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國中楊情報局歐洲分部位於荷蘭阿姆斯特丹。
淩晨一點,分部負責人霍華德·格雷西,正準備就寢,這幾天法國奧運會期間,除了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觀眾外,還有無數賤碟也跟著湧入歐洲,在歐洲各地渾水摸魚,這也導致他們的工作壓力倍增。
格雷西已經連續三天沒有睡好覺了。
就在格雷西的腦袋剛剛碰到枕頭的一刹那間,床頭櫃上麵的緊急聯係電話響了起來。
“法克魷——”
格雷西不斷的咒罵著,用拳頭錘擊枕頭被褥,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等平靜下來後他才接通電話,以冷靜到近乎於冷酷的聲音問到:“什麼事……”
當格雷西聽完電話那邊的彙報之後,在下屬麵前保持多年的冷靜再也繃不住了,頓時勃然大怒,對著電話破口大罵,最後氣得把電話都砸爛了。
在發泄之後,格雷西趕緊打電話召開緊急視頻會議。
“剛剛收到消息,法國巴黎那邊的內線全部失聯。”
“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個小時前還跟那邊聯係呃。”
“我們在那邊的內線極其隱蔽,很多都是單線聯係,怎麼會全部失聯了呢?我打電話問問……”
會議室裡麵一時間雞飛狗跳,所有人都開始聯係自己的“內線”。
然而電話撥打出去後,除了一些底層的眼線外,高層眼線全部失聯。
這下中楊情報局歐洲分部人員全都傻眼了。
現在正是奧運會期間,無數賤碟都趁勢去了法國,很多歐洲國家的領導人也在那邊,說不定就會進行私下聯絡。
可是現在那些眼線全部失聯,這也意味著他們成為了“瞎子”和“聾子”,那些人達成任何交易,黴國都不清楚,這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格雷西急得團團轉。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務之急是要立刻派人過去填補那些人留下的情報真空,遲則生變。”
“我認為先要搞清楚內線失聯的真正原因,否則就算派再多人過去也是徒勞。”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那就同時進行吧,克勞爾你負責去調查清楚事情的原因,約翰你想辦法儘快填補那些人留下來的情報真空。”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黴國中楊情報局歐洲分部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法國這邊也是召開了緊急會議。
那47個人全都身處要職,可以說法國在黴國眼中根本沒有任何秘密,這實在是太嚴重了。
在法國安全局到處抓人的時候,他們局長也是一頭霧水。
那些情報實在是太詳細了,詳細到就像本人親口講述一樣,但是這些能把牢底坐穿的秘密,賤碟到底是如何心甘情願講出來的呢?
細思極恐。
薑勝可不管法國有關方麵怎麼想,他乘坐第七局的直升機,於兩個小時候抵達了法國最南端的小城尼斯。
此時才淩晨四點鐘,天地間一片漆黑。
“雖然我不知道你來這裡做什麼,但是你最好不要犯法,否則的話我一樣會抓你!”送薑勝來的第七局探員說道。
薑勝咧嘴笑了笑,施施然的離開機場。
他之所以讓第七局的人送他過來,一方麵是為了省點長途奔波的力氣,同時也是知道就算自己偷偷過來,第七局的人肯定也會很快知道。
索性直接告訴他們,正好回頭替自己擦屁股。
至於對方的警告,他就當放屁的。
此時正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時候,整個城市都被籠罩在夜幕當中。
薑勝在城市間漫步。
漆黑的夜晚對於他“絲米級”的視力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相比於巴黎,尼斯這邊的城市情況確實要好了很多很多,雖然建築依然破舊了,但是衛生狀況很好,那些老舊的建築有著一種歲月沉澱的美。
當然,也有不和諧的地方,城市間流浪漢很多,一些黑人趁著夜色的掩護對沿街商鋪進行零元購。
當薑勝路過時,那些黑人卻視若無睹,甚至有幾個家夥居然大膽的揮舞著匕首,讓他交出口袋裡麵的oney。
不過迎接他們的卻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
薑勝現在已經能完全控製自己的力量了,把自己的力量維持在正常普通男性的水準,所以這一頓拳打腳踢隻是非常疼,但是卻不至於要了他們的命。
當然,他絕對不是好心,隻是覺得法國離不開這些黑人。
有了這些黑人,法國才能發展的更好。
當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他來到了尼斯東南邊的富人區。
這邊沿著地中海海灘,有一條漂亮的公路,公路兩邊種滿了各種美麗樹木和鮮花,當然這個地方屬於私人區域,普通人未經允許是無法進入了。
當然不包括薑勝,這個世界隻要是人類生活的地方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沒有禁區,他想去哪裡去哪裡,沒有人能阻攔得了他。
大清早已經有人在海岸公路上跑步了。
薑勝慢慢朝前走去。
在他的右手邊便是一望無垠的大海,此時太陽還沒有出來,海麵看上去有些黑漆漆的,但是私人沙灘、私人遊艇卻能讓人想象,太陽出來後的是何等美妙的畫麵?
