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是法國東南部的一座城市,阿爾卑斯省省會城市,距離摩納哥公國直線距離不到十五公裡。
屬於典型的地中海氣候,是法國最溫暖的城市之一,這裡全年氣候宜人,冬暖夏涼。
蔚藍的地中海與巍峨的阿爾卑斯山是這座城市永恒的地標,擁有古羅馬曆史文化、普羅旺斯的浪漫薰衣草風光,以及蔚藍的沙灘、宜人的氣候,是法國人心中絕佳的度假天堂。
在這個法國人心目中的度假天堂城市的東南角,一棟莊園彆墅裡麵。
此時七八個渾身雕龍畫鳳的紋身大漢或坐或站的矗立在豪奢的會客廳裡麵。
這七八個大漢都擁有著典型的地中海人特征,暗白膚色、黑發、勾鼻、深色眼球,給人一種陰狠的感覺。
其中一個脖子上紋著圖騰的大漢,手裡麵把玩著一把小巧精致的蝴蝶刀,不斷的在指間翻飛,聲音冰冷的說道:“亞瑟先生,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我已經給了你半個月時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到底還不還?”
對麵的“亞瑟先生”不是彆人,正是曾經的暹羅十大富豪之一的狄希蘭家族後代狄瑞。
亞瑟是他來歐洲之後的新名字。
狄瑞父親狄希蘭,在參加足球俱樂部比賽時乘坐直升機時發生意外墜亡,包括他的母親、弟弟全部一起葬身在火海中,留下了億萬家產。
狄瑞父親狄希蘭把暹羅大部分財產都轉移到了歐洲來,隻剩下了一個空架子留在了暹羅國,他的父母親去世後,他自然繼承了全部遺產。
此前在薑勝的幫助下,狄瑞從暹羅逃到了歐洲。
原本狄瑞以為,來到歐洲之後便是天堂,從此以後天高任鳥飛,他可以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然而現實卻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在剛來歐洲的時候,他過的確實非常愜意,年紀輕輕,擁有著億萬家產,而且父母雙亡,花錢如流水一般,也沒有任何人出來約束他。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被愛爾蘭嘿幫給盯上了,他們以他父親拖欠足球俱樂部的薪資為由,向他敲詐勒索高額的費用,各種名目加起來高達7500萬英鎊。
而事實是,他父親去世時,那家俱樂部經營狀況挺不錯的,賬戶上麵有多達2000萬英鎊的餘額。
而他父親墜亡後,俱樂部還用他父親死進行炒作,吃了一波人血饅頭。
然而那幫昂撒土匪的胃口太大,把他家的資產全部吃乾抹淨後還不罷休,過來敲詐勒索他。
狄瑞剛到英國,人生地不熟的,那些父親生前所謂的朋友好友,一個個都像是豺狼一樣的盯著他,想從他父親的遺產裡麵吃一塊肉。
他隻能和愛爾蘭嘿幫談判,最後支付了3200萬英鎊後,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之後他也不敢待在英國了,而是乘飛機來到了法國最南部的城市尼斯。
這也是他父親剛來歐洲的第一站。
他父親在這裡購置了一些房產和物業,包括兩棟大樓一座莊園彆墅,四五間臨街商鋪之類。
當然,他家在巴黎也有很多房產。
原本以為在尼斯不會再有人來打攪他,誰知道剛來這裡定居沒多久,某一天晚上他開著價值百萬歐元的超跑在沿海大道上行駛,結果就被當地嘿幫給盯上了。
沒過幾天就有幫派上門勒索錢財,雖然他報警趕跑了那些嘿幫混混,但那些嘿幫份子並沒有就此罷休。
僅僅過了兩天,當地最大的嘿幫“馬賽嘿手黨”成員便找上門,說他父親曾經借貸了他們一筆高利貸,經過三四年的利滾利後,現在需要他還228億美元。
而且還拿出了借款合同。
眾所周知,他父親一直是現金為王,從暹羅轉移出來的資產大部分也都是現金,根本不缺錢,怎麼可能向他們借貸一筆1500萬美元的借款呢?
然而可怕的是,借款合同上麵的字跡,經過鑒定後居然真是他父親的親筆簽名!
