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梅胥寒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甚至都沒看清楚剛剛陸飛是怎麼出劍的。
巧合,一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不論如何,他絕對不能就這樣認輸。
“剛剛完全是我大意了,才會被你有機可乘,接下來,我可要動真格的了。”梅胥寒冰冷的說。
陸飛眯了眯眼:“哦?不肯認輸是嗎?”
“怎麼可能認輸?你剛剛隻不過是運氣好而已,而我,還沒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行,那就把你真正的實力拿出來給我看看。”
這一次,梅胥寒無比慎重的出劍,一個突刺朝陸飛胸口而去。
陸飛一個側身閃避過這一劍後,右手劍身猛然拍打在梅胥寒的手背之上。
這一擊,勢大力沉,梅胥寒忍受不了劇痛,長劍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仔細一看,手背竟已經被拍打的遍布淤青,甚至……連五根手指都開始不停使喚。
“我的手……該死,我的手指不能動了。”
梅胥寒捂著手背痛苦的蹲下身子。
這一幕,讓現場再度一片嘩然。
“我沒看錯吧,梅胥寒竟然兩次連劍都丟了,而且,每次都是一招都沒招架住。”
“如果說是巧合,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這個姓陸的,竟然真是一位隱藏的擊劍高手?”
……
陸飛沒在意周圍人的評頭論足。
他對輸贏其實並不在意,主要是梅胥寒這家夥,讓他很不舒服罷了。
至於什麼擊劍高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因為,他從幾位宗師那裡學來的並不是這種花架子的西洋擊劍術,而是真正的殺人劍術。
兩者根本沒有比較的餘地。
西洋劍術,在真正的傳武麵前,連小孩子過家家都不如。
“怎麼樣?現在可以認輸了嗎?”陸飛笑著問。
梅胥寒麵色猙獰。
認輸?
怎麼可能?
高傲的他,人生字典裡從來就沒有這兩個字。
更何況,是在自己的心上人麵前。
隻不過,他現在實在拿不起劍了,也根本沒有繼續比試下去的信心。
看梅胥寒皺著眉不說話,陸飛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認輸就認,不認輸就繼續打,你這樣杵著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我很忙,沒時間跟你在這裡耗。”
陸飛抬起長劍對準了梅胥寒的咽喉。
“快說,認不認輸?”
“夠了。”
柳婷婷突然衝上台扶起梅胥寒。
她很是生氣的說道:“陸飛,不管怎麼說,梅胥寒都是夢秋的朋友,你這樣羞辱人有意思嗎?”
“你明明就是擊劍高手,偏偏裝逼不承認,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引誘梅胥寒上當吧?看看你都把人傷成了什麼樣,你怎麼這麼歹毒啊?不就是看梅胥寒和夢秋走的近,所以你不舒服嗎?你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吧。”
陸飛:“???”
他突然意識到,柳婷婷在今天的出現,根本很有可能就是一場故意針對他的陰謀。
“陸飛,你還好意思笑?你怎麼這麼冷血?”柳婷婷繼續指責著陸飛。
“我冷血?”
陸飛一把丟掉長劍。
“柳婷婷,你說話怎麼這麼搞笑?我說了不比劍,是你們一再激我,我才勉為其難答應。”
“現在這小子不是我對手,你又開始嘰嘰歪歪,我就問你,如果今天受傷的是我,你會為我說一句公道話?”
柳婷婷理直氣壯道:“當然會,因為我們都是朋友。”
“嗬……”
陸飛懶得再繼續說下去。
“你們慢慢玩兒,我先走了,這場賭約作廢,輸不起就算了。”
“陸飛。”
楊夢秋突然皺眉輕喝。
“這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贏了就贏了,為什麼還要說人家輸不起,讓彆人丟臉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不管怎麼說,梅胥寒都是我的朋友,你實在不應該出手這麼狠,你看看他都傷成什麼樣了。”
“我說了刀劍無眼。”
陸飛停下腳步,回頭瞥了楊夢秋一眼。
“你們要是真心疼,就趕緊把這位梅大少送醫院去吧,再晚一點,手就該痊愈了。”
“夢秋,你聽聽,你聽聽這家夥說的是什麼話?他怎麼這麼令人下頭啊。”柳婷婷氣憤的說著。
楊夢秋不悅的皺了皺眉。
“算了,隨他去吧,我們送梅胥寒去醫院。”
……
……
黑龍商會。
陸飛提著老人的遺像,冷著臉直接從正門進入,二樓會議室,正在開著會議。
“小子,站住,誰允許你進來的?趕緊滾出去,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還有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趕緊給我丟出去,要不然把你腿打斷。”
一名保安罵罵咧咧上前想要阻攔,直接被陸飛一腳踹出三四米遠。
二樓瞬間被樓下的動靜驚動,隻見陸飛拖拽著半死不活的保安,一路上樓,隨後將保安的頭發抓住,一把摁在了會議桌上。
一眾黑龍商會的老板們皆麵麵相覷。
陸飛微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了各位,我來找嚴黑龍,並且……沒有提前預約。”
這話一出,會議室瞬間炸開了鍋。
“好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跑到這裡來鬨事?”
