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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
“演員請就位,都自然一點,表情不要太僵硬……”
“1、2、3,開機。”
導演一聲哢,集合點的大廳中,所有參賽選手都瞬間露出了友善的笑容,畫麵一片友好和諧。
四期節目辦下來,《我們的歌》的熱度越來越高,所以導演王正打算拍點花絮出來,放到粉絲特供的加料剪輯版中去。
“你說這拍出來,觀眾會信嗎?我感覺大家都笑的好假!”
徐峰展顏一笑,鏡頭剛過去,就忍不住對身邊的周末吐槽。
“讓你拍,不是讓你說。”
周末剛說完,鏡頭就看過來了,他瞬間換上了一副親和的笑容後,看到攝影師打手勢讓他轉身。
與此同時,周末身邊另外一個人也同時笑著轉過身。
下一秒,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氛。
周末跟陳雨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三秒鐘左右。
“哈哈~”
兩人同時開心大笑著張開雙臂,互相擁抱了一下。
“好,非常好,攝影師拍進去了嗎?”
導演在一邊看到這個畫麵,非常高興地拍著手掌。
“拍進去了,導演。”
攝影師圍著兩人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從多方麵的角度體現出兩人的友誼情深之後,這才去拍攝下一個畫麵。
“呸呸呸~”
攝影師剛走,陳雨和周末就觸電似的鬆開了對方,拍衣服的拍衣服,擦手的擦手。
徐峰在旁邊看的偷笑不已,感覺節目組是故意的,他們倆的恩怨網上誰不知道,這種友好的畫麵,拍出來也沒人信吧。
從早上一直拍到中午,當導演宣布收工的那一刻,大廳中所有人都同時鬆了一口氣。
“這太累人了,中午不給加雞腿說不過去了~”
“確實,感覺比上台表演還要辛苦。”
“笑了一上午,我現在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參賽選手們紛紛吐槽,畢竟他們隻是創作人和歌手,不是專業演員,這活對他們有點超綱了。
就在這時候,周末的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苗晴給他打過來的電話。
“喂~”
周末接通電話之後,就聽出來苗晴那邊的心情很低落,一問之下,才知道網上發生的事情。
掛斷電話,周末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
“難怪經常會有人說,民樂已死,這種人都能當副會長,民樂不死才怪。”
周末看完網上的事情始末,冷笑了一聲。
吃完節目組的午飯後,下午又補拍了一點花絮,素材終於拍夠了。
散工之後,周末他們剛一出酒店大門,就看到門外一群記者在守株待兔。
“周末出來了。”
“來了,來了!”
“快,把攝像機打開。”
門外等待著的記者們,瞬間蜂擁而上。
“是誰走漏了風聲?”
看到這些記者,導演王正都被嚇了一跳,這次拍攝花絮他不記得有通知媒體方麵啊,難不成是節目組出了二五仔?
“導演,好像是陳雨發的微博,被定為到了。”
工作人員趕緊在導演耳邊提醒,王正頓時不想說話了,隻是無語的看了一眼陳雨。
但是,那邊陳雨的臉色也很快變得難看起來了,因為這些記者全是衝著周末去的。
至於其他人,那些記者都不帶看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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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請問伱知道燕京民樂協會的副會長魏永成嗎?”
“關於魏永成副會長在網上說的那些話,周末你是怎麼看待的?”
“魏永成副會長說你根本就不懂民樂,你怎麼看?”
記者們連珠炮似的,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把周末給團團包圍住了。
人群外麵的陳雨,本來臉色還比較難看,但一聽記者們的問題,頓時眼睛放光了。
他好像惹到麻煩了?
而且對方好像還是個有身份的人,燕京民樂協會的副會長,這身份在外行人看來也不低了。
“該,讓你成天嘚瑟,現在捅馬蜂窩了吧。”
陳雨看著被記者圍攻的周末,幸災樂禍的笑了。
這時候,人群中的周末開口了。
而且,一開口就讓現場的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對於民樂,我隻有一句話可以評價~”
“民樂已死,有事燒紙。”
嘩。
現場的記者和外麵的陳雨他們,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周末。
民樂已死,有事燒紙。
這雖然是民樂的現狀,但卻極少有人敢公開說這句話。
最關鍵的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句話會從周末的口中說出。
周末目前的幾首音樂作品中,民樂可以說是他音樂中的靈魂。
甚至很多網友都覺得,周末應該是對民樂的感情非常深的,否則他怎麼會在每一首作品中,都加入大量的民樂元素?