228億美元,基本上就是他現在手裡麵能拿出來的全部現金了,其他都被他父親構買了優質資產,可想而知,馬賽嘿手黨一定是掌握了重要的情報。
很可能是把他身邊人給收買了。
此時麵對馬賽嘿手黨頭目威斯特的語言威脅,狄瑞內心中憤怒中透露出恐懼。
他非常清楚,這些嘿手黨現在對他客氣,不過是“先禮後兵”罷了,如果他真得不給錢的話,他的下場絕對會非常淒慘。
“228億太多了,我根本拿不出那麼多的錢。”
對麵的馬賽嘿手黨大頭目威斯特問道:“是嘛,你能拿出來多少?”
狄瑞咬著牙說道:“5000萬美元。”
他決定花錢消災,打發走這些馬賽嘿手黨後,他就離開法國去黴國。
威斯特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喜色,5000萬美元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但隨即想到很多人都在盯著這個暹羅來的大肥羊,他們馬賽嘿手黨不過是充當了一個“惡人”的角色。
最後他們真正拿到手的最多十分之一而已,其餘的都要上交給那些幕後大佬。
隨即便說道:“不行!最少2億美元。”
“我真得拿不出那麼多錢。這樣,我再加3000萬美元,8000萬,你們不要再來騷擾我了。”狄瑞紅著眼睛說道。
威斯特:“18億……”
就在雙方討價還價之際,狄瑞放在口袋的電話突然響了。
狄瑞自從來到歐洲之後,很少去結交朋友,一方麵是不擅長,一方麵也是不知道如何去結交朋友?
所以平時基本上沒有什麼電話。
就算有,一般也都是那些汽車銷售、奢侈品店員等等,以及性感尤物。
他拿出電話看了眼,發現是一個陌生電話。
狄瑞此時也是心煩意亂,被威斯特逼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於是站起來說道:“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狄瑞走到一邊接通後用英文問到:“喂,您是哪位?”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我是薑勝,亞瑟先生這段時間過的還好嗎?”
“啊,薑先生?您好您好……”
聽到是薑勝的聲音,狄瑞竟然感覺到格外親切。
對於薑勝,他內心是十分感激的,對方當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從暹羅給救出來。
雖然花了一億美金,但是這個錢他花得心甘情願。
換一個人,彆說一億美金了,就算十億美金也不可能把他從暹羅救出來。
“我過的……還行吧。”
“還行吧?聽你這口氣,怎麼感覺很勉強啊?被人欺負啦?”對麵薑勝笑嗬嗬的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你父親在歐洲這邊擁有很深的人脈關係網嘛,我打電話給你,準備向伱打聽一些事情呢,現在看來,應該是沒戲了。”
狄瑞聞言,頓時尷尬不已。
當初他確實說過這些話,目的也是為了增加談判籌碼,讓薑勝救自己離開暹羅。
因為光給錢,薑勝大概率是不願意冒那個風險的。
可是來了歐洲之後才明白,雖然他父親曾是暹羅的十大富豪之一,還曾是英超俱樂部的老板,可這一切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來到歐洲英國、法國這樣一個陌生的國度,他不過是任人宰割的肥羊。
他父親當初能在這裡站穩腳跟,也是靠著大撒幣,在上流社會站穩了腳跟,如今隨著他的父親死去,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白人,根本不會念舊。
甚至還會變本加厲的壓榨他。
現在想想,相比於歐洲這些流氓,薑勝真t是一個超級有良心的好人。
“僅僅”一億美元,就頂著暹羅軍方皇室的槍林彈雨,把他給硬生生的救了出來。
而歐洲這些流氓,一分力不出,拿著偽造的狗屁合同就來勒索他巨額錢財,真是無恥混蛋。
“對不起薑先生,我這邊出了一些狀況,確實沒法幫您了,我很抱歉!”
“是嘛,出什麼狀況了?”電話那邊的薑勝,也是隨口一問,腦海裡已經在考慮,怎麼去收拾黴國駐紮在法國的中楊情報局特工了?