“這個狄瑞挺會享受的嘛,居然挑選了這麼個風景如畫的地方。”
很快來到了狄瑞的莊園彆墅。
他也沒有去按門鈴,一個蹦跳,人已經翻越過了一米多高的柵欄,在莊園內三米多高的熱帶樹樹梢上麵借了一下力,人已經平移了幾十米,最終落在了坐北朝南,麵向地中海的彆墅三樓陽台上了。
此時東麵的海平麵上亮起了第一道光。
一道橘紅色光線劃破天際,落在了彆墅的東牆上,絢爛至極,配合上富人區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以及前麵一望無垠的蔚藍大海,簡直美不勝收。
“真漂亮!”
薑勝不由得驚歎了一聲。
他在中海的浦江邊,都沒有看到過如此美麗的風景。
看了一會之後,他順著樓梯一路來到了一樓。
狄瑞正側對著樓梯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
煙灰缸裡麵已經堆積了很多煙蒂,茶幾地板上到處都是食物殘渣、水果皮、飲料瓶子,看樣子就知道是那些馬賽嘿手黨遺留下來的。
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狄瑞突然轉頭看向樓梯口。
隻見薑勝正站在魚缸旁邊,投喂熱帶魚食。
狄瑞頓時大喜過望。
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薑勝旁邊,激動到嘴唇都顫抖了,“薑…薑先生您來了……”
薑勝投喂完魚食才拍拍手來到沙發邊坐下,“上次為了把你弄出暹羅,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錢是次要的,主要是你跟我講,伱父親在歐洲這邊擁有強大的人脈關係網,能為我提供很多助力。”
“現在你告訴我,你自身泥菩薩過江,還要我來救助,請問你能給我什麼?”
站在一旁的狄瑞,一臉訕訕的說道:“對不起,是我高估了這些白人。我試著聯係了一些我父親生前好友,可是那些人要麼直接掛斷電話,要麼東拉西扯,拒絕提供幫助,甚至有些厚顏無恥的居然想敲詐勒索我。”
薑勝冷漠的打斷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屁話,你的苦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沒有義務幫忙的習慣。”
狄瑞說道:“我知道,我……我可以給錢。”
薑勝剝了個水果說道:“我出場費可是很高的。”
狄瑞點頭說:“我給!我已經想清楚了,這麼多的資產,憑我自己的能力根本拿不住,隻要您能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另外保證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剩餘的資產我全部送給您。”
薑勝轉頭驚異的看了他一眼,“你老子在歐洲的資產加起來,最少二十億美金,全部送給我?你倒是挺有魄力的。”
狄瑞說:“與其白白被這些無恥的白人搶走,倒不如送給您。”
薑勝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跟我詳細講講現在的情況。”
其實他之所以願意過來,一方麵是閒著無聊,另外一方麵就像狄瑞說的那樣,這麼多的錢與其白白便宜這些無恥的白人,還不如弄回國內去做慈善呢。
而且這個狄瑞留著說不定還有點用處。
狄瑞給薑勝講述起了他現在麵臨的局麵。
根據狄瑞所說,他父親狄希蘭從暹羅轉移到歐洲的總資產不是羅嘉君所判斷的60億美元,而是高達恐怖的110億美元。
畢竟兩代人的奮鬥,而且狄希蘭家族做的全都是壟斷性的生意,有這麼的錢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110億美元基本上都是現金類資產,而債務全部留在了暹羅。
這也是暹羅軍方和皇室扣住狄瑞,不讓他離開暹羅的原因之一。
這一點先前薑勝沒有問,狄瑞自然也不可能講出來。
但是他的父親狄希蘭在英國、法國、德國、意大利、西班牙等歐洲老牌強國投資了很多項目,幾乎占據他現金資產的80。
而這些項目也是狄希蘭能在歐洲站穩腳跟的重要因素,算是給這些列強繳納的投名狀。
比如英超俱樂部,完全就是賠錢的買賣,但卻是上流社會的入場券。
你想讓那些白人高看你一眼,必須花這些錢。
否則的話狄希蘭作為一個亞洲人,他憑什麼短短兩三年時間在歐洲站穩腳跟?
