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陸飛,聽你說話的這口氣……你該不會是真生氣了吧?”
柳婷婷一臉無趣。
“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這樣我怎麼放心把夢秋交給你,你也知道她的身份,以後避免不了各種交際場合,要是每次你都這樣,這你們以後該怎麼過日子?那還不得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架?”
聞言,楊夢秋皺了皺眉。
她突然覺得柳婷婷說的很有道理。
“陸飛,婷婷說的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不過如果你非要去,我也不攔你,不過……事先說好,到了之後不允許胡亂發脾氣,尤其,……不許吃那些莫須有的醋。”
“男人,就像婷婷說得那樣,格局一定要放大一點。”
……
……
濱海小鎮,這裡,今天晚上熱鬨非凡。
各色各樣的美女來來去去,帥哥也多。
但,當楊夢秋和柳婷婷到達這裡的時候,立即成了眾星捧月一般的存在。
“夢秋,婷婷,你們今晚可打扮的真漂亮。”
一個個俊男帥哥都兩眼放光的上來打招呼,他們對一旁的陸飛,都直接選擇無視。
因為,陸飛不管從穿著還是其他方麵,都根本和他們這些精英層格格不入。
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因此,陸飛也就絲毫沒有威脅了。
“夢秋,沒想到你也來了,這兩天,我打你電話你一直不接,發信息也不回。”
一道熟悉人影出現在陸飛視線之中,正是梅胥寒。
當梅胥寒端著酒杯走近時候,才看到了陸飛也在。
“嗬,陸先生,你居然也來參加派對,怎麼?是不放心夢秋?還是說……你對自己根本就沒信心?”
“梅胥寒,陸飛是我帶來的,你說話最好還是客氣點。”楊夢秋冷冷的說。
梅胥寒無奈道:“夢秋,我知道你還在為壽宴的事情生氣,我承認,我當時的確是看走眼了,可那也是因為我擔心你被人騙了,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更何況……我送給老爺子的賀禮,也不見得就比一幅畫輕多少。”
“呀,夢秋,不說我差點忘了,我也聽說了你們家壽宴的事情,該說不說,我覺得像古畫這種寶貝,的確應該謹慎一點,這一點來看,我覺得梅胥寒的出發點沒錯。”柳婷婷有條有理的分析。“他也是為了你好,不希望你……被人騙了,這要是彆的女人的事情,他還不願意管呢,巴不得在旁邊看笑話。”
“沒錯,就是這樣。”
梅胥寒連忙趁熱打鐵。
“夢秋,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話,至少也應該相信婷婷的,你們都多少年閨密了,而且……我們認識這麼久,我什麼時候做過坑你的事情?難道你心裡沒數嗎?”
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夾擊下,楊夢秋的心,逐漸有所鬆動。
她皺眉道:“不管怎麼說,梅胥寒,你都不應該在我爺爺壽宴上鬨出那麼大的烏龍,我們楊家甚至因為這件事情成了彆人的笑柄。”
“夢秋,我再一次真誠的向你道歉,除此之外,我托關係讓朋友從海外弄回來一副價值不輸給郊遊百花圖的真跡送給老爺子當賀禮,也算是我的賠罪。”
見梅胥寒說的字字真誠,楊夢秋終於卸下了所有防備。
“還算你有心。”
“嘻嘻,有誤會說開了就好啦,那邊是在乾嘛?怎麼那麼多人?感覺好熱鬨的樣子。”柳婷婷迅速轉移話題。
梅胥寒微笑道:“那邊有一場擊劍比賽。”
“呀?擊劍?我最喜歡看了,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柳婷婷不由分說,拉著楊夢秋就去了那邊。
梅胥寒笑眯眯的看向陸飛道:“陸先生,剛剛我跟夢秋的談話,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和不和解是你們的事情。”陸飛對這人沒什麼好感,撂下這句話,跟著楊夢秋二人離開。
擊劍比賽正在火熱的進行。
兩名擊劍男子正在台上進行著精彩的表演,楊夢秋這種本來對武術並不感興趣的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哇,簡直像拍功夫片一樣,他們的動作也太帥了吧。”
“嗬嗬,其實也就一般般吧。”梅胥寒在一旁輕笑著說。
楊夢秋聞言撇了撇嘴:“怎麼?難道你也會?”