狄瑞唉聲歎氣道:“我來了歐洲之後才發現,很多事情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在這邊,普通有錢人或許會過的很自在,但是錢多到一定地步後就很容易被人盯上。”
“尤其是像我這樣無權無勢,在母國根基也全部毀掉,隻剩下錢的富家子弟,簡直就是這些白人眼中完美的大肥羊,走到哪裡都會被人盯上。”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現在的身份信息,整個歐洲的黑勢力都知道了,無論我去哪個國家定居,都會被當地黑惡勢力敲詐勒索。”
“除非離開歐洲,去黴國那邊生活。”
薑勝道:“黴國那邊也是吃人不吐骨頭,你的錢太多了,肯定會招災惹禍。”
暹羅十大富豪可不是開玩笑的,根據羅嘉君的統計,狄希蘭的身價超過110億美元,其中三分之一留在了暹羅,三分之二,也就是60億美元的現金資產,被他轉移到了歐洲。
就算大撒幣花了很多,狄瑞手裡麵起碼還掌握了30億美元的資產。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所以無論他去往哪裡,肯定都會被人盯上的。
區彆隻是盯上他的人,是穿西裝的還是紋身的?
又或許是穿著西裝的紋身大漢?
狄瑞痛苦道:“那我該怎麼辦啊?”
“我哪知道!沒事我就掛了。”
說著薑勝便打算掛斷電話了。
就在這時,狄瑞突然喊道:“等一下薑先生。”
“怎麼啦?”
狄瑞原本還打算矜持一下,不想被薑勝太過看扁,可是眼看著薑勝準備掛電話了,他突然想到自己馬上又要麵對凶神惡煞的馬賽嘿手黨了,頓時感覺到了恐懼。
他心裡麵非常清楚,這些歐洲白人是沒有任何道德可言的,而且因為向上帝購買了贖罪券,所以這裡的人說謊成性。
他們嘴上會答應放過他,但是轉頭就會再次巧立名目的來敲詐勒索他。
他再也顧不了什麼麵子了,說道:“薑先生……您能不能幫幫我?”
“我之前在英國被那邊的俱樂部流氓敲詐了3200萬英鎊,到了尼斯這邊,馬賽嘿手黨又找上門來,跟我要228億美元,他們現在就在我家裡,今天已經是最後期限了,如果我不給錢的話,他們肯定不會饒了我。”
電話那邊的薑勝平靜的說道:“那就給他們唄。”
“我……”
狄瑞差點被薑勝的話噎死,228億美元啊,怎麼聽他的口吻像是228塊一樣?
“求求您了薑先生,您幫幫我吧,我在這裡已經沒有親人了,如果您不幫我的話,我就死定了。您當初廢了那麼大的功夫把我救出來,您也不希望我就這麼死掉吧?”
“而且……而且我死掉了,我銀行裡麵的錢,還有在歐洲各國的大量物業,就都便宜當地晸府了,我不甘心,我寧願都”
電話那邊的薑勝沉吟了幾秒鐘後,問道:“你在尼斯哪裡?”
狄瑞連忙報了一個地址。
薑勝掛斷電話。
狄瑞看著黑屏的手機,頓時感覺像是被注入了一針強心針,整個人變得神采飛揚。
他轉頭看了眼客廳裡麵的馬賽嘿手黨,內心暗暗冷笑,“你們這些王八蛋給我等著,很快就要你們好看!”
隨後他整理了一下心情,收斂了臉上的神色,低眉順眼的朝客廳裡麵走去。
“威斯特先生,能不能這樣,再給我一天時間……”
……
巴黎。
百米短跑預選賽跑出6秒27的成績來,震驚的世人。
奧委會那邊經過再三確認之後,確定儀器沒有問題,薑勝也沒有作弊,沒有使用違禁藥物,最終才對外發布了這個驚人的信息。
消息一經發布,自然在全球互聯網上麵引起了巨大的熱議。
當然,主要還是簡中上麵,國外媒體上麵基本上不會報道有關於亞洲、尤其是華國的正麵報道。
這一點隻有在歐美國家生活過的人才深有體會,那些走馬觀花來旅遊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所以當簡中上麵震驚、讚歎、不敢置信的時候,歐美媒體上麵隻有一些豆腐塊般的新聞,而且用著誇張的標題,感覺就好像是路邊攤文學一樣,瀏覽量不過千。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實一麵。
毫不誇張的說,在歐美國家很多普通人心目中,華國還處於蒙昧落後的清朝時期。
之所以如此,便是媒體的功勞了,他們通過日以繼夜塑造醜陋的華國人,一方麵來賺流量,同時也是向外轉移矛盾。
所以哪怕他們自己打得頭破血流,但骨子裡依然看不起亞洲人,尤其是華國人。
比如此時。
薑勝在路上遇到兩個來看奧運會的女同胞,二十來歲的女學生,對方認出了他,激動不已的跟他合影。
其中一個馬尾辮女孩拿著自拍杆準備拍攝,誰知道就在這時,一個二三十歲蓄著絡腮胡的白人青年,突然來到他們身後,兩隻手抻著眼角,做出眯眯眼的動作。
兩個女孩子嚇得不敢動彈,也不敢嗬斥對方。
薑勝反手捏住對方的咽喉,大嘴巴猛抽。
啪啪啪——
白人青年的牙齒都被打飛了,鮮血糊了一嘴,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薑勝丟下他,然後照著他腰腹部猛踢,雖然他用的是巧勁,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白人青年感覺像是被大鐵錘對著腰腹猛捶一般,疼得臉都變形了。
“滾!”