但狄希蘭是個非常精明的商人,他雖然向列強繳納了投名狀,但是投資的那些項目卻都是優質資產。
可惜,隨著狄希蘭的意外去世,這些優質資產大部分都被霸占了,憑借狄瑞的能力絕對不可能拿回來。
這些歐洲白人非常無恥,他們想儘一切辦法阻止狄瑞繼承那些資產,或威脅、或恐嚇、或法律等等,甚至有的國家還專門為他修改了法律。
“我父親在慕尼黑、漢堡以及法蘭克福,投資了當地的水務以及能源公司,結果我父親去世後,他們以外國人不能參股本國民生類項目為由,終止了我繼承遺產的資格,直接收歸國有。”
“另外還有英國、西班牙和法國,我父親投資了建築、銀行、保險、藥品等,總投資額高達37億美元,但是現在他們以各種理由拖延我繼承的手續,或者讓我先行繳納高額的繼承稅,有些甚至高達95。”
“比如法國一家保險公司的股份,價值15億美元,如果我想繼承的話,需要先行繳納132億美元的繼承稅,簡直就是搶錢。”
聽到狄瑞的話,薑勝也是無語至極。
“你沒找律師?”
“我找了啊,但是律師都表示愛莫能助。他們就是明著吃我。”
然後狄瑞又講了很多東西。
這些歐洲白人本身就是靠著搶劫發家致富的,雖然如今披上了一層文明的外衣,但是骨子裡麵還是那副強盜邏輯,碰到狄瑞這頭大肥羊,自然要把他吃乾抹淨。
他這段時間到處碰壁,除了房產以及銀行存款這些,其他那些產業他幾乎都沒有拿回來。
狄瑞說著說著,都快哭了。
雖說崽賣爺田,但是這些歐洲強盜也太心黑了,真得是一分不想給他留。
……
馬賽嘿手黨非常準時。
狄瑞說第二天上午九點鐘正式付錢,他們於是上午九點鐘便準時出現在了他家莊園彆墅門口。
狄瑞不知道從哪聘請的管家,甚至都未經他這個主人的允許,就直接把一幫嘿手黨人員給放進了莊園呢,
一幫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彆墅裡麵。
“嗨~亞瑟先生,早上好啊,我們又見麵了。”頭目威斯特,笑著和坐在沙發上的狄瑞打了個招呼。
狄瑞內心十分厭惡這些社會渣滓,他曾是暹羅十大富豪的公子,平時在暹羅結實的都是達官顯貴,出入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現在居然淪落到要和這些人陪著笑臉了。
此前是沒辦法,現在有薑勝坐鎮,他再也懶得和這些人虛與委蛇了。
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麵無表情。
威斯特看到狄瑞的表情,再看到旁邊的薑勝時,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原來你根本沒打算付錢,昨天的那些話隻是拖延時間罷了!”
隨後他看著狄瑞惡狠狠道:“你知道欺騙我會有什麼下場嗎?我把你的舌頭割掉,然後把你的舌頭塞進鋼門裡麵,因為你說話像放屁!”
“閉嘴!”
威斯特剛威脅完狄瑞,下一秒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斷喝。
他感覺耳膜嗡嗡的響,眼前在泛著金星,下意識看向薑勝,結果就看到了一雙漆黑如無底深淵般的眼眸。
還不等他仔細去看,那雙眼眸又變成了萬花筒般,旋啊旋啊……
然後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跪下來。”
站在威斯特身後的手下剛要叫囂,結果讓他們不可置信的一幕發生了,赫赫有名的馬賽嘿手黨三號人物,外號“剃刀”的威斯特,居然真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這可是曾經一言不合就用剃刀割斷敵人喉嚨的狠人的。
他居然……居然跪下來了?
而且還是跪倒在一個黃皮猴子麵前。
“抽自己的耳光!”