“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保安,趕緊叫保安。”
陸飛嗤笑道:“保安?你們是說外麵那些酒囊飯袋?他們已經被我搞定了。”
陸飛很生氣,甚至是憤怒。
嚴黑龍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一位可憐拾荒老人的性命來做杠杆,撬動自己。
比起拾荒老人在死前所受的淩辱,外麵這些保安吃的這點苦,根本算不了什麼。
既然對方喜歡玩兒暴力,那他就不介意比對方更加殘暴。
反正,黑龍商會都是一群披著商會狗皮大衣的人渣。
陸飛將老人遺像擺在桌上。
“各位,我今天來隻為一件事情,你們有誰認識這位老人麼?”
“操,你這雜種腦子有病吧。”
一名老板破口大罵。
陸飛一巴掌抽了過去,男人的門牙都被抽飛了。
“說話嘴裡乾淨點,我再問一次,有誰認識這位老人嗎?”
“小子,在黑龍商會動手,你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名滿臉橫肉的老板指著陸飛鼻子破口大罵。
“我看你十有八九是活的不耐煩了。”
下一刻,陸飛迅速握住了男人伸出來的食指,並狠狠地向後掰去。
“啊……”
男人的慘叫伴隨著手骨斷裂的聲音響徹會場。
陸飛抓住男人的領帶,重重往下一拽,男人的腦袋結結實實跟桌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嘭……”
頓時,男人頭上血流如注。
隨後,他又死死抓住男人的頭發,將其拖拽到老人遺像麵前。
“現在,看清楚點,你認識這位老人嗎?你最好看清楚再回答,要是看不清楚……”
陸飛指了指會議桌的桌角。
“我就把你的眼睛往這個位置撞,所以……現在看清楚了嗎?”
林曉金頓時愣住了。他不得不懷疑這一切都是財神爺爺故意安排的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巧了。
夜戰槍聲中夾雜著爆炸聲響,那是手榴彈和火箭彈,不知是哪方的,分不清楚。隻是每一次的夜戰都很短暫,不過次數多到不行,令人支撐不住。
正如林曉金所希望的那樣,攝像頭後麵的波哥果然已經看懂了林曉金那些手勢的意思了。
奔騰的桑乾河對岸,蠻族營地中軍帳中,先鋒營主帥烏力罕,端坐大帳正中,一臉冷酷的看著跪在下麵奏報軍情的來人。
眾人沉默,過了很久,還是沒有人說話。嵐汀本來要做飯的,可是眼下出了這麼大的事,誰還有心情吃飯?
抵擋的一方在戰壕上排成一線開火,槍口焰火不停地中斷,出現空檔,兵力在不斷減少。
步炮協同作戰,在現今這個階段,就算是號稱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日軍都還做不到,孫玉民卻苛刻的要求楊樹鋪義勇團做到這一點,雖然有過這樣的演練,但是實際操作起來,他心裡也是沒底。
再加上他們天生不要命的特質,所以,學生們一見到這些人,立馬就會不寒而栗起來。
這個世界混亂了,怎麼除了秦漢這麼個不讓人省心的混球,竟然還帶壞了原本少言寡語的兄弟。
然而,就在這時,秦漢卻是眼睛陡然一凝,倏地右手探出,一道七彩光華,仿佛流動的液體,自他手臂上纏繞流動。
他也是知道楊帆和作協有些矛盾的事情,如果楊帆真的能進入古都市作協,他以後求人辦事也方便一點。
兩人的招式淩厲,但是對於葉逍遙來說卻是不痛不癢!因為實力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葉逍遙這樣的實力,如此凡人怎麼能夠傷到他呢?
因為白月笙素來對白月辰傾心相交,絕不藏私,在明知道白月辰掛心楚家的事情的情況下,為何還要將和楚家有關的證據秘而不發?
幾個仵作上前來,把陳明章的衣衫給脫了下來,並在他身上蓋了一塊白布。
這個大腿可要抱緊了,想到這兒,沈欣怡和徐萱主動對視了一眼,然後更用力的挽住了周昆的手,讓他酥爽不已。
當顧濤來到雅間的時候,發現裡麵已經坐滿了人,但除了慕雪和王冰蘭,其他人都不認識。
李元白從進屋,就沒說一句話。他看到霍七七出門,立刻跟著一起離開了。
“霍七七,原來你們就在隔壁。”三皇子身體探出窗戶,衝著霍七七笑。
可,過了一會,不知怎麼的,關南晴的心緒一下子變得堅定了起來,同時,江靈魚也注意到了關南晴臉上的複雜。
這一段藍漓一直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孩子是乳母在照看,多的時候肅親王還照看一陣子,如今藍漓將孩子抱在懷中,這麼一瞧,倒是的確長大了不少。
雖然我知道我的這些話兒冥肆心裡都是明白的,可是,他一直以來都不願意說其他的話兒。大概,是因為不想被我看到他的脆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