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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問我的意見,那我可就直說了。”喬紅波挑著眉毛說道,“如果你想買下廣寒宮,我給你個合理的價格,五千萬,怎麼樣?”
其實,喬紅波也明白,這棟大樓位於新街口最繁華的地段,即便是五千萬,樊華也是撿了大便宜的。
“我靠!”樊華翻了個白眼,“你還真跟她是一夥兒的呀。”
喬紅波沒有理會樊華,而是扭頭看向了陳誌霞,“陳老板,五千萬怎麼樣?”
自己的話已經出口,如果陳誌霞還不識趣兒的話,那麼這事兒,自己隻能撒手不管了。
“我聽你的。”陳誌霞點了點頭,心中卻泛起了嘀咕,你說的話,她能聽嗎?
“陳老板同意了,你呢?”喬紅波扭頭看向了樊華。
隻要樊華敢說,我不同意,喬紅波立刻就會給市場監督局打電話,看看這事兒,看看樊華究竟還有什麼咒念。
不談同盟不同盟,不談之前她幫過自己多大的忙,人,總得講理才行。
“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樊華忽然笑容滿麵地說道,“我聽你的就是了。”
隨後,她抓起座機電話,啪啪啪地摁了一串號碼,“喂,給我打印一份合同上來。”
說完,樊華便掛了電話。
她的這個舉動,把喬紅波和陳誌霞都給整懵了。
喬紅波沒有想到,樊華竟然會如此痛快地答應。
陳誌霞沒有想到,喬紅波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竟然讓樊華低頭。
而樊華的心裡卻想,小兔崽子,我今天就給你這個麵子,哼,誰讓你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爹呢。
一時間,三個人各懷心事。
合同很快就送了上來,樊華拿起筆,刷刷點點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合同給了陳誌霞,等到陳誌霞也在合同上簽了字之後,樊華才悠悠地說道,“陳姐,咱可說好了,之所以高價買下你的酒店,我可是看在洪波的麵子上。”
“洪波在我的心裡,那就如同巍峨的昆侖,浩渺的大海,瓦藍瓦藍的天空一般重要,所以,你要感謝他,明白嗎?”
喬紅波被樊華的這幾句話,說的渾身刺撓。
你跟人家說這個乾嘛呀,這尼瑪騷娘們,又唱得是哪出戲嘛!
陳誌霞聞聽此言,連忙轉過身來,伸手想抓住喬紅波的手腕,說一些發自肺腑的感謝話,卻不料樊華立刻大聲嗬斥道,“喂喂喂,這個男人你不能碰!”
“好家夥陳姐,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不能看到喜歡的小奶狗,就直接上手呀。”
陳誌霞一愣,連忙縮回了手,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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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喬紅波跟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女人在一起了?
他還真不摘食呢!
今天晚上,該不會是他們兩個,一起做的局,故意騙自己的吧?
“樊華,你胡說什麼呢!”喬紅波麵色一沉,他噌地一下站起身來,剛要發火兒,把樊華臭罵幾句,自己揚長而去的。
但轉念又一想,自己絕對不能上這個當。
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著極強的目的性,我這個時候如果走了,她把合同一撕,麵子她給了,但是事兒沒有辦成,這不是扯淡嗎?
“跟我吵架拌嘴,還沒完了是吧?”樊華眉頭一皺,隨後說了一句,更加讓兩個人關係撲朔迷離的話,“你張嘴就向著外人說話,白白讓我損失兩千萬,我都不跟你計較,還他媽跟我橫眉立目的,還真是給你臉了!”
這句話的意思,隻要是長腦瓜子的人都能想明白,這是暗指喬紅波不過是她,養的一個小白臉而已。
喬紅波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實話說,他就從來真沒有吃過這種虧,樊華的一句,跟我吵架拌嘴還沒完了,直接將喬紅波給架了起來,讓他上下不得,進退不能。
自己如果跟她繼續吵,那就更加證實了倆人吵架的事實。
如果不吵架,那就相當於默認了。
而自己向陳誌霞證明,自己跟樊華沒有任何關係,又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所以喬紅波此時,比吃了死蒼蠅都難受!
氣呼呼地喘了幾口粗氣兒,喬紅波還是忍不住說道,“樊華,我以前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也不會有,請你自重好嗎?”
“你說沒關係,就沒有關係?”樊華頓時拍案而起,手裡揚著剛剛跟陳誌霞簽訂的合同,“行,沒關係就沒關係,我問你,那兩千萬,你給我補回來嗎?”
“你!”喬紅波一時語塞。
我靠!
這尼瑪真是踩了狗屎,怎麼也洗不掉了!
他抬起手來,憑空顫抖著,“就當我沒說,什麼都沒說,我她媽就不該上來。”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
陳誌霞慌了,喬紅波一走,樊華如果把合同一撕,這事兒就算是徹底黃了,如果再想把酒店賣給樊華,她是絕對不會給自己五千萬的。
“哎呀,你們小兩口吵架,不要傷了和氣嘛。”陳誌霞連忙打著圓場,“要不這樣,樊老板,您儘快把錢給我,我還有事兒呢,早上七點多的飛機……。”
樊華氣呼呼地坐下,拉開抽屜,抓起一本支票,在上麵寫了數目,隨後遞給了陳誌霞,“陳老板,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恕不遠送,還有家務要解決。”
“誰跟你有家務事。”喬紅波立刻嚷嚷道,“我她媽跟你沒關係,我請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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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支票的陳誌霞,見喬紅波火氣如此之大,立刻說道,“小喬啊,不是阿姨說你,能被樊老板看中,那是你的福分,你怎麼能跟人家這麼說話呢。”聞聽此言,喬紅波猛地看向了陳誌霞,眼睛裡滿滿的怒意。
打了個哆嗦,後退了兩步,陳誌霞立刻說道,“我什麼都沒說,都沒說啊。”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
嘭。
房門關上了。
此時的喬紅波,已經氣得腦瓜子嗡嗡直響。
原以為這次上來,能夠抓住樊華敲詐的把柄,誰他媽能想到,樊華竟然給自己來這麼一手!
“行了,彆給我擺臭臉子看了。”樊華冷冷地說道,“我從嘴巴上占了你幾句便宜,卻損失了兩千萬,怎麼,你還覺得虧本嗎?”
“這是兩碼事!”喬紅波怒聲說道。
“這是一碼事!”樊華正色說道,“喬紅波,你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跟陳誌霞一起進門,難道不是幫她來賣酒店的嗎?”
“我今天剛剛幫了你,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反手幫彆的人坑我!”
“你自己說,覺得過不過分吧!”
喬紅波一時語塞,站在原地,好久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指了指旁邊的一扇門,“我要休息了,你要不要一起來?”
“你彆不要臉了行不行!”喬紅波說完,憤怒地一跺腳,轉身便走。
真尼瑪要命,老子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缺德事兒,竟然遇到了這麼個不要臉的女人!
房門關上了,房間裡的樊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那爽朗的笑聲,宛如針紮一般的刺兒。
那帶有戲謔意味兒的笑聲,宛如劈裡啪啦地扇嘴巴子。
聽著房間裡的笑聲,喬紅波恨不得一把大火,把廣寒宮給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