威斯特毫不猶豫的抬起手,對著自己的嘴巴左右開弓的狂抽。
啪啪啪啪啪啪——
威斯特下手真狠,嘴巴沒抽幾下就流血了。
可是他絲毫沒有停手,而且力量也非常大。
站在後麵一眾手下在震驚中回過神來,立刻上前去阻止。
“老大你乾什麼?”
“快停下來。”
“你到底對我們老大施了什麼魔法……”
一幫紋龍雕鳳的白人大漢,七嘴八舌的喝問著,還有人準備上前來毆打薑勝。
結果威斯特起身對著他們狂抽嘴巴,把一幫手下都打懵逼了。
把一幫手下全部打退後,威斯特繼續跪在地上抽自己的嘴巴。
如此恐怖的一幕,把一幫屬下全都驚得目瞪口呆,同時看向薑勝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恐懼。
薑勝隨即把這幾個小嘍囉也全都催眠了,起身道:“走吧,帶我去你們總部看看。”
馬賽嘿手黨是法國南部赫赫有名的嘿幫組織,組織成員多達三四千人,但是核心成員不過兩百多人。
他們滲透進了法國大大小小的貧民窟,從事d品、情色、賭博等非法業務。
當然,一般人普通人是接觸不到他們的,尤其是馬賽嘿手黨的核心成員,他們隱藏在幕後遙控指揮,並且和當地晸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但是,有薑勝在,這些隱藏在幕後的馬賽嘿手黨核心成員,自然不可能逃脫。
他通過威斯特這個馬賽嘿手黨三號人物,把馬賽嘿手黨的一號人物羅威爾給引了出來,之後控製阿爾瓦·羅威爾把馬賽嘿手黨成員全部召集起來。
然後讓他們來了一場大亂鬥。
就在馬賽最繁華的坎內比耶大道上。
馬賽嘿手黨一號人物約瑟夫。
二號奧古斯特。
三號人物威斯特。
四號人物……
十一個首腦人物,拿著各種型號的槍支,對著下麵一幫骨乾份子開槍。
“噠噠噠噠……”
一幫接到通知,說是過來參加派對的骨乾份子,毫無準備。
一陣猛烈掃射,前麵的骨乾份子像是割麥子一樣倒下去,場麵極其的血腥。
其他那些馬賽嘿手黨成員,立刻作鳥獸散,也有極其少的人隨身帶槍了,立刻掏槍對射。
“砰砰砰砰——”
那些被薑勝控製了精神的頭目,本身反應意識就要差了一些,瞬間中彈。
比如威斯特,直接被爆頭了。
還有馬賽嘿幫的靈魂人物約瑟夫,也是打爛了一隻耳朵。
大街上頓時亂作一團,無數人抱頭鼠竄。
一些行人也被流彈擊中,頓時慘叫連連。
如此大規模的槍戰,而且還是在馬賽的最繁華的坎內比耶大道上,自然是立刻驚動了馬賽當地警方,立刻出動大量警力去抓捕。
而與此同時,有關於馬賽嘿手黨和當地司法係統勾結的相關證據,卻被傳到了網絡上麵去。
嘿手黨在大街上公然槍戰,如此醜聞,哪怕是在平時都是超級大瓜,何況現在正是奧運會期間,全世界的目光都在看著法國。
法國領導自然是感覺臉上無光,在這個節骨眼上,嘿幫火拚,而且還勾結當地司法係統,簡直就是啪啪打他的臉。
立刻下令對當地司法係統展開全麵的清查。
而就在醜聞在網上發酵之時,薑勝卻是帶著狄瑞來到了晸府大樓,見到了這座城市的老大布蘭特·羅賓斯。
羅賓斯家族在馬賽當地經營了接近一個世紀,從他爺爺開始就是馬賽最大的啤酒商人,之後他父親開始從政,而他的叔叔和姑姑則繼續經商,為家族生意保駕護航。
如今到他這裡已經是第三代了,羅賓斯也把馬賽經營的猶如鐵通一塊。
原本羅賓斯以為一切都會繼續下去,他的兒子、孫子,世世代代都會繼承他的家業,把馬賽發展的更好。
然而意外比明天先一步到來了。
看到眼前兩個亞洲人,羅賓斯叼著粗大的雪茄,看著薑勝說道:“坎內比耶大道上的事情,是你做的?”
薑勝很爽快的承認了,“對啊,怎麼啦。”
羅賓斯一雙淡藍色眼珠死死盯著他,裡麵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你有什麼目的?”