白人青年忍著劇痛,屁滾尿流的跑了。
看到薑勝一個亞洲人毆打當地白人,路過的當地白人,躍躍欲試的想上來群毆薑勝。
薑勝釋放出身上的強大氣勢,斷喝道:“滾!”
這一聲大喝,頓時把那些魑魅魍魎全都喝退了。
兩個女孩子激動的說道:“哇~~薑老師你好帥啊!”
薑勝回頭說道:“這裡不是國內,你們注意點。”
“嗯,我們知道。”
“這些白人渣滓最討厭了,不僅身上一股臭味,而且總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特惡心。”
薑勝笑了笑。
和兩個女生合影後便離開了。
而就在他走後沒一會,兩個法國第七局行動處人員便過來了。
他們四處搜尋了一番之後,都沒有找到薑勝的身影,對耳麥抱怨道:“這個混蛋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兩個第七局特工口中的“混蛋”自然是薑勝了。
薑勝離開之後一路朝著塞納河西岸走去。
說是走,但實際上他的速度比電動車還快,時速超過50邁,他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快速前進。
薑勝第一次來大巴黎,想象中富麗堂皇的大都市並沒有看到,卻看到到處都是垃圾,公共設施腐朽損壞沒有人修繕,牆壁上到處都是塗鴉,那種一看便知道是教派圖騰的標識,給人產生一種不安全感。
而且到處都是屎,人翔,狗屎。
“這尼瑪就是巴黎?”
薑勝感覺到非常無語。
雖然他也沒知道,巴黎也有富人區,那裡的環境非常好,但不管怎麼樣,這裡都是市中心區域啊,是法國的政治文化中心,不是鄉下,不是郊區,而且現在又是奧運會期間,起碼衛生打掃打掃,人翔狗屎清理清理。
薑勝一路吐槽著,極力避開地上的狗屎,很快來到了塞納河畔。
河上麵有一艘觀光船,裡麵有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其中華國人最多。
薑勝站在一座鏽跡斑斑的鋼鐵橋上麵,笑問道:“感覺怎麼樣,大巴黎漂亮吧?”
“狗屎一坨!”
“的,早知道不來了。”
“國內隨便一座二線城市,都比這裡好多了。”
“一些名勝古跡還是不錯的,但是環境就一言難儘了。”
薑勝笑著離開了鋼鐵橋,來到了對麵一座教堂旁邊的公寓樓。
這棟外牆斑駁的老式公寓,還使用者上世紀那種老式電梯。
薑勝乘坐電梯來到了五樓。
電梯門打開,他踏步走出,來到503門口。
常態化第六感告訴他,門後麵有人。
“砰——”
他一腳把防盜門給踹開了。
躲在門後麵的黴國情報局特工,被狠狠地拍在了牆壁上。
薑勝踏步走進去,把防盜門從對方身上拎起來,堵回到門上,然後轉身拎著地上被撞暈的特工,來到臥室,把他丟在地上拷問了起來。
五分鐘後,他離開了公寓樓。
然後他就在巴黎市區裡麵四處活動了起來。
……
他花了整整一個下午和晚上的時間,跑遍了整個巴黎,也把黴國中楊情報局在法國巴黎的情報網全給挖出來了。
一直到晚上9點半他才回到下榻酒店。
剛到樓下麵,禹誌勇打來電話說道:“後天上午九點鐘,舉行正式比賽!不過你還是不要亂跑,更不能亂吃東西,國際田聯反興奮劑組那邊,可能隨時都會對你展開抽檢。”
薑勝說道:“我知道了。”
而就在這時,那兩個跟蹤他的特工,氣勢洶洶的迎了上來,“你去哪裡了?”
薑勝好笑道:“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哪裡去哪裡,跟你們有關係嗎?”
