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替嫁被家暴死,這回你自己嫁 > 第550章 豈能輕易放他離開?

第550章 豈能輕易放他離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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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枷好整以暇地伸手將地上的書撿起來,遞到了夏桉的手上。

夏桉尷尬地接過,一把丟在了床尾。

她看向盛枷:“大人,既然您走錯了屋子,後窗可以出去,您趕緊從後窗離開吧。”

盛枷最後瞅了她一眼,見她傷似乎已經控製住,沒有大礙。

他點了下頭,抬步準備離開。

夏桉突然又急急道:“你等等。”

盛枷疑惑回眸。

夏桉緊了緊唇角,道:“大人不能就這樣走,大人誤闖我閨房,又見了我的秘密,公平起見,您得給我留下一個你的秘密再走。”

這個盛枷,上次就聽見了她評點京中公子,如今他手裡已經握著自己好幾個秘密了,自己趁機也得拿捏一個他的才行。

盛枷好笑道:“若我不呢?”

夏桉眼裡溢出一抹狠厲:“那我,那我就喊人,說大人半夜閒的無事,跑到貴女屋裡做采花賊。”

盛枷:“然後呢?”

“然後你自然會被降罪,汙了聲名。”

盛枷道:“如此,你呢?”

“我?我又沒有真的受什麼傷害,我沒有任何損失。”

盛枷聲音戲謔:“那你覺得,盛府和夏府,都知道了這件事,你之後會怎麼樣?”

夏桉神思一頓。

之後?

之後她名節也沒了,然後會?

會被賴上盛府?

盛枷凝神看著她:“莫非,你想嫁於我?”

夏桉忙道:“誰要嫁於你?”

“你若現在喊,便會鬨得人儘皆知,你的歸宿,不是隻有盛府?”

夏桉臉色一僵,辯解道,“我才不去盛府。大人不用嚇唬我,我終身都不嫁人,且我才不在意旁人如何看我。”

盛枷勾勾唇:“所以,你覺得我就會在意旁人如何看我?你覺得,我就會在意世人的評說?”

四目相對,盛枷眼裡滿是戲謔和無畏。

夏桉意識到,自己失策了。

顯然,他連一絲絲忌憚也沒有。

也是,他原本就被傳為惡鬼般的煞神,又豈會在意什麼名聲。

夏桉有些不甘抿抿唇,道:“即便你不怕,堂堂大理寺少卿,半夜入貴女閨房欲行不軌,如此說出去,也必會影響你日後的姻緣。你不顧你自己,難道你就不為你未來的娘子想想?將來成親了,你們二人床幃之間,你如何與她解釋這件事?”

這時,院子裡傳來一陣跑動聲,夏舒寒急衝衝的聲音傳來:“三姐姐,三姐姐,我來看你了。”

門一下子被推開,任喜鵲如何阻攔,夏舒寒還是火急火燎地進了屋。

越過屏風,他直接衝到了夏桉的床前,結果第一眼沒見到三姐姐,隻見到了來回顫動的床帳。

夏舒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三姐姐現在的樣子一定非常的難看,她不想讓自己看到她悲慘的樣子,所以才拉下床帳不讓他看。

他頓時悲從中來,心裡難過地要命。

帶著哭腔道:“三姐姐,我過來看你了,你,你是不是很疼,很難受啊。”

深粉色床帳內,夏桉看著情急之下被自己扯到榻上,如今與自己麵對麵坐著的頎長身影,感覺整個人很麻。

她滿心無奈開口:“是挺難受的。”

夏舒寒心疼道:“那怎麼辦啊,要不要我再去給你請個厲害些的郎中,給你好好治治傷啊?”

夏桉道:“不用。姐姐睡一覺就好,天色晚了,你,你趕緊回去歇著吧。”

“我不,”夏舒寒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的繡墩上,“我要在這裡陪著你,你不知道,我今日都惦記你一天了,一整天都牽腸掛肚的。我總想著你的傷怎樣了,還流不流血?魏金花有沒有又過來對你發瘋。”

男子身上冷冽的木檀香在鼻翼間縈繞,夏桉覺得喉嚨一陣緊似一陣:“你聽話,姐姐真的無礙的,你趕緊回去,否則瓊棲院該關門了。”

夏舒寒不忿道:“她不讓我進去正好,我還不願跟她那樣的惡婦住一個院子呢。一想到她打了你十六個板子,我就感覺自己要炸了。

三姐姐,我從前嘗過那板子的滋味,就連我一個男子都抗不太住,可想而知,你該有多疼啊!我今日就在你屋裡打地鋪,陪著你。”

沙帳中,黑漆漆的,盛枷和夏桉四目相對。

夏桉越發有些崩潰,儘量耐著性子道:“你聽我說,你現在還有任務在身,明日你還要找你師傅學武呢,你夜裡睡不好,明日如何能好好練習?惹你師傅生氣了怎麼辦?”

夏舒寒道:“我師父通情達理地很,你都不知道,剛剛我在大理寺一邊劈柴火,一邊罵魏金花,我師父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聲都沒有訓我。我還哭了一鼻子呢。”

夏桉盯著盛枷。

原來,他是從舒寒口中聽說了自己挨打的事情。

夏舒寒又道:“三姐姐,我們姐弟還有什麼見外的,你就讓我瞅一眼你的傷吧。”

說著,他伸手就去撩簾子。

夏桉一把將盛枷按倒,扯起被子將他死死蒙住,自己作勢在他身邊蓋著被子躺下。

簾子撩開了一點,夏舒寒見到了側臥在榻上的夏桉。

“三姐姐。”

夏桉語氣透著無奈道:“三姐姐困了,快回去吧。”

夏舒寒見夏桉看著完全不像昨天夜裡那般狼狽,臉色也好了許多,似是真的沒有大礙了,他這才狠狠鬆了口氣。

“看來,三姐姐真的是好多了,那我就放心了。那三姐姐你早些歇著,好好養傷,我明日再來看你。”

夏桉勉強擠出一絲乾笑:“好,趕緊去吧。”

夏舒寒鬆開紗帳,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屋子。

夏桉狠狠舒了口氣,無奈坐起身,被子另一側被撩開,盛枷坐起身,略顯尷尬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領。

冷斥道:“夏舒寒,竟如此沒規矩。”

夏桉挑了挑唇:“是,舒寒是沒有規矩,也不看看他師傅是誰?”

言外之意,他這個師傅夜半女子閨房都闖了,徒弟撩自己姐姐的床帳,還能算什麼事?

盛枷手握烏寒雙腳一抬欲跳下床。

袖子突然被夏桉死死扯住,夏桉一雙瑞鳳眸裡閃著銳利的光、語氣堅硬:“大人,我的床榻,可不是你說上就上,就下的。我的屋子,也不是誰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大人今日,必要留個秘密給我才能走!”

多荒唐啊,連她的床榻都上了。如此,豈能輕易放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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