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泛起漣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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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男人剛剛的話,白洛溪虛張聲勢的“呸呸”兩聲,不等對方反應趕緊跑路。

沈知淵無奈的搖了搖頭,小丫頭都已經是及笄的年齡卻還一團孩子氣,要是在京城,這麼大的姑娘家早就開始管家理事、迎來送往。

不過想一想也不是沒有長處,起碼跳脫鮮活,能把日子過的雞飛狗跳。

“嗬…”想著昨晚還在床上跟他張牙舞爪的小丫頭,不禁笑出了聲。

匆匆趕過來的衛淩:“……”

見主子難得這麼高興,他緩住了上前的腳步。

或許住進白家也沒什麼不好,十年來主子一門心思查明老國公的死因,日日受噩夢困擾,又要擔憂小公子的身體,難得有這麼清閒的時候。

“衛淩?”

“是屬下”,從暗處走出來,衛淩行了一禮。

“國公爺吩咐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七日後由衛雲帶人過來。”

沈知淵眉頭一皺,“她是怎麼知道的?”

見主子神情不耐,衛淩低下頭,“衛雲得知主子受傷後帶人偽裝成跑商來了渚安府,途中遇到了衛勤,這才知道了主子在潮漁村的事,她…她”

衛淩被男人清冷的目光壓的抬不起頭來,額頭都沁出了冷汗,餘下的話更是不敢說出口。

“回去所有人自去領罰,既然衛雲擅自接了差事,告訴她若出了差錯,滾出國公府。”

“是”

衛淩不敢再逗留,腳步匆匆的趕去縣城,心裡慌亂不已。

客棧裡,做婦人裝扮的衛雲臉上透漏著焦急,聽到敲門聲眼睛一亮,急忙跑過去開門。

“阿淩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爺兒他怎麼說,你有問他傷勢如何?住的可習慣?真不知道爺兒怎麼想的,偏偏住去偏遠的漁村,還跟一個村姑朝夕相處,也不怕”

“雲姐”,衛淩打斷還要繼續說下去的少女,“主子的決定,你我作為屬下沒有資格置喙,小心禍從口出。”

“阿淩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也是擔心爺兒,爺兒身邊連一個貼心的人都沒有,我能不心急嗎?”

衛淩無力的歎了口氣,看著眼前淚眼汪汪、柔弱無依的少女他心裡一痛。

曾經雲姐姐是他們護衛裡最出色的人,一手紅纓槍法更是得老國公親傳,可自從有了夫人去世前的那番留言,她竟慢慢變成了柔弱的內宅女人。

不該是這樣的,“雲姐姐,夫人不在了,主子也不會…要不你回來吧,我們一起辦差事,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

捏著帕子哭的梨花帶雨的衛雲聞言一頓,手指因為用力變得更加白皙,她這雙手上的老繭已經慢慢褪去,再想長回來豈能那麼容易,她不允許!

“阿淩你想多了,我如今不也是在辦差事嗎?放心,我不是貪心的人,我隻是想讓地下的夫人瞑目,照顧好爺兒而已。”

見衛雲一意孤行,衛淩也不再勸說,人隻有自己撞了牆才會明白那是條死路。

“主子有話讓我帶給你”,狠了狠心,衛淩閉上眼冷聲道:“辦砸了這趟差事,滾出國公府。”

衛淩的話把少女砸的麵色煞白,穩了穩心神,低下頭輕聲應了句“是”。

見她這副模樣,衛淩到底念著多年的情誼,最後勸道:“主子好不容易查到了當年事件的一點蛛絲馬跡,你不要因為私情誤了主子的大事,不管你去潮漁村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不要暴露你和主子的關係。”

不管對方聽進去了多少,衛淩自認他能做的隻有這些,主子雖對下寬容,可一旦犯了他的忌諱…

皓月當空,白家院子裡靜悄悄的,雖然成婚禮中間出了趙家大嫂那個小插曲,但結果也算圓滿。

因為家裡小輩都是女孩子,也沒有人去鬨洞房,這讓新房裡的趙月牙悄悄鬆了口氣。

白海驍在屋子裡已經轉了快一刻鐘,抓耳撓腮的不好意思上前。

他以前都是遠遠的看著月牙,一下子離這麼近,他感覺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

月牙也害羞的緊,她娘說新婚夜隻要聽相公的話就行,她什麼都不用管。

可是她相公一個勁的轉圈也不說話,那她該怎麼辦?

“噗呲—”

聽到聲音,兩人對望一眼,一同奔後窗而去,打開窗戶哪裡有人的影子。

“娘不是說沒人會來鬨洞房?”

“哦,是嗎?那可能是耗子吧…”,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白海驍也忘了自己要說啥,深吸一口氣抬手把媳婦抱進了懷裡……

作為耗子的白洛溪此時正被男人拎著衣領扔上了床。

“你能不能溫柔點?再說我躲得好好的,你把我拽回來乾嘛?”

沈知淵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小丫頭,去看哥哥洞房這種事她都做的出來。

“你能不能有點女子的矜持,哪有妹妹去看哥哥洞房的?”

“他們不是還沒洞房呢嗎,我去看看三哥的窘態咋了?再說彆說三哥了,滿漁村小夥子光著身子的樣子我又不是沒看過。”

在現代,她還和室友偷偷看過男女小電影呢,不過這句話她沒敢說出口。

見小丫頭越說越不像樣,沈知淵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尤其對方那副無所謂的態度,好像看了男人的身子她還挺驕傲似的。

上前捏住那張讓他心煩意亂的嘴,惡狠狠道:“彆忘了現在你我二人已經成親,若是你在外麵胡來,小心我打折你的腿。”

白洛溪聞言瞪大眼睛,因為嘴巴上傳來的痛感,眼中已經泛起了晶瑩。

見小丫頭一雙鹿眼裡透著無辜,他悻悻的放了手。

不知是他手勁太大還是小丫頭皮膚太嬌嫩,嘴巴竟紅了一片,再配上那雙帶淚的眼睛,像極了被人欺負狠了的模樣。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又在那張嘴上蹂躪了兩下,等做完這些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被自己剛剛下意識的動作嚇的落荒而逃。

獨坐在床上的白洛溪看著開了又關的門,破口大罵。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我招你惹你了?”

按了按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嘴唇,她心中冒火,狗男人還想打斷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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