“你……”
兩個特工氣得要死,其中一個剛要說點什麼,薑勝跟道:“通知你們那個大隊長羅伯茨,讓他過來一下,我有事情告訴他。”
兩個特工一臉懷疑的看著他,但是薑勝已經上樓了。
等他從浴室衝涼出來時,羅伯茨和兩名下屬已經站在了客廳裡麵。
羅伯茨說道:“你房門沒關。巴黎現在小偷很多,你最好注意點。”
薑勝穿著大褲子走到沙發上坐下。
其實他現在不會出汗,身上也不會分泌油脂臟東西,洗澡隻是出於一種本能而已。
“謝謝你的忠告!坐下來聊。”
羅伯茨於是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薑勝咧嘴笑問道:“你們法國和黴國是穿一條褲子嗎?”
羅伯茨眉頭皺了皺,跟道:“我不懂政治方麵的東西,你如果沒有彆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薑勝笑道:“急什麼!我問你這話是想知道,你們對於中楊情報局按插在你們國家的賤碟是什麼態度?如果無所謂的話,那就算了,如果非常重視的話,我想我們之間有必要進行一些深度對話。”
羅伯茨疑惑道:“我想任何國家對此都是零容忍的態度。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掌握了一些情報?”
法國和黴國關係是複雜的,既有合作也有競爭和矛盾,在歐洲內部也一直在排擠黴國的勢力,試圖將黴國趕出歐盟。
薑勝咧嘴笑道:“沒錯。我有一份名單,涉及人員47名,你想不想知道?”
羅伯茨聞言,頓時驚訝不已,“你說的是真得?”
這樣的情報信息,誰不想知道啊?
薑勝依然笑容滿麵,“當然!”
羅伯茨看著薑勝的笑容,冷靜下來問道:“你有什麼條件?”
薑勝笑道:“我的條件很簡單,法國釋放7名克羅夫金融公司員工,並且今後不得再以相似金融罪名起訴他們。”
那7名克羅夫金融公司員工,就是羅嘉君的團隊成員。
畢竟是因為他的原因被抓進去的,既然來了法國,當然要順手把他們救出來。
羅伯茨說道:“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得打電話給上麵,你要怎麼樣證明你沒有胡說八道呢?”
薑勝說:“很簡單,我給你兩個名字。”
薑勝隨即說了兩個人名,以及他們做過的事情。
這兩個人都在法國身居高位,可以影響到法國政策的製定,羅伯茨也經常聽到他們的名字。
沒想到居然是黴國中楊情報局安插在法國的賤碟,而且做的事情也非常惡劣。
羅伯茨知道事關重大,立刻起身到一邊打電話向上麵彙報。
薑勝老神在在的喝著飲料。
不出意料,相比於他提供的情報,那7個人實在無足輕重。
很快法國對外安全局的副局長蘭登親自趕過來。
他們雖然是對外安全局,但是這種情報自然誰拿到的算誰的功勞。
蘭登熱情的和薑勝握手,“關於那七個人,我已經讓人了解過了,都是一場誤會,很快就會無罪釋放。”
他口中所謂的“很快”,當然取決於薑勝情報的價值了。
薑勝也沒有廢話,把今天一下午的勞動成果全部告訴了蘭登。
旁邊充當記錄員的羅伯茨,目瞪口呆。
當然,蘭登也是震驚不已。
他們沒想到,法國晸府裡麵已經被黴國中楊情報局滲透的猶如篩子一般了。
蘭登回過神後起身道:“那個,謝謝薑先生,您的情報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那七個人立刻釋放。”
薑勝說道:“等一下。”
正欲離開的蘭登問道:“怎麼啦?”
薑勝咧嘴笑道:“能不能讓你們的人彆老是盯著我?像蒼蠅一樣很煩的。”
“好的,我會把人撤掉的。”
等蘭登離開之後,羅伯茨也想跟著離開,薑勝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等一下,麻煩你用直升機送我去尼斯。”
羅伯茨剛想說不行,但轉念想到對方剛剛提供了如此重要的情報,說不定還藏著什麼沒說,不能立刻就翻臉無情。
於是便交代了一下另外兩個下屬,“你們安排一架直升機,送他去尼斯。”
說完便走了。
兩個負責跟蹤薑勝的第七局小嘍囉,無奈道:“跟我來。”
薑勝乘坐第七局的直升機,連夜去了尼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