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要脫衣服?”
薑楠紅了臉;薑尚坤則麵色不善的打量著陳平安。
這醫生的確很神,就是不太正經。
到底是治病呢,還是想占自己女兒便宜?
“不脫衣服,把藥膏塗在衣服上嗎?是你女兒皮膚沒有毛,不是衣服沒有毛。”陳平安當然看出薑尚坤不滿,可他不在乎。
醫生眼裡,隻有患者,沒有男女。
“……”
薑尚坤無言以對,胸腔縱有怒氣湧動,卻無處可泄。
“陳先生,我能不能問兩個問題?”
薑楠貝齒咬著紅唇,頂著羞澀開口了。
“當然,患者有權利提問。”
陳平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輪廓分明的臉上始終保持著淡然。
“第一,你是怎麼發現我身上沒毛的?包括我父親在國外呆了一段時間,你是如何發現的?”
薑楠道出疑惑,中醫真的可以如此神奇嗎?
“我是醫生,望聞問切不過是基本功而已,這很難嗎?”
“我不信,除非你還能看出我身上彆的毛病。”
這一次,薑楠直接伸出手,示意陳平安上手把脈。
“行。”
陳平安也不客氣,三個手指一捏,細細品了起來。
薑楠與薑尚坤父女二人對視一眼,他們都對陳平安的醫術有所擔心,主要太匪夷所思了。
沉寂的時間最是煎熬,短短三分鐘,卻讓薑楠有些迫不及待。
“陳先生,我……”
“你有胃病,為了節食保持身材,幾乎從不吃早飯。”
陳平安開口講話了。
“你……”
薑楠瞳孔逐漸放大。
“三個月前,你得過一次流感。”
“你小時候得過肺炎,應該是感冒發燒引起的。”
“對了,你是處女。”
“……”
薑楠張大嘴,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當場呆住。
“小楠,你彆愣著啊,快說啊,是不是真的?”一旁的薑尚坤忙問道。
“是不是真的,你當父親的不知道嗎?”
陳平安白了薑尚坤一眼。
“……”
薑尚坤動了動嘴皮,他當爹的怎麼好意思問自己閨女是不是處?
“是,是是,都是真的。”
薑楠木然點頭,許久才從震驚中恢複過來。
太可怕了!
這哪裡是透視眼?分明是一雙可以穿越時空的眼睛,薑楠跟打量著外星人一樣,死死盯著陳平安。
“陳先生,你,你真是……”
薑楠衝陳平安豎起了大拇指。
“第二個問題,問吧。”
陳平安輕輕搖頭,他不是神醫,他隻是一名中醫。
這些都隻是中醫的基礎而已。
“我,我想知道為什麼要脫衣服?不脫衣服不行嗎?”
薑楠定了定心神,紅了臉蛋。
正經人家的女孩子,當著陌生人的麵脫衣服,太難為情了,可這沒毛的病,又極其折磨人。
“可不可以隻長出頭發了?彆的地方有沒有……毛,我,我不在乎的。”薑楠埋著頭,聲音越來越低。
“可以,不過……算了,回頭我給你一個藥方,你自己準備好藥材,我換一種治療方法吧,但會稍微麻煩一點。”
陳平安考慮了一下,見薑楠疑惑,便解釋道“如果你能接受脫掉衣服,可能針灸兩到三次,不用服藥便可痊愈,但如果不接受針灸治療,隻能退而求其次,采用藥浴和藥膏塗抹,需要至少三個療程,每個療程大概七天時間。”
“同時,必須要提醒你,藥浴藥膏對皮膚有一定的刺激性,會疼會癢,切記!”
“我,我還是選擇藥浴吧,謝謝你了陳先生。”
薑楠一聽這話,心裡放鬆了不少。
“沒事。”
陳平安依舊淡淡擺手。
“嗯,菜都涼了,我去加兩個熱菜。”薑楠紅著臉,借口出去走走透透氣。
“陳先生……”
薑楠剛出去,薑尚坤便湊了上來。
“薑總,你叫我小陳,或者叫我平安即可,一口一個陳先生太生分了。”陳平安打斷道。
方才薑尚坤與薑楠對自己有所懷疑,甚至薑尚坤一聽要脫自己女兒衣服,衝陳平安釋放了怒意,但陳平安並不生氣。
正常人都這反應,不足為奇。
或者說,薑尚坤父女對中醫了解不多,沒見過真正厲害的中醫,有點被嚇到了。
“好,那我就占你便宜,叫你一聲小陳了。”
薑尚坤聞言一喜,其實,他也不樂意對著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一口一個先生的叫著,他可是中科實體業大佬,資產以小目標為計量單位的大人物。
“小陳啊,你薑叔我身體方麵其實還有一點小問題,你能不能給我瞧瞧?弄點藥調理調理?”
薑尚坤瞄了一眼門口方向,伸出了手腕兒。
他還要再考考陳平安的水平,這也是家裡老爺子的意思。
薑家需要一名神醫!
“不用把脈了,薑叔的身體我了解,剛你閨女在,我給你留著臉麵。”陳平安放下筷子,“你生活作風出問題了。”
“呃……”
薑尚坤臉上笑容驟然凝固,呆住了。
“不明白?就是身體虧空的厲害,最近力不從心了,麵對美女恐怕都提不起興趣了,對嗎?”
“小陳,委婉一點,給我留點麵子行不行?”
薑尚坤老臉一紅。
他也快五十的人了,怎麼說呢,男人致死是少年,不近女色的男人不是沒有,有且隻有兩種。
第一種,太監。
第二種,掛牆上了。
身為中科實業老總,薑尚坤身邊鶯鶯燕燕,百花齊放,自然免不了俗。合作夥伴又利用各種機會送美女,實在不好拒絕。
久而久之,身體的確是不行了。
“行,那我不說了。”
陳平安眉頭一挑,星眸裡閃過一抹不屑。
“彆啊,你得說啊,我這病怎麼弄?”
這下薑尚坤反倒急眼了。
“那你倒是說說,最近一次同房吃了多少藥?堅持了多久?”陳平安又問。
“這也要回答嗎?”
薑尚坤臉色訕訕。
“必須回答,我才能對症下藥。”
“嗯,吃了兩顆,大概,大概不到十分鐘吧……”薑尚坤摸了摸鼻子,避開陳平安灼灼目光。
“不到十分鐘具體是幾分鐘?”
“咳咳,應該,應該有個兩三分鐘吧。”
“這叫不到十分鐘?”
陳平安嘴一撇,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