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夢樓大廳,換上了便裝的秦明,剛進大廳便見到了,那兩道亮瞎人眼睛的黑白組合。這樣的極限反差萌,非常的抓人眼球。尉遲晚檸站在尉遲恭身邊,更加顯得皮膚白皙,容貌俊朗。就連秦明身邊的清婉和楊梓君,看向尉遲晚檸的眼神都是異彩連連。這一刻秦明不得不承認他酸了。尉遲恭看見秦明哈哈一笑,朝秦明道:“哈哈,賢侄老夫沒有來晚吧?”秦明聞言趕忙朝尉遲恭行禮道:“不晚的,不晚的。”說完秦明看了看茶樓裡,望向自己這邊的一雙雙眼睛說道:“伯伯這裡人多眼雜,咱們先去二樓包房吧,趁著其他人還沒到,小侄正好幫伯伯查看下昨天的傷口。”尉遲恭聞言趕忙說好,站在他身邊的尉遲晚檸卻眉頭緊皺,爹爹受傷了?一行人很快便直接來到了二樓,秦明的專屬包房。郭掌櫃為人比較精明,除了秦明有專屬包房外,河間郡王和李二自然也有。而且這三間包房還是挨在一起的,其中河間郡王的包房是在最中間的位置,長樂等人正好是河間郡王的包房中,和秦明等人僅僅隻有一牆之隔。此時丹陽郡主和豫章公主兩人,把耳朵緊緊的貼在牆麵上。丹陽郡主皺著眉頭,朝一旁的長樂公主說道:“麗質看來真被你說中了,那小子果然認識尉遲將軍,而且他們好像還在談什麼傷口的事。”長樂公主心裡雖然也很好奇,秦明在隔壁房間做什麼。但從小的教育,實在是不允許她做出偷聽這種事。她扯著兩女的袖子,說道:“堂姐,六妹妹你們快彆聽了,被人發現了不好。”豫章公主揮了揮手說道:“五姐,求求你彆拉我了,我聽不見隔壁說什麼了。”.....秦明的專屬包房內。尉遲恭是第一次來曦夢樓,他環視了一遍屋子,見屋裡的擺設和秦明府裡的家具頗為類似,不由問道:“秦小子,老夫看著屋子裡的擺設,和你府裡頗為相似,難道這茶樓是你開的不成?”秦明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這個茶樓確實有小侄的份子。”說完秦明走到尉遲恭跟前,伸出手說道:“伯伯,我先幫你查看下傷口的恢複情況。”尉遲恭聞言笑嗬嗬的拉起袖子,露出了裹著紗布的手臂道:“嗯,有勞賢侄了。”尉遲晚檸看到父親手臂上的一大片印著血跡的紗布,心裡一緊,她拉著尉遲恭的另一隻手臂,擔心道:“爹爹,你怎麼受傷了,嚴不嚴重?”尉遲恭這才想起身邊的女兒,他趕忙放下袖子,說道:“賢侄,伯伯這傷無甚大礙,不用看了。”說完還給了尉遲晚檸一個放心的眼神。秦明聞言卻神色嚴肅道:“伯伯,您這傷關係著萬千士卒的生死,怎可兒戲?還是讓小侄幫您看看吧。”尉遲恭聞言小心翼翼的看了女兒一眼,猶豫了一下,便重新拉起了袖子。尉遲晚檸見狀,感激的看了秦明一眼。秦明回了尉遲晚檸一個微笑,一邊拆著紗布一邊問道:“對了尉遲伯伯,一直沒顧上問您,您身邊這位是?”尉遲恭剛要回話,便見尉遲晚檸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接著她起身朝秦明拱手作揖道:“尉遲寶琳見過秦縣男。”秦明聞言狐疑的看了尉遲恭一眼,雖然剛才聽到尉遲寶琳管尉遲恭叫爹爹,但他很難相信尉遲恭這樣的糙漢子,能生出這麼英俊的兒子。怕不是認得乾兒子吧?尉遲恭像是猜到秦明在想什麼,於是乾咳了一聲,說道:“這是老夫嫡長子尉遲寶琳。”秦明一聽這個少年是尉遲恭的嫡長子,趕忙起身回禮道:“秦明見過小公爺。”與此同時,秦明心裡卻在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基因突變?這門神老爺長得黑不溜秋的,真能生出這樣一個白皙俊朗的兒子?難道這小子是隨了他母親不成?秦明回完禮之後,這才繼續拆起了紗布,很快一道猙獰的傷口便露了出來。尉遲晚檸見狀不由心裡一緊,紅著眼睛,顫抖的問道:“爹,是誰把您傷成了這個樣子?”尉遲恭聞言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隻能在那乾咳了兩聲。秦明見狀趕忙幫著解釋,事情的原委,並說傷口恢複的很好,並無大礙。可尉遲晚檸怎麼也不肯相信,看著尉遲恭的猙獰的傷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最後秦明無奈隻能搬出了孫院長的名頭,這才讓尉遲晚檸把眼裡收了回去。等秦明重新幫尉遲恭包紮好傷口後。尉遲晚檸再次朝秦明躬身拜道:“多謝秦縣男出手幫家父治傷,以後但凡秦兄有事,儘管到崇仁坊,鄂國公府找某。”秦明聞言笑著說道:“小公爺不必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尉遲晚檸原本就對秦明的詩才敬佩不已,如今秦明又醫治了尉遲恭的傷,一下子便讓她對秦明好感大增。她笑著說道:“某和秦兄一見如故,不如以後咱們就以兄弟相稱如何?”秦明聞言很是高興,他心裡倒是很願意和這些官二代結交。於是他便再次躬身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尉遲晚檸也笑著拱了拱手道:“秦兄。”“寶琳兄。”接著兩人便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從詩詞歌賦聊到了大唐各地的風土人情。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的門神老爺的臉色越來越黑了。楊梓君招呼著侍女給屋裡眾人上好茶水之後,見沒有自己什麼事了,便朝秦明行禮道:“公子,今日是十五正好是茶樓盤賬的日子,這裡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和表妹去賬房看看。”秦明聞言微微頷首道:“嗯,你們去吧,這裡有茶樓的人照顧就好。”楊梓君聞言立馬便拉著蕭清婉和卯兔出了包房。三女剛剛走出包房沒多久,蕭清婉便被人拉進了隔壁的包房。蕭清婉看清的屋裡的人之後,趕忙行禮道:“奴婢,見過長樂公主、豫章公主、丹陽郡主。”長樂公主見狀趕忙扶起蕭清婉道:“這裡不是宮中,婉兒不必多禮。”豫章公主雖然隻去過秦府兩次,但對於蕭清婉的手藝,她可是讚不絕口。而且經過短暫的相處之後,她也喜歡上了蕭清婉溫柔的性子。她一把拉起蕭清婉的手說道:“是啊,婉兒咱們就像以前一樣姐妹相稱就好。”這時一個不是很和諧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喂,我說,你這丫頭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見到本郡主,都不知道行禮嗎?”同樣身穿一身紅裙的楊梓君,仰著脖子哼了一聲,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把我表妹強拉到屋裡,難道就有規矩了?你這樣的行為和強盜有什麼區彆。”丹陽郡主聞言伸手指著楊梓君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