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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榮譽和頭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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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我對你比較滿意,開的待遇呢50+20的樣子,50萬年薪是固定薪酬,然後20萬的績效,你過來直接負責月球熱管理係統的具體設計。

期權這方麵我沒辦法保證,因為目前整個阿波羅科技的股權結構都還不是很清晰。

看你意下如何?”

招人和談戀愛差不多,要在一起需要雙方的同意,但分手的話,隻需要有一方提出。

“我願意。”夏南風不假思索道。

作為德意誌博士,隨著華國新能源車的崛起,此時已經談不上是什麼天坑專業了。

以夏南風的履曆,在華國頭部的新能源廠商差不多也能拿到這個價格的薪酬,去華為甚至還能更多一些。

但架不住,造車怎麼能和在月球上種基地相提並論呢?

彆說七十萬已經和市麵上能開出來的offer持平,就算50萬,夏南風都會不假思索的選擇阿波羅科技。

目標是星辰大海,從阿波羅科技之前的表現來看,進展飛快。

夏南風光是想想都已經心潮澎湃了。

林燃接著說道:“南風,是這樣的,我們需要你儘快入職,最好年後就能入職,我們沒有辦法等你在馬普所做完博士後。”

夏南風點頭道:“這是自然,我們現在已經完成了登月,後續有大量工作需要開展,我完全能理解。

本身做了決定要去業界,博士後階段其實就不重要了,林總,您放心,我這邊會儘快安排,爭取在年後入職。”

問個在嗎,然後再打個視頻聊個三十分鐘,頂級人才就這樣搞定了。

這就是阿波羅科技和林燃現在的號召力。

對方既然會選擇在馬普所做博士後,馬普所的全稱叫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普朗克,妥妥德意誌最大的科研機構,就說明夏南風原本的打算是混學術界的。

哥廷根博士、馬普所做博士後,出來在歐洲找個教職不是多困難的事。

而林燃的一個電話就徹底改變了對方的人生軌跡。

從學術界到工業界,從歐洲到華國。

當然林燃對夏南風同樣很滿意,雖說大家隻聊了二十來分鐘,但林燃發現對方是少有的對理論和實操都掌握極其紮實的人才。

很簡單博士也不是萬能的,絕大部分材料學的博士,在搞電子和熱性能理論建模的時候,無非是知道量子蒙特卡洛方法和動態平均場理論講了什麼,要怎麼用,怎麼把彆人的論文公式拿來套一下。

能搞明白背後原理,數學建模每個參數意義,整個設計思路的博士少之又少,這畢竟需要你的理論數學掌握的非常紮實,對統計學和分析有一定了解。

所以阿波羅科技和夏南風屬於是雙向奔赴了。

林燃在同濟文昌醫院裡躺著的時候,就主要乾這活。

從自己記憶中翻撿他覺得還可以的交大學生,然後在穀歌學術上翻翻看對方最近做的一些成果,如果還不錯就在微信裡把對方給找出來約個麵試,麵試不錯的話就把offer給敲定。

