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可思議,雖然不能理解,但是,林靜文覺得自己真的被秦光耀騷擾了!
又被叫去辦公室兩次後,林靜文也不傻,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想勾搭自己,把自己發展成他的情婦之一,林靜文覺得他真是個到處發情的公狗。
碰上這種領導,她也是倒了血黴了,就算她沒年後開飯店的打算,這工作她也乾不下去了。
林靜文拖著地,想到這些破事,又歎了口氣。
“怎麼了?你這會兒都歎了三次了。”
邱澤從書房出來倒口水喝的功夫,就聽到她在連連歎氣,便開口問道。
林靜文就給邱澤說了這事,想問問他的意見,有沒有自己要學習的地方。
邱澤聽完之後,直接皺眉說道,“他在性騷擾你,你直接警告他,再有下次,你就報警。”
“他家有些背景,要不然也做不到總經理的位置,我報警我害怕他後麵報複我,而且,啥事也沒發生,也不能真的把他怎麼樣,自己還惹一身騷。”
林靜文皺眉搖搖頭,確定邱澤這個天才教授,在處理這種破事上也不行。
邱澤聽了他的話,眉頭皺地比她還緊,臉色也很難看。
顯然,這種事情上的處理,也是他的瓶頸。
“報警還不如找他老婆呢,讓他老婆來鬨一場,管管他,估計能老實一段時間,這樣就能撐到我年後辭職了。”
林靜文自己琢磨了一會兒,又想到了一個主意。
“他老婆要是能管住他,他還能這樣?”邱澤皺眉不解。
“他老婆肯定知道他的臭德行,隻是沒鬨到她跟前,沒觸動她的底線,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大部分的婚姻都這樣。”
林靜文開口說道,
“要是他老婆知道他外麵的情人懷了孩子,估計就坐不住了,要來鬨一鬨了。”
就拿她自己來說,林靜文當然也知道李安平在外麵有相好的。
可她就當不知道,因為她知道李安平不會離婚,就隻是偷腥,畢竟他也不碰自己。
她對李安平其實也沒什麼感情,就是被家裡人和世俗觀念灌輸地覺得自己不能失去婚姻。
沒了婚姻她就會被彆人罵死,被人瞧不起,無法一個人在社會上獨立存在。
說白了,她們女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背負了一個沉重的婚姻和生育的枷鎖,可事實上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打破了這層枷鎖,沒婚姻,沒孩子,林靜文覺得自己現在活得非常好,從所未有的精彩,在未來也擁有無限可能。
話重新說回來,除了秦光耀,還有董薇那個瘋女人,在飯店也總是找她麻煩。
林靜文想給他們送一份大禮,就是讓秦光耀的老婆來收拾他和董薇,來個一箭雙雕。
隻是秦光耀的老婆是誰,在哪裡工作,這事她得打聽打聽,還要找個人去告訴他老婆董薇的事,這事不能自己出麵。
邱澤聽了林靜文的話,不由搖搖頭,“婚姻是墳墓,太可怕了。”
他看到好多女人結婚後,從可以溝通的正常人變成了瘋子,無法溝通,不可理喻,甚至被逼的自殺。
因此,他沒有任何踏入婚姻的興趣。
林靜文聞言立刻用力地點頭,隻讚成一部分這話,
“婚姻對女人來說,真的猶如是墳墓。對大部分男人來說,結婚就是上了天堂,過上了大爺一樣的好日子。
男人娶了老婆,有人給他洗衣做飯了,給他暖被窩生孩子了,還可以幫他伺候他爹媽,男人還可以對老婆打打罵罵,甚至男人都不賺錢,還要靠老婆賺錢養家。
以前舊社會女人更沒地位,有些就和牲口差不多,其實哪怕現在是新社會了,很多也是如此。
男人娶媳婦,就是付出最開始的一點彩禮,這彩禮還是給女方的爸媽,然後就如同買了個能乾的奴隸或是一頭牛拉回家裡去了,鎖起來,使勁奴役她。”
“恩格斯在書中就寫婚姻是一種對女性的剝削製度,確實如此。”
邱澤開口說道。
“這位偉人這麼早就寫過這樣的話啊,不愧是偉人!”林靜文讚歎一聲,“我覺得我沒事也要多看看偉人的書,比自己瞎琢磨強。”
“嗯,多看看對你有好處,可以讓你更清晰地認知這個世界,弄清楚一些本質問題,比如國家,體製,經濟,你以後要經商,自己做生意,懂這些對你有好處。”
邱澤笑了笑,第一次覺得他在和林靜文的談話中找到了一絲思想上的共鳴,不再是簡單的老師教導學生了。
