地脈之氣化作了一顆蟲子,緩緩鑽進了青年的耳朵之中。

青年渾身發抖,麵色驚恐無比,感受到張浩玩味的目光,瑟瑟發抖的說道:

“老大,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就是,我絕對不會說謊的,你何必這麼折磨我?”

這隻蟲子,尖牙利嘴,一旦鑽進耳朵之中,鬼知道會不會咬穿他的耳膜,進入他的大腦。

要知道,人的體內四通八達,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結實。

**凡胎的人,被捅一刀會死,某些重要器官被輕輕咬一下,也會死。

如果毒性猛烈一點,即便是一隻輕輕咬一口,也能要掉一個人的性命。

青年非常怕死。

張浩已經在他身上驗證過了,不過怕死之人,並不一定會說真話,因為怕死的人,隻會第一時間保命,所以若想確認這一點,必須先給他來一點手段。

“你可以不必說真話,但我得先告訴你,我剛剛塞進你耳朵裡的蟲子名為問心蟲,它會連接你的心臟。

人在說謊之時,心跳會易於尋常,隻要它認為你在說謊,就會咬下一口。

從你說第一句話開始,它一共會咬20口,才觸碰到你的心臟,你大可以繼續嘗試,畢竟你有20次機會呢。”

張浩笑嗬嗬的說道,隨後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我們先來做一個簡單的嘗試,1+1等於幾?”

青年驚恐不已的望著張浩,直到張浩又說了一遍才反應過來,急忙回答了一個二。

張浩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他不需要讓青年回答數學問題。

回答數學問題,隻是要測試他的臣服度。

張浩不斷加大難度,等數學問題來到一個較為複雜的複字之時,男子終於露出了驚恐之色,他不安的看著張浩,顯然想回答,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數。

“不知道,就隨便說一個吧,如果你十秒鐘不回答,它也會咬你一口。”

張浩說完,開始了十秒倒計時。

等張浩說道三的時候,青年終於忍受不住心中的恐懼,立刻閉上雙眼,蒙了一個數字。

而隨著他說完,他耳朵之中頓時流出了鮮血,青年發出了激烈的慘叫,倒在地上瘋狂的掙紮。

有了問心蟲之後,張浩就不再用尋常的手段控製他。

畢竟這種手段,有些上不了台麵。

“你要仔細的看著他,如果他死了,下一個問話的人就是你。”

張浩笑嗬嗬的看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麵露驚恐之色,瘋狂的顫抖。

張浩開始了第一輪的問話。

他從眼前的工作站開始問,問題逐漸深入。

一開始,青年還能回答上來,但隨著張浩逐漸加深,問到神秘組織之時,青年終於麵露茫然之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你是不知道怎麼說,還是在考慮怎麼說?”

張浩敲了敲桌子,淡淡的說道。

聽聞此言,青年趴在地上,身體已經幾乎嚇得虛脫,卻仍舊撐著力氣,小心翼翼的說道:

“先生,我想回答你,但我真不知道神秘組織。

我隻知道,這裡是一個販賣人口的研究基地,每年都有大量的資金和人口彙聚過來,我隻是一個看門的,我根本連地下都去不了。”

說道此處,他抬手指了指中年男子。

“你若是不信可以問他,他是安保隊長,知道地下的狀況。”

20次問答,青年沒有說一個謊話。

他通過了測試。

張浩無奈的搖了搖頭,縱然想弄死青年,卻也沒有機會。

“你很聽話,算你逃過一劫。”

張浩笑嗬嗬的說完,轉頭看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驚恐不安的望著張浩,已經被他的手段嚇破了膽子。

如果不是他被地脈之氣的繩子鎖住,他已經跪在地上瘋狂磕頭了。

“老大,您想問什麼儘管問,我但凡說一句謊話,我就不是人。”

中年男子驚恐不已的說道,臉上充滿了哀求之色。

張浩若有深意的看著他,隨後繼續說道:

“我接下來會再問你兩個問題,你如果能把這兩個問題回答下來,我不會給你問心蟲,也不會殺了你,咱們這個交易很輕鬆吧?”