就在這時,有人突然驚呼。
“看,那不是東海市擊劍協會的會長梅胥寒梅大少嗎?他居然也在。”
頓時,數十雙眼睛齊刷刷朝梅胥寒看來。
柳婷婷驚呼:“梅胥寒,沒想到你人帥有錢就算了,竟然連擊劍都會,而且還是會長?你到底瞞了我們多少事情?”
“嗬嗬,其實也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頭銜而已,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不過有一說一……擊劍通常盛行在上流社會,所以,玩兒這個的,基本都是上流社會的男人。”
“是嗎?上流社會的男人?”
柳婷婷突然看向陸飛。
“喂,陸飛,你好歹也是陸家大少,你肯定也會擊劍吧?”
“婷婷,彆鬨。”楊夢秋連忙說。
柳婷婷吐著舌頭俏皮道:“哎呀,我就問問嘛,畢竟人家陸大少也是上流社會的男人,萬一人家真會呢。”
“我不會擊劍。”
陸飛搖搖頭。
柳婷婷一臉的索然無味:“搞了半天居然不會,那你以後拿什麼保護夢秋?萬一夢秋被欺負了呢?你該怎麼辦?”
“嗬嗬,婷婷,陸先生不會也正常,畢竟,擊劍具有極高的危險性,不是什麼人都有膽識敢學的。”一旁,梅胥寒微笑著說。“其實就算夢秋以後遇到了危險也沒關係,隻要電話打的及時,楊家的保安應該很快就能趕到。”
柳婷婷轉了轉眼珠子:“那萬一要是……手機丟了或者被搶了呢?又該怎麼辦?”
“這……”
梅胥寒一臉為難。
“那就隻能祈禱陸先生能奮不顧身擋在夢秋身前,多支撐一時半會兒了,不過,人在麵臨危險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先保護自己,畢竟,又不是每個人都練過,所以,我們應該理解。”
聞言,楊夢秋眉頭微皺。
她已經在腦子裡模擬起了梅胥寒說的這種情況,不禁……眉頭皺的更深了。
“陸飛,你抽空還是去報個武術班吧,或者擊劍協會也行,梅胥寒是我朋友,有他教你,應該進步很快,這樣,以後我也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他教我?”
陸飛搖頭嗤笑。
“還是算了,他說的對,擊劍這運動,實在是太危險了,搞不好就會誤傷。”
“喂,陸飛,你有沒有搞錯啊,一個大男人還怕受傷?那以後怎麼保護夢秋?”柳婷婷氣憤的說。“你怎麼比女人還嬌貴?”
此時,楊夢秋心中也已經有些不快。
“陸飛,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做一些男人該做的事情?”
“男人該做的事情?”
陸飛覺得好笑。
果然女人閨蜜的煽風點火,比什麼都管用。
“沒錯,男人該做的事情,你看看人家梅胥寒,你就不能學學人家?不說當擊劍協會的會長,最起碼也弄個副會長或者教練什麼的,給我爭一回麵子。”
“算了吧,夢秋。”
梅胥寒笑意吟吟。
“這種事情勉強不來的,需要極大的膽量和心理承受能力,當初我學擊劍的時候,三年才入門,而且那時候渾身上下無一處完好,可想而知,這項運動的難度有多大,陸先生沒那個膽量就彆勉強了。”
“嗬……”
陸飛冷笑一聲。
“三年入門,渾身上下無一處完好,這種水平都能當擊劍協會會長?”
“這麼說來,這什麼擊劍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陸飛話音剛落,台下,瞬間安靜的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