可以說,林燃親自出馬,無往而不利,短短一個月時間,給阿波羅科技招了小一百個各個領域的博士。

除了少數還在讀沒有拿到博士學位的交大校友希望暫緩外,其他都表示能夠第一時間來申海入職。

林燃在大肆招人,同時阿波羅科技的員工也在被不停的挖角。

畢竟阿波羅科技在過去一年半時間裡,幾乎全身心的投入到登月工程中,在這條路上一路狂奔。

最開始的時候,還整出過除核心員工外,其他員工都通過勞務派遣的方式。

後續隨著資金逐漸到位,不代表組織架構就梳理清楚了,核心員工固然都有保密協議和競業協議進行約束,但這類條款做不到覆蓋每一位員工。

即便是非核心員工,他們在這個過程中接觸到的信息也足夠有價值,他們麵對的是來自從華國企業到阿美利肯企業,世界各國企業的鋤頭。

以參與了土星五號火箭複刻的非核心工程師為例,從第一發土星五號發射成功開始,他每天能夠接到來自獵頭的電話。

而現在,這個數字變成了5,每天最少五個。

本身申海就是華國獵頭行業最為旺盛的地方,大把獵頭都有事做了。

鋤頭揮的最勤的自然要屬藍色起源。

貝索斯被帕特爾說服後,覺得光靠印度工人不夠,最好再招點華國工程師來,其中在阿波羅科技才參與過登月工程的就是最好的對象。

至於阿美利肯的itar和ear法規限製外國人在敏感技術崗位工作,這是管國外的跨國企業的,管不到貝索斯頭上。

他們有一萬種辦法能夠規避法律風險。

藍色起源采取的就是,以亞馬遜的名義挖人,實際上這些工程師會為藍色起源工作。

畢竟林燃喊出的口號確實夠響亮,可以藍色起源為首的阿美利肯企業開出的美元也足夠香。

甚至像李瑞這樣的核心工程師,藍色起源、霓虹高校都願意幫忙繳納違約金,五百萬rb的違約金眼皮都不眨一下。

當然像霓虹高校,說是高校,實際上就是在幫霓虹航天局jaxa挖人。

誰讓jaxa的登月計劃屢屢失敗呢。

從2013年開始jaxa開始向各個機構征求登月計劃,他們的目標不是載人登月,而是先讓航天器在月球上完成軟著陸。

其中三菱電機負責的sli和東京大學負責的ootenashi立方體衛星著陸器順利入圍,但這兩個技術路線都屢屢跳票。

他們目前的進度卡在了月球軌道插入上,在這種時候,作為阿波羅登月軌道計算的負責人,李瑞就被盯上了。

當然核心工程師他們都挖不動,因為宋南平挨個談話過,全部都簽了補充的競業協議。

如果離職,兩年內不得出國,同時兩年內不得在同行業工作。

為的就是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

核心工程師挖不動,非核心的,就屢屢麵臨被挖角的風險。

其中阿波羅科技的員工數接近3000人,在登月後,有超過300名員工離職,以勞務派遣方式在阿波羅科技工作的,同樣有超過300人選擇不續約,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而像參與了登月的前nasa雇員,藍色起源、nasa、sacex這些公司更是開出了天價雇他們擔任顧問,每個人每年最少兩百萬美元的谘詢費用,這個價格已經堪比退下來的參議員了。

畢竟這隻是顧問,而不是正式工作。

這些人,你也沒辦法攔著人家不讓人家回自己的祖國。

有的人走了,有的人還留在華國。

就像一個故事走到尾聲,勇士們都要開啟新的生活一樣,阿波羅科技的人員麵臨著劇烈變動。

2022年的除夕是1月31日,沒卡那麼死,在1月30日這天,林燃回羊城過年。

央視方麵極力想要邀請林燃前往央視參加春晚,被林燃給拒絕了,他這個時間點隻想回家鄉呆著。

不過韋旭航沒能拒絕得了,他和奧爾德林作為登月代表,前往燕京參加春晚。

回到羊城之後,林燃發現自己也根本停不下來。

本市本省的各級官員,以拜年為由,明裡暗裡意思是希望能有部分產能放在羊城本地來,類似請求數不勝數。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成名的煩惱。

所以林燃在第二天就趕回申海了,順便去了趟衡山賓館給老人拜年,這理由過於正大光明了,粵省本地沒人能說個不字。

“不負所托,順利完成登月!”

在簡單的拜年寒暄後,林燃認真說道。

“好好好,果然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長征,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我在看直播的時候,心都是懸著的。

年紀大了心臟受不了,你們在天上的時候,我的醫生讓我一次隻能看十分鐘。

到後麵甚至隻等結果出來給我看錄播。

我當然完全相信你能夠順利完成登月,但這畢竟是我們華國的第一次,終究會有些擔心。

年紀越大膽子越小,不過你做的很好,在月球上說的那番話就更好了。”

老人興致很高,絮絮叨叨和他說了一大堆。

“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

不到蟾宮非好漢,屈指行程億萬。

哥白尼環形山上高峰,紅旗漫卷月球。

今日長纓在手,何時前往熒惑?”