還沒到一個月,邱澤已經在林靜文身上看到了飛速的進步,她真的有很用心地聽取和琢磨他給她說的那些知識和道理。
她寫的讀書筆記也越來越有深度,有思想,有感觸。
也因此,邱澤更用心地教導林靜文,告訴她什麼是好的事情,什麼是上層的一些邏輯。
“不要覺得這些偉人的理論離你很遠,等你開始接觸外界更高層次的人,和他們對話,你就會發現,他們很愛和你談論這些。
看這些書,懂得這些深層的道理,會讓你看起來有智慧有邏輯有內涵,不僅會讓人高看你,也願意相信你有能力做好事情,自然就願意把機會給你,這是你的敲門磚。”
林靜文有被邱教授的這番話震撼到,覺得自己好像又推開了一扇新的大門,有了一層新的認識。
“邱教授,那我們這周末再去買書吧!之前買的我基本都看完了。”
林靜文興衝衝地說道。
她上班的閒暇時間也會看書,織毛衣也會看,因為可以把書架起來看,織毛衣也不耽擱,所以基本上兩到三天就能看完一本書。
她現在反正除了工作做飯吃飯睡覺外,就是瘋狂看書學習。
在有了變強的念頭後,她就一直處在非常用功的狀態,自己都覺得進步很多很多。
“這部分的書不用買,我書房就有。”邱澤帶著她去自己的書房,給她挑了幾本書,讓她讀完寫讀書筆記。
“謝謝。”林靜文接過來,如獲至寶地摸了摸,又笑著說道,“我看完就還回來。”
“送你了,這種書要經常翻閱,一開始裡麵的內容對你會比較晦澀難懂,你要多讀多記多琢磨,才能融會貫通。”邱澤說。
“我懂,這就是讀書百遍,其義自見。”林靜文立刻道。
“孺子可教也。”邱澤笑著誇了她一句。
收拾秦光耀這事,還得師傅蔡大廚出馬,就好比他上次幫她打渣男李安平一樣。
師傅在這一塊,是有點人脈的。
所以,周四下早班的時候,林靜文就提著一些好酒好菜的上門了。
她知道師傅今天也上早班,晚上正好能整幾個菜,喝喝酒。
林靜文提著東西到了師傅家,受到了熱烈歡迎。
“來自個家裡,還拿這麼多東西乾嘛啊!”蔡大廚看見了她提來的東西,埋怨她。
“師傅,回自己家才得提東西呢,這些是孝敬你和師娘的,這些小零嘴是給康康和歡歡的。”
林靜文說著,又把東西遞給走過來的師娘苗香蓮,笑著說道。
“又破費了這麼多,你啊,下次不要再買這麼多了,給你師傅帶瓶二鍋頭就行。”
苗香蓮心疼她破費,但也因為她的孝心心暖,還是說道。
林靜文一串好好好地應著,可也不入心。
秦雪梅接孩子去了,回來後,看到林靜文也熱情地很,蔡康康和蔡歡歡倆孩子看見林靜文拿來的好吃的,也高興地圍著她喊姨姨。
倆人還衝林靜文說李冬樂的事,
“李冬樂又被老師罰站了,他現在臉都不洗,頭發也不洗,身上可臭了,他同桌都不願意和他坐了,我們也不樂意,坐在他後麵都能聞到味了。”
秦雪梅接著倆孩子的話茬給林靜文講這裡麵的八卦,
“我聽說是你那個前婆婆被打的住院了,可能上了歲數了,又被打的挺嚴重,這住了半個月的院了,好像都沒出院呢。
李冬樂他媽要去醫院照顧人,就顧不上孩子,我今天也看了一眼李冬樂,那衣服,那袖子,那臉蛋,那頭發,跟個小乞丐似的了。
再想想你之前照顧他的時候,孩子白白淨淨的,完全不一樣!”
“我照顧的再好也白搭,他跟著他親媽更高興。”林靜文淡淡地來了句,“現在也和我沒什麼關係,不說他了。”
“好,咱不說了。”秦雪梅立刻就道,以為她是對李冬樂還有感情,聽他現在過的慘,心裡難受。
實則,林靜文現在最厭惡的人就是李冬樂,能做到對他視而不見,就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了。
秦光耀的事情,林靜文是偷偷給師傅說的,這事也不好張揚,畢竟不光彩。
“這龜孫玩意!”蔡大廚聽了林靜文的話,氣地罵了一聲,就衝林靜文說,
“上次咱們吃飯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看你有點不對勁,嘿,還真招惹到你頭上來了。
他老婆我也知道,這事你彆管了,我找人通知他老婆一聲,保管他老婆去飯店鬨一鬨,讓他老實下來。”
林靜文衝她師傅豎大拇指,又囑咐師傅小心一點。
過了沒兩天,林靜文下午休息的時候,就聽到外麵傳來一聲聲吵鬨。
小吳趕著去看八卦,沒一會兒就跑回來了,一臉激動地衝林靜文說道,
“林姐,撕起來了,董薇被總經理的老婆狠狠的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