可是現在,周末卻親口說出,民樂已死,有事燒紙這八個字。
記者們懵了。
陳雨也有點懵了。
這家夥,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過周末這句話一說完,記者們頓時眼睛都放光了,他們聞到了火藥的氣味。
“民樂已死?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此時,一個記者開口,把現場所有人想問的問題給問出來了。
“為什麼?”
周末接過麵前一個話筒,冷冷的開口了。
“因為現在的民樂,已經被有些人築起了一座高牆。”
“在高牆之內,這些人把民樂供上了神壇,就像廟裡的和尚一樣,利用佛像金衣享受著信徒的香火。”
“他們把普通群眾,牢牢的攔在了高牆之外。”
“民樂被用來改編舞曲,怎麼就不是民樂了,怎麼就媚俗不堪了?”
“我看是他們自己看不得民樂走下神壇,因為佛像一旦走下神壇,就沒人再給他們奉送香火了。”
“所以在他們眼裡,隻有清風雅月才是民樂,隻有高山流水是民樂,娛樂大眾的不配叫做民樂。”
“這種民樂,我覺得死了更好,早死早超生。”
“我覺得真正的民樂,應該是可以陽春白雪,也可以下裡巴人。”
“可惜的是,現在的民樂已經被某些協會鍍上了金衣,下裡巴人在他們的眼中,就是玷汙民樂。”
“這樣的民樂,我寧願當他已經死了。”
周末說完,全場一片靜默。
他雖然沒有說這些人是誰,但隻要不是傻子,都聽得出來,他罵的就是燕京民樂協會的副會長魏永成。
而且罵的還振聾發聵,罵的人熱血沸騰。
這些記者不懂民樂,但是卻也知道民樂的現狀的確和周末所說的差不多。
很多人一談到民樂,就要搬出老祖宗,說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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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頑固的人眼中,仿佛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就一定應該是高雅的陽春白雪。
隻要網上一出現有人用民樂改編流行,就立刻會有人跳出來,指責這根本就不是民樂,這是在玷汙老祖宗的東西。
殊不知,音樂本來就是娛悅大眾的,哪有什麼高雅和低俗之分。
這種傲慢和偏見,已經根深蒂固了。
一番炮轟之後,周末心裡總算是罵痛快了,但記者們顯然還想聽下去。
“唉~”
周末歎息了一聲,開口說道:“作為一個華夏人,我很不願意見到民樂變成現在這個局麵。”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高高在上的民樂,早已經脫離群眾,自絕於人民。”
“民樂想要發展,隻有從神壇上走下來,走向普通的聽眾,才有希望搭上新時代的船。”
“最後,對於民樂,我隻有一句悼詞送給它。”
“藝術從來不是騎在群眾頭上;而應該俯下身子給群眾當牛馬。”
周末最後直接化用了前世大文豪的詩,用來狠狠的罵了燕京民樂協會的副會長。
雖然這句詩被周末這麼一化用,境界比原版要低了十萬八千裡,但在現場的記者們耳中聽來,仍舊帶來相當強烈的震撼。
藝術,從來不是騎在群眾頭上,而是應該俯下身子給群眾當牛馬。
這一句,他可不僅僅是罵的魏永成,就連整個民樂界都給罵進去了。
現在的民樂界,已經基本上被魏永成這種所謂的“藝術家”們把持著了,他們身居高位,享受著國家的津貼,可不就是騎在群眾頭上嗎?
狠。
太狠了。
周末這一句,直接把什麼魏永成的底褲都給撕掉了,罵的人熱血沸騰。
記者們已經想象的到,這段采訪一旦播出,網上怕不是要鬨翻天了。
罵完之後,周末整個人都舒坦了許多。
但是,光是罵一罵,周末覺得還不夠解氣,所以他又拿出了嗩呐。
這個舉動,讓現場所有人都有些詫異。
他這個時候,拿出嗩呐是想要乾什麼?
唰。
現場所有的目光,都被周末手中那支嗩呐給吸引了過去。
這時候,周末突然衝著所有人一笑,擦了擦哨片,對著話筒說道。
“民樂已經死了,大家一起來哭一哭,再來送它一程。”
???
民樂死了,大家一起哭一哭?
這是什麼意思?
現場的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狀,一時沒明白過來。
就在這時候,周末把哨片送進嘴裡。
然後,把嗩呐拿到嘴邊。
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吹響了嗩呐。
下一秒,高亢的嗩呐聲響起。
推一本書,不可多得的玄幻佳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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