這是林燃最後念的詩。

老人讓他把“何時縛住蒼龍”這首詞做個改編,林燃思考片刻後勉為其難地改了出來。

把老人逗的哈哈大笑:“你能有這個水平不錯了,好歹知道熒惑和蟾宮,哈哈哈,所以什麼時候去熒惑?”

林燃說:“五年,五年內熒惑雖遠,紅旗必達!”

“好好好,我儘量活到那一天!”

最後還是醫生來,強行把他推回房間休息的。

同樣林燃在申海也沒能呆多久,春節假期一過,他就要飛往燕京。

有一係列的榮譽等著他去領。

拿著華國發給他的“航天功勳獎章”,林燃內心頗有感觸。

在另一個時空他獲得過的獎章數不勝數,甚至還有英格蘭的榮譽爵位,白宮的各種獎章。

但在這個時空不僅僅是他獲得的第一次,同時兩個時空算在一起,也是華國給他第一次頒發獎章。

在授勳過程中,林燃心想,自己在另一個時空為華國做出的貢獻,遠比這個時空更大。

這個時空屬於是錦上添花,而在另一個時空則是雪中送炭。

除了授勳外,還有就是增補成為兩院院士。

一般院士兩年評一次,但在規則裡有這麼一條叫:“主席團可根據國家需要設置特彆提名機製。”

林燃就屬於特彆提名,全票通過的兩院院士。

授予儀式後,全體院士的掌聲持續了足足五分鐘。

林燃站在演講台上,心想自己比他爹還先成為他爹心心念念的院士:

“各位領導,各位院士,大家好,今天站在這裡,我深感榮耀、備受鼓舞。

我是林燃,是一名九五後,我應該也是在場最年輕的院士,這是一份榮耀,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國家給了我這樣一份榮耀,我需要做出更多的貢獻作為回報。

我作為數學家,很喜歡青蛙和鳥的比喻:有些數學家是鳥,其他的則是青蛙。

鳥翱翔在高高的天空,俯瞰延伸至遙遠地平線的廣袤的數學遠景,他們喜歡那些統一我們思想、並將不同領域的諸多問題整合起來的概念,青蛙生活在天空下的泥地裡,隻看到周圍生長的花兒,他們樂於探索特定問題的細節,一次隻解決一個問題。

同樣有的科學家是鳥,為我們的科技路線指明方向,有的科學家是青蛙,專注於具體的問題,在自己熟悉的領域不斷深耕。

這二者對國家而言同樣重要,沒有鳥,我們則沒有方向,沒有青蛙,我們的科技是空中樓閣。

然而我,既希望當鳥,也希望能夠當青蛙,能夠提出足夠有前瞻性的理念,也能自己把自己的理念進行實踐。

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共同見證我的這豪言壯語。”

林燃說完後,台下依然是前所未有的熱烈掌聲。

一方麵是因為成就,無法辯駁的成就擺在這,大家都心服口服。

另外一方麵則是資源,林燃手上握著的資源以及未來潛在的資源,絕對是在座所有院士裡最多的,用簡中互聯網上的形容來說,就是含權量最高。

林燃看著台下鼓掌的眾人,腦海裡閃過了老人給他那份書法稿裡的後兩句:“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

現在的他,確實有點這樣的感覺。

央視大樓,也是此次燕京行程的最後一站。

麵對麵節目的再次采訪。

為整個登月做收尾。

還是小撒,還是麵對麵登月特彆節目。

“登月真的不難,五十年前前人就曾經做到過,我們現在要再提登月有什麼奇怪?

人少?人少不是重點,現在的技術還更先進了呢。

我們這有一百個人,能抵擋當年nasa一萬人!大家各個都是以一當百的存在!”

林燃的聲音從演播廳的播放器裡傳來。

這是b站登月紀錄片的片段被央視拿來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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