中年男子聞言,頓時大喜過望,激動的點了點頭。

能夠不被蟲子咬,這自然是最好的事情。

想到此處,他竟然生出了一種感激之情。

張浩對他,果然比對青年更重視。

而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張浩的故意為之。

從一開始,張浩的目標就是中年男子,隻不過他明白,如果直接問中年男子,他一定會反抗。

所以他先拿青年男子開刀,讓中年男子在一旁看著。

青年男子根本不知道什麼秘密,他的工作日誌中寫的很清楚,從他來到這裡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居住在山頂,中間沒有一次下去的機會。

中年男子是地下的安保隊長,知道裡麵的許多秘密。

從他的身上,張浩可以知道地下女子的具體狀況。

兩個問題過後,中年男子虛脫一般的癱在地上,臉上充滿了石灰之色。

張浩的問題,他沒有說謊。

他這條小命暫時保住了,但是卻有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張浩是通過,他知道的下方秘密,如果張浩被抓住,他這條小命同樣保不住。

所以,哪怕是為他自己,他也必須保護張浩完成任務。

跟著張浩一塊逃走。

是他唯一的求生之法。

“先生,你若要去下方救人,就必須跟我走,我有下方所有監控的權限鑰匙。

您跟我去救人,不會驚動地下守衛。”

中年男子非常聰明,一旦想清楚了自己的處境,立刻與張浩達成合作關係。

到了此時,再說什麼自願與強迫,就沒意思了。

生命受到威脅,自然隻能由一條路走。

張浩點了點頭。

“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我不對你下禁止,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張浩悠悠的說完,讓他站起來,在前麵帶路。

自動扶梯,一共有兩個門卡。

對張浩而言,使用哪一個門卡,隻能靠撞大運。

中年男子先拿出第一枚門卡,貼在上麵,隨後又將第二個門卡,斜插進門卡邊緣的縫隙。

兩張門卡,同時觸碰到某個開關,隨後按下了樓層。

青年男子望著兩人下去,頓時癱在原地,不斷的吸著涼氣。

張浩果然放過了他。

要不要趁機逃走?

青年默默的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

如果現在逃走,也隻能逃進深山裡,而深山裡麵什麼都沒有,不是被餓死就是被渴死,甚至有可能被毒蟲和野獸弄死。

所以,跟著張浩走,是他唯一能選擇的路。

恐怕隊長也是這麼想的。

但這家夥,卻沒有跟自己說。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太蠢,會選擇逃走?

青年冷哼了一聲,默默的爬了起來,將房間內的混亂之處,擺放還原。

他也下定了主意,打算跟著張浩一起做。

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沒道理隊長能被張浩尊重,他就得不到張浩的尊重。

地下扶梯,下降到第45層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

45層看似很多,其實隻不過是地下2米左右的深度。

“老虎峰的上麵是觀測點,也是入口點,每個人都隻能從上麵鑽進來,但是出口卻不止這一個位置。”

“能進不能出,能出不能進,這裡麵有什麼門道嗎?”

“你剛剛不也坐扶梯出去了嗎?”

張浩好奇的說道。

聽聞此言,中年男子卻連連搖頭,拍了拍胸前的徽章。

“先生,我跟您說不明白,總之您隻要記得,隻有佩戴我這枚徽章的人,才可以自由出入。

否則的話,您必須遵守這裡的規矩,這地下有不可說的恐怖,如果不按規定的做,會被這些規矩害死。”

規矩?

什麼規矩這麼厲害,竟然可以害人性命。

張浩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其實根本就不是規矩,而是陣法。

此地的地下,有著一片巨大的陣法加持,而佩戴徽章,就等於佩戴了一份通行證。

拿著通行令的人,自然可以暢通無阻,而沒有徽章的人,就隻能夠小心行事。

“我記住了。”

“關押普通人的地方在哪裡?”

“從這條路往前走,經過一個岔路就到了。”

中年男子急忙說道。

兩人走在通道之中,中年男子走過岔路口,立刻按下一個開關。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一個房門之外,他再次拿出了一張新的身份卡,貼在上麵。

房門開啟,而房門內赫然站著兩名守衛。

“你不是在上麵觀測,怎麼下來了?”

兩名守衛冷冷的說道,其中一人盯著中年男子,似乎和他有很深的過節。

聽聞此言,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猛的一掌拍上去,瞬間將他打翻在地。

而做完這些之後,他又不慌不忙的看向另外一個人。

“他有疑問,你有疑問嗎?”

這名守衛臉色陰晴變化了幾下,默默搖了搖頭,讓開了位置。

而就在他讓開位置的一瞬間,中年男子猛然出手,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他的脖子。

中年男子的出手非常刁鑽,一瞬間便切斷了對方的喉管,與此同時,另外一名男子剛剛被打,還未反應過來,中年男子的刀一扔,刺入了他的心臟。

解決了兩個人之後,中年男子卻沒有任何慌張,直接扯掉了兩人的衣服,將他們的傷口堵住,然後又用他們身上的東西擦乾鮮血,隨後才看向張浩。

“先生,問題解決了,無論你想救多少人,現在都可以開始了。”

殺人如砍瓜切菜,明明殺的是人,但對此人而言,卻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張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故意表現。

聽到這話,中年男子大受鼓舞,幫著張浩一起運送關押人員。(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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