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琛的手臂輕輕抬起,動作輕柔又帶著幾分急切,緩緩將楚晗擁入懷中。
緊接著,他微微低下頭,鼻尖輕觸著楚晗的發絲,隨後準確無誤地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他們的吻不再像初次那般羞澀,而是飽含著壓抑已久的激情與渴望。
楚晗隻覺一陣熱流湧上心頭,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環上墨玉琛的脖頸,手指輕輕插入他的發間。
墨玉琛感受到她的回應,手臂愈發用力,將楚晗緊緊貼向自己,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仿佛要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
在這曖昧得能滴出水的氛圍中,墨玉琛微微屈膝,雙手穩穩地穿過楚晗的膝彎與後背,輕而易舉地將她抱起。
楚晗輕呼一聲,下意識地雙臂摟緊墨玉琛的脖子,心跳如雷。
她緊緊閉著雙眼,睫毛不停顫動,緊張與期待交織在心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墨玉琛有力的臂膀,每一步走動都帶著沉穩的節奏,正朝著臥室走去。
進入臥室,墨玉琛小心翼翼地將楚晗放在柔軟的床上,隨後緩緩俯下身。
他的吻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先是落在楚晗的額頭,輕輕摩挲,接著是緊閉的雙眼,帶著憐惜;再到小巧的鼻尖,俏皮又親昵;最後回到那嬌豔的嘴唇,深情而熾熱。
楚晗的雙手不自覺地在墨玉琛的背上輕輕撫摸著,感受著他結實而富有力量的肌肉,指尖微微發燙,心中滿是愛意與甜蜜。
二人在這愛意的海洋中儘情遨遊,一夜纏綿。
第二天清晨,陽光如同金色的紗幔,透過輕薄的窗簾,輕柔地灑在楚晗的臉上。
她在這溫暖的光線中悠悠轉醒,意識還未完全清醒,身體就下意識地往身旁探去,想要尋找那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
然而,指尖觸碰到的隻有冰冷的床單,她的動作瞬間僵住。
楚晗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還帶著剛睡醒的迷茫,卻又瞬間被失落填滿。
她的目光在房間裡急切地搜尋,卻沒有看到墨玉琛的身影。
心中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湧來,沉甸甸地壓在心頭。
就在她滿心悵惘時,不經意間瞥見了枕頭上那張潔白的紙條,眼神瞬間凝固。
她緩緩伸出手,動作有些遲緩。
指尖觸碰到紙條的那一刻,她微微顫抖,隨後輕輕拿起。
隻見上麵有力而不羈的字跡寫著:“不想繼續乾嫩模了,就來找我,我養你,名片上有我的電話,隨時歡迎你打來。”
楚晗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些字,心中五味雜陳,感動如同溫暖的火苗在心底燃起,驚喜如煙花般在心頭綻放,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在心底悄然蔓延。
她將紙條緊緊攥在手心,那是她在這複雜而黑暗的世界裡的一抹溫暖曙光。
雖然她也想拋下一切去找墨玉琛,但是,眼下她還需要解決養父養母的事情,她需要一大筆錢去跟他們談判,放她自由。
時間悄然流逝,夜幕再次降臨,華燈初上。
晚上七點多,楚晗趕到國際名流,這裡依舊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景象。
她剛踏入後台,經紀人就像一隻嗅到腥味的貓,匆匆迎了上來。
“楚晗呐,今天可就全指望你了。”
經紀人滿臉堆笑,嘴角咧到耳根,一邊說著一邊拉住楚晗的手,輕輕搖晃:“其他幾個紅模都有事走不開,放眼望去就你最出色了。現在有個大任務交給你,sj娛樂公司新上任的執行官在貴賓包房,那可是個出手闊綽的主,隻要你把他伺候好了,優質資源肯定少不了你的,錢也能拿到手軟。”
楚晗微微皺眉,眉頭輕蹙,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心底隱隱泛起不安。
她剛想開口詢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經紀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連忙擺手,胸脯拍得震天響:“放心,不用你賣身,就陪他唱唱歌、喝喝酒,聊聊天就行。自從上次的事情,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這次絕對靠譜,就拜托你啦。”
“而且我也跟執行官說了,他要是想的話,後麵再送他點人過去,你就是陪吃陪喝陪玩而已。”
楚晗咬了咬下唇,牙齒陷入柔軟的唇瓣,心中權衡著。
想到豐厚的報酬和可能得到的資源,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她深吸一口氣,平複著內心的忐忑,伸手整理了一下裙擺,挺直腰杆,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朝著貴賓包房走去。
每一步都帶著堅定,又帶著一絲不安。
她抬手推開貴賓包房的門,一股濃重的煙酒味和曖昧昏黃的燈光撲麵而來。
包房內煙霧繚繞,視線有些模糊。
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正是那位執行官。
他看到楚晗進來,原本渾濁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目光就像餓狼盯著獵物一般,充滿了貪婪與欲望。
“喲,小美人,可算把你盼來了。”執行官站起身,身體搖晃著,腳步虛浮地朝楚晗走來,嘴裡噴著酒氣。
楚晗擠出一絲笑容,嘴角扯得有些僵硬,剛想開口打招呼,卻沒想到執行官突然伸出手,像鉗子一般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拽。
“你乾什麼!放開我!”楚晗驚恐地尖叫,聲音尖銳而顫抖,拚命掙紮著,雙手用力推搡著執行官,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一道道白痕。
“寶貝兒,今晚你可跑不掉。”執行官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五官扭曲,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像要把楚晗的腰折斷。
楚晗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不管經紀人說的是不是實話,但是此刻的男人明擺著就是要她。
楚晗奮力反抗,眼眶中蓄滿了淚水,視線變得模糊,指甲在執行官的手臂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可執行官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興奮,像是被這反抗刺激到了。
他猛地將楚晗用力推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楚晗絕望地呼喊著,聲音在包房內回蕩,帶著無儘的恐懼與無助:“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