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後悔了 > 第一卷 第19章 她的心上人頂天立地

第一卷 第19章 她的心上人頂天立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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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江晚餘沒能走成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似的傳到了後宮每位妃嬪的耳朵裡。

大家全都震驚不已,自發地聚到蘭貴妃的翊坤宮商量對策。

晚餘則被胡儘忠押回慎刑司,關進了一個單獨的牢房。

牢房狹小逼仄,沒有窗戶,不點燈的時候,就像一個四四方方的棺材。

她抱膝坐在冰冷的地上,想到那個人可能還在宮門外等她,想到他們可能再也不會見麵,一顆心仿佛被放在油鍋裡煎。

到了這個地步,隻怕徐清盞那裡也使不上什麼勁了。

她也不希望徐清盞為了她,被祁讓發現他們是舊相識的關係。

祁讓本就多疑,最恨被人欺騙,一旦發現端倪,就算再倚仗徐清盞,也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徐清盞為了她已經犧牲太多,她不想再連累他。

可是,徐清盞那樣執拗的一個人,隻要是他認定的路,絕沒有回頭的可能。

她想或不想,根本無濟於事。

還有那個人,也是天下頭一號的倔強,她真怕他們兩個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祁讓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不想放她走,為什麼不直說?

他是天子,一言九鼎,不想她出宮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可他偏不說,像戲弄老鼠的貓,冷眼看著她在他麵前戰戰兢兢,驚慌失措,垂死掙紮,他卻隻當作是消遣的遊戲。

他已經消遣了她五年,難道還不夠嗎,最後的最後,還要用一枚玉佩來斷絕她的希望。

他知不知道,對於一隻老鼠來說,寧願被貓一口咬斷喉嚨,也好過那樣漫長的沒完沒了的戲弄。

她恨那個冷血無情把她送進宮的父親,恨那個自私自利把她推出來擋刀的嫡姐,甚至恨那個受儘屈辱還對父親一往情深的阿娘。

可是,這所有的恨加起來,都不及此時此刻她對祁讓的恨。

她真是恨毒了他,恨到有種想和他同歸於儘的衝動。

如果她出不了宮,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彆?

牢門吱呀一聲打開,胡儘忠人模狗樣地走了進來。

“晚餘姑娘,你想好了沒有,你這單人牢房的待遇,可是咱家腆著老臉跟人求來的,說到底還不是心疼你,怕你身嬌肉貴的受不得刑。

照我說,事情已然這樣了,你就不要再犟了,皇上的心思我比誰都明白,他就是舍不得你走,你隻要點個頭,今兒個晚上就能成為龍床上的新寵,不比你在這不見天日的牢房裡強千倍萬倍?”

晚餘聽他這麼說,更加確信玉佩的事就是他和祁讓合夥做的局。

為了不讓她走,他們可真是煞費苦心。

堂堂一國之君,對一個婢女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損了他帝王的尊嚴。

胡儘忠見晚餘沒反應,又循循善誘:

“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晚餘姑娘雖為女流,可咱們日常相處,我知道你心性和人品非一般人可比,否則乾清宮那麼多宮女,皇上也不能獨獨對你上了心。

皇上不肯明說,也有他的原因,想當年害死他生母的容嬪,就是先皇的司寢女官,他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發誓絕不碰身邊伺候的宮人。

可是,感情的事豈能收放自如,你說你這麼一個大美人兒,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給他鋪床疊被,他怎麼可能不動心,他隻是不想壞了自己的規矩,強忍著罷了。

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想讓你看清皇上的心,知道皇上對你的情意。

既然皇上礙於臉麵不能主動挑明,這層窗戶紙就得你來捅破。”

他伸出一根手指,比劃了一個捅窗戶紙的動作:“你呀,隻要主動這麼一丟丟,紫禁城的頭號寵妃就是你了,我的好姑娘,你聽懂了沒有?”

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想著就算是再遲鈍的姑娘,這時候也該醒悟過來了吧?

知道自己被英明神武,天下至尊的皇帝這般惦記著,鐵石心腸也要動搖了吧?

奈何晚餘連正眼都沒瞧他一眼,指著門口無聲地說了一個字——

滾!

胡儘忠的諂笑僵在臉上,衝她豎起大拇指:“好丫頭,你可真是好樣的,咱家在紫禁城浮浮沉沉這些年,見過各式各樣想爬龍床的女人,像你這麼油鹽不進,不識好歹的,還真是頭一回遇上。

現如今,我好話歹話都說儘了,既然你不聽我的勸,非要和皇上對著乾,我也沒那個本事保你,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慎刑司伺候人的手段吧!”

他氣哼哼地關上門離開,少頃,便有兩個太監進來,將晚餘拖去了刑訊室。

慎刑司的主管太監張有道翹著二郎腿坐在圈椅裡,冷眼看著兩人把晚餘綁在臟兮兮的刑柱上。

刑柱上的血腥氣熏得晚餘直反胃,細嫩的手腕也被麻繩勒得生疼。

“說吧,皇上的玉佩你是怎麼偷到手的?”張有道陰森森地開口。

晚餘知道,無論她承認與否都逃不了這頓皮肉之苦。

因為祁讓在乎的不是真相,他隻想讓她服軟。

她熬了五年才熬到今天,怎麼可能服軟?

祁讓要麼將她活著放出去,要麼就將她打死送出去,總之她絕不會順他的意,承認自己愛慕與他。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那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她的心上人,頂天立地,鐵血柔腸,有著世間最磊落的胸襟,和最溫暖的懷抱。

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寧願去死!

張有道等了許久,見晚餘始終對他愛答不理,不由冷笑一聲:“你以為你不吭聲就能躲得過去嗎,我告訴你,進了咱們慎刑司,啞巴都得給咱們開口說話。”

他緩緩抬手,尖著嗓子道:“來呀,先來五十鞭子,給晚餘姑娘鬆鬆筋骨。”

長長的條案上,各種叫上名的叫不上名的刑具一字排開,其中一個太監走上前來,從中挑出一根不知染了多少人血的皮鞭,揚手甩了一個鞭花,陰陰道,“姑娘,得罪了。”

慎刑司對於紫禁城的宮人來說,就是陽間的閻羅殿,晚餘說不害怕是假的。

皮鞭帶著呼嘯的風聲向她招呼過來,她嚇得雙眼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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