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嗯。那就麻煩墨老板親自送我回家了。”
她確實被嚇得不輕,此刻隻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我很樂意。請……”
墨玉琛的車靜靜地停在門口,車身散發著冷硬的金屬光澤。
他步伐沉穩地走到副駕駛座旁,伸手握住車門把手,輕輕一拉,示意楚晗上車。
楚晗微微側身,坐進車內,動作帶著一絲拘謹。
墨玉琛繞到駕駛座,拉開車門,坐進車內,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插入車鑰匙,發動車子。
引擎的轟鳴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車子緩緩駛離。
一路上,楚晗緊抿著嘴唇,目光一直盯著窗外飛逝而過的街景,路燈的光透過車窗,在她臉上一閃而過。
她的腦海裡像放電影一般,不斷地重複著剛才驚心動魄的畫麵:顧老板猙獰的麵容、墨玉琛如閃電般的身手,以及那些倒下的保鏢。她的內心既被墨玉琛的強大力量震撼,又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奇。
墨玉琛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思,打破了沉默:“你不用害怕,顧老板以後不敢再來找你麻煩了。”
楚晗輕聲說道:“墨老板,謝謝你。”
墨玉琛笑了笑:“不用謝,還記得嗎,上次在這,你救過我的。”
車子很快就到了楚晗家樓下。
墨玉琛熟練地轉動方向盤,將車穩穩地停好,然後轉過頭,看著楚晗:“到了,你上去吧。要是有什麼事,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說著,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向楚晗。
楚晗伸出手,接過名片,她的手指不小心觸碰到墨玉琛的指尖,一股電流般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她的臉頰微微一紅。
她低頭看著名片,上麵隻有簡單的“墨玉琛”三個字和一串電話號碼,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
她看著名片,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這簡單的名片,卻像是一份珍貴的禮物。
“謝謝你,墨老板。”她再次道謝,聲音裡多了幾分親近。
墨玉琛笑了笑,那笑容如暖陽般溫暖:“彆這麼見外,你就叫我玉琛吧。”
楚晗猶豫了一下,她的嘴唇微微開合,像是在積攢著勇氣,片刻後,輕輕叫了一聲:“玉琛。”聲音軟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墨玉琛聽到她的稱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他並沒有急著讓楚晗下車,而是靜靜地凝視著她,車內的氣氛在這靜謐的夜晚變得有些微妙。
楚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她低下頭,試圖躲避墨玉琛那熾熱的目光。
“楚晗,你還記得那個晚上嗎?”墨玉琛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眷戀。
楚晗微微一愣,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個狂風暴雨的夜晚。
那時的墨玉琛被人追殺,渾身是傷,狼狽不堪地出現在她麵前,她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就鬼使神差地幫他躲過了一劫。
“我記得。”楚晗輕聲說道,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
墨玉琛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他伸出手,輕輕地將楚晗耳邊的一縷發絲彆到耳後,這個動作充滿了寵溺。
楚晗的心跳陡然加快,她能感覺到墨玉琛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那個晚上,你救了我。從那一刻起,我就記住了你。”墨玉琛的聲音越來越低,他的臉也慢慢地靠近楚晗。
“而且,我對你一見鐘情……”
楚晗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能感受到墨玉琛的氣息越來越近,她的心跳如雷,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就在楚晗不知所措的時候,墨玉琛突然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來得如此突然,卻又如此溫柔。
楚晗瞪大了眼睛,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但很快意識到眼前的人墨玉琛,她便閉上了眼睛,沉浸在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裡。
墨玉琛的手輕輕地托住楚晗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楚晗的心中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那是一種既緊張又興奮的感覺,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不自覺地抓住了墨玉琛的衣角。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楚晗都快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她的世界裡仿佛隻剩下了墨玉琛和這個溫柔的吻。
當墨玉琛終於鬆開她的時候,楚晗的臉頰已經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她低著頭,不敢直視墨玉琛的眼睛,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楚晗,你對我,有沒有不一樣的感覺?”
墨玉琛的聲音帶著一絲期待,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楚晗,眼神中滿是渴望得到回應的急切。
楚晗的心中亂成一團麻,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她對墨玉琛,確實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今晚他一次次保護自己的過程中變得愈發強烈。
但她又害怕,害怕這隻是一場短暫的夢,害怕自己會再次受到傷害。
她的內心在理智與情感之間掙紮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
“我……我想是有點不一樣的。”楚晗猶豫了很久,才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
墨玉琛輕輕地笑了笑,那笑容裡滿是滿足與欣慰:“我送你上樓。”
“好。”楚晗微微點頭,聲音如同蚊呐。
墨玉琛跟著楚晗走進房間,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楚晗獨有的氣息。
楚晗打開燈,暖黃色的燈光瞬間灑滿整個房間。
她轉過身,看著墨玉琛,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緊張感,她的雙手不自覺地在身前絞在一起。
墨玉琛輕輕地走到她身邊,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動作溫柔,聲音堅定而有力:“楚晗,我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是認真的。”
“如果你對我也有一樣的想法的話……”
墨玉琛深情地看著楚晗的眼睛,目光中滿是深情與堅定:“彆拒絕我,好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要過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