薑勝咧嘴笑道:“我知道你們羅賓斯家族,在普羅旺斯和馬賽根深蒂固,擁有著非常雄厚的人脈關係,但是我覺得,就算再大的實力和關係,如果證明你犯罪的話,也沒有任何人能包庇得了你。”
說著他把得到的一些資料,以及馬賽嘿手黨首領約瑟夫的指控視頻錄像丟給了羅賓斯。
他當然能直接控製羅賓斯,但是不可能一直控製他,而且很多事情需要他出麵去解決,所以隻能通過威逼利誘加上精神引導暗示,讓他服從。
羅賓斯拿到資料後翻開看了看,頓時臉色大變。
而錄製視頻打開後,裡麵是約瑟夫的親口指控。
根據約瑟夫的口供,他雖然是馬賽嘿手黨名義上的首領,但真正掌控者正是羅賓斯。
然後約瑟夫還講述了馬賽嘿手黨和羅賓斯之間的關係,事無巨細。
除了經濟來往以外,馬賽嘿手黨還在羅賓斯的要求下,對一些人進行展開報複,光人命案就有四五宗,且每一個都有證據。
約瑟夫也是怕羅賓斯過河拆橋,所以每一次都留下了一些證據。
如此勁爆的消息一旦傳出去,羅賓斯就算是不死也要把牢底坐穿。
羅賓斯猛的一下從書桌下麵拿出一把槍,指著薑勝的大腦。
薑勝咧嘴笑道:“我要是死了,不到一個小時這些證據就會在網上傳播開來。”
“你……”
羅賓斯氣得七竅生煙,同時內心對於薑勝的手段也是感到暗暗驚懼。
要知道,這些證據雖然能讓他萬劫不複,但是約瑟夫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他搞不懂,如此要命的證據,約瑟夫怎麼肯交給薑勝的?
羅賓斯最終放下了手槍,咬著牙齒道:“你想怎麼樣?”
薑勝走到羅賓斯的麵前,拿起他手裡麵的勃朗寧1900,對著自己的太陽穴,近距離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薑勝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
他攤開手掌,裡麵赫然是一枚撞癟掉的鉛芯彈頭。
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羅賓斯嚇得呆若木雞。
哪怕身後的狄瑞,早就知道薑勝的可怖,但是親眼看到連手槍對著太陽穴都打不死,依然感到恐怖無比。
“以後我讓你乾嘛你就乾嘛!否則的話……”
薑勝把鉛芯彈頭放在羅賓斯麵前的桌上,咧嘴笑道:“這枚彈頭就會出現在你的大腦裡麵。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提前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你的罪過要由你的妻子、兒子、母親、兄弟姐妹,所有跟你有關係的人,都逃不脫。”
頓了一下薑勝從狄瑞手中拿過一份文件,放在他麵前的桌上,“三天內,把這上麵所有的手續全部辦妥!”
說完帶著狄瑞離開了市政廳。
而身後,羅賓斯癱坐在了椅子上,汗如雨下。
等好不容易恢複過來後,羅賓斯大腦裡麵的思考著應對方法。
可是薑勝強大恐怖的身手以及那些如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的資料證據,就像兩道無形的枷鎖,牢牢的捆縛中他,讓他動彈不得。
羅賓斯發現,無論如果他無法擺脫薑勝。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現在隻有兩條路能走,要麼死,要麼成為薑勝的傀儡。
他拿起勃朗寧手槍,槍口對準自己的喉嚨。
閉著眼睛準備扣動扳機。
然而想到薑勝的話,就算自己死了,那個魔鬼也不會放了自己的親人,頓時放棄開槍的打算。
……
馬賽的騷亂暫時平息了。
但造成的惡劣影響已經通過媒體傳播出去。
不過這些跟薑勝沒有關係了,他以雷霆掃穴般的手段蕩平馬賽嘿手黨後,帶著狄瑞於當天晚上就離開了馬賽,前往了巴黎。
兩個人剛剛回到巴黎,那個法國對外安全局行動處大隊長羅伯茨就找上門來了。
憤怒的說道:“馬賽那邊的事情是你乾的好事?”
薑勝一臉淡定地說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去旅遊而已。”
羅伯茨對薑勝敷衍的態度很不爽,“旅遊?哼!這種騙小孩子的話,虧你說得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