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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瀾辭笑著把人帶回家裡,關上門,這才笑著說“爺爺年紀大了,有點沉悶,我這樣還可以為他解解悶。”
他能說,小時候更氣人嗎?
好幾次,爺爺都想要用鞋底子抽他了。
“你這不是解悶,而是討打。”俞菀卿打了一個哈欠,小聲說“你整理資料吧,我要去洗澡休息了。”
在火車上睡不好,大家睡覺時,她就在修煉木係異能,現在鬆懈下來,就想要趕緊好好睡一覺。
霍瀾辭點點頭“去吧。”
他當天晚上整理好丁韶垣拿過來那些資料,第二天就去找了吳東來。
吳東來看完所有的資料後,沉默許久“這件事太大,太嚴重了,我需要上報。”
“你讓人繼續盯著。”
牽扯太多,有些人甚至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所以,要謹慎行事。
霍瀾辭離開吳東來辦公室,就去訓練場找到丁韶垣等人,盯著他們訓練了兩個小時,這才去打電話給俞家禮,讓他到家屬院吃飯。
俞家禮接到妹夫的電話,感覺今天是一場鴻門宴。
想到自己沒有聽妹妹的話和殷雪斷了聯係,想必他們回來後已經知道這件事,這是找自己去算賬。
想明白後,俞家禮歎息一聲。
他下班後還是去買了很多妹妹喜歡吃的東西,這才坐上前往軍區的汽車。
俞菀卿看到三哥拎著大包小包來,笑著打趣一句“這是知道自己犯錯了,所以拿著東西來,想要讓我網開一麵?”
“我沒有做錯事啊,妹妹怎會這樣說呢?”俞家禮決定了,打死不承認,反正自己就是沒做錯事。
俞菀卿看著眼前的一幕,氣笑了“你還說沒有做錯,事情都結束了,你為什麼還和殷雪糾纏不清。”
現在還沒有動殷雪,是因為上麵還沒有下令抓程璐。
今天早上阿辭把關於程璐那些罪證全都交給領導,按照資料所示,程璐很快就要下線了。
程璐一旦下線,三哥還和殷雪摻和到一塊去,早晚會受牽連。
俞家禮看妹妹真的生氣了,想到她如今還懷著身孕,趕緊坐下來,開始為自己解釋。
總不能讓妹妹一直生氣,對她姐姐和孩子都不好。
他說“妹妹不是我不願意抽身,而是我發現了更重要的事,我如果這個時候抽身,擔心會打草驚蛇。”
“你們前段時間都不在家裡,我本想把這件事告訴文辭大哥,又擔心會牽連他們,所以不敢和任何人說。”
俞家禮趕緊解釋“我就想等你們回來後,趕緊把事情告訴你們。”
冤枉啊,真的不是他不想抽身離開,而是已經入局了,如果沒有把事情解決,這個時候抽身,可能會要命。
“三哥發現了什麼事?”俞菀卿擔心詢問“你沒受傷吧?”
俞家禮搖搖頭,他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受傷呢。
他說“殷雪那個女人看起來隻是一個做翻譯工作的人,其實,她是做研究的,至於研究什麼,我現在還不清楚。”
說到這裡,俞家禮眼裡閃過一抹厲色“最近京市郊區有很多女童失蹤了,我一直懷疑殷雪從事的研究,和失蹤的孩子有關。”
說完後,他從一旁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資料“這些都是我趁著有空走訪京市很多地方得到的資料。”
“這三年來,京市經常有女孩子失蹤,有些失蹤幾天後,會在一些湖邊,山裡找到。”想起自己調查到那個人數,俞家禮有種想要生撕了那些畜生的心“這些僅限於我所知,那些我還沒有調查到的地區,還有多少類似的孩子?”
“而且,這些女孩子,都經過非人的對待。”俞家禮說到這裡時,眼眶泛紅,雙拳緊握“她們,全都被那些畜生玷汙了。”
“一開始,那些死了女兒的家屬並不願意把這樣恥辱的事告訴我,也希望她們孩子走的乾乾淨淨。”
可是,她們本來就是乾淨的啊。
俞菀卿倒吸一口氣,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她沉默良久才拿起桌子上的資料。
看完後,她和三哥一樣,充滿了憤恨。
“你懷疑,這些都是殷雪做的?”
俞家禮說“不是,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那個女人不但是練家子,還會醫術,殷家可沒有人教她,肯定是程璐讓人在背後教導她。”要不然,他想象不出來,是誰會費勁兒去培養一個人。
“在殷老心裡,隻要唯一的孫輩健康平安。”
可是,現在真正的殷雪生死未卜,他把一個假貨放在心尖上寵了二十多年。
“我還想要找到真正的殷雪。”俞家禮看向自家妹妹“殷老這一生,太難了,兒子都犧牲了,就剩下這麼一根獨苗苗。”
如果就連真正的殷雪都沒有了,殷老這一脈,就絕後了。
俞菀卿看著俞家禮“那你知道,自己這是以身涉險嗎?”
一旦被殷雪和程璐知道,三哥必死無疑。
俞家禮笑著點點頭“我知道,我不後悔,你和老四是我的弟弟妹妹,你們都敢走在戰鬥一線,我也不是孬種。”
“我們爸媽生下來的孩子,就沒有孬種。”
遇到事情,不可能退後。
“更何況,程璐還是害得二哥受苦的真正凶手,我們幫她養了二十多年兒子,這個仇,一定要找回來。”
俞菀卿見狀,歎息一聲“這件事,你和阿辭商量一下,看看接下來應該如何做。”
“找真正殷雪的事,並非你一個人的責任,我們也會幫著找。”
殷老和殷家兒子都為這個國家做出貢獻,如果可以,她們也希望能找到真正的殷雪。
俞家禮點點頭“我明白。”
霍瀾辭回來後聽說了這件事,也忍不住蹙眉“程璐一個女人做不成這麼大的事。”
他回去拿出備份的資料,從裡麵找出一個人的身份資料和經曆放在桌子上“你們看看這個人。”
俞菀卿拿起來看,俞家禮也湊上前,兄妹兩人盯著上麵的個人資料看了好一會兒。
俞菀卿看向霍瀾辭“這人姓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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