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宋語嫣打算裁剪衣服。
姐妹倆一起畫起了圖樣,但那剪刀也不知怎麼的,一到了手上就不聽使喚,連圖樣都剪不好,更不用說直接剪衣服了。
兩人都有些下不去手,一臉為難的看著蘇皓。
“等等!”
蘇皓二話不說,把李寡婦給找了過來。
李寡婦一聽說是要做衣服,沒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家,因為這可比弄豬肉要麻煩多了。
她帶著女兒來了之後,跟蘇皓說話聊天都一切如常,好像已經忘了上午抓包蘇皓偷看的事情了。
“姐,為了裁衣服,我還特地買了些布過來,裁剪剩下後,你看看還夠做幾身衣服的?”
李寡婦用手量了量布匹的長寬,然後又看了看姐妹二人和蘇皓的體型。
“你可真是沒少買,這是上好的料子,肯定不便宜。”
“以你們的身量,裁剪剩下的布,給你們一人做一身正正好,額外多出來的布,還能做一件小孩的衣服。”
不得不說,李寡婦當真是個全才,女紅的手藝也是十分嫻熟。
宋語嫣一聽說能做出小孩的衣裳來,立馬拍著巴掌說道:“那可太好了,我正想著要麻煩你,不知道該怎麼回禮,既然能做小孩的衣服,那就給小團團做一件吧!”
不同於彆的,製衣可是個麻煩事,沒有幾天的功夫根本就做不出來。
難得這塊料子李寡婦也看得上,覺得好,那就做個順水人情吧。
然而李寡婦一聽這話,卻又連連拒絕了起來。
“語嫣,你彆胡鬨了,這麼好的料子肯定是你自己留著,怎麼能給小團團做衣服呢?”
“你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到時候能用得上的!”
“而且你上午給了我那麼大一塊肉,我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現在又來討便宜,那簡直太不像話了!”
李寡婦是真心實意的覺得,自己幫的這點忙算不了什麼。
尤其是和宋語嫣每次給的回禮相比,更是小巫見大巫。
“那可不行!姐,你就收下吧,你要是不肯接受我們的回報,那這衣服我也不能讓你做了。”
“你不知道我們倆剛才在這裡比劃了半天,結果連圖樣都弄不明白。”
“要是沒有你,我們彆說穿新衣裳了,搞不好整塊布都會被廢掉的!”
宋語嫣言之鑿鑿地說著,燕喜兒也在一旁幫腔,最後李寡婦還是妥協了,答應給小團團也做一件衣服。
“團團,快謝謝姐姐!”
“謝謝姐姐,我到時候也能和姐姐穿一樣的衣服,真是太好了!”
李寡婦家裡日子過得苦,小團團的衣服幾乎都是撿彆人穿剩下的,難得有機會,擁有一件屬於自己的衣服,還是用這麼漂亮的花樣做的,當然高興的不得了,嘴巴也甜了起來。
“行了,你們在這裡等著我,我去把裝著工具的製衣籃拿來,現在就開工!”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馬上也能有新衣服穿了,李寡婦簡直是乾勁十足。
蘇皓在旁邊站了半天,終於有能幫上忙的地方了,便主動道:“姐,你就坐這兒歇歇,彆折騰了,我去幫你取吧。”
剛才李寡婦在這裡坐了半天,蘇皓一直沒怎麼說話,現在他這麼一開口,兩人四目交接,李寡婦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但她很快就壓製住了情緒,點點頭道:“那就麻煩你走一趟了,那個籃子就掛在裡屋房門後,很顯眼的。”
蘇皓點點頭,當即出門去了。
他主動提出要幫忙取東西,可不僅僅是為了讓李寡婦少受累這麼簡單,最關鍵的是想實地探查探查,看看那黃金究竟是藏在了哪裡。
不過,探寶功能隻能讓李寡婦的家裡不斷的閃爍那個亮點,並不能精準地定位到寶藏的所在。
蘇皓來到了李寡婦家,一進門就看到院子裡晾著幾件小衣服。
那肚兜正是李寡婦上午穿過的。
回想起李寡婦剛才那不自然的神色,蘇皓恍然大悟。
怪不得李寡婦不好意思了,原來是因為這個。
但既然不想讓蘇皓看見這些,她最後又為什麼同意讓蘇皓來跑腿呢?
蘇皓有些想不明白,而且也沒心思多想了。
他快步來到了屋裡,找到了放在房門後的籃子,但卻並不急著拿著籃子離開,而是在李寡婦的屋裡環視了一圈。
李寡婦家的格局和蘇皓家大差不差,在廚房後麵,有一個小倉庫。
那裡蘇皓沒有去找,倉庫裡放著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緊接著,他來到了李寡婦的臥室,這裡打掃的乾乾淨淨,有什麼東西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蘇皓知道,這寶貝肯定沒放在明麵上,不然李寡婦不可能發現不了。
於是,他把心思放在了牆上,敲了一圈,卻也沒發現李寡婦家的牆上有什麼暗格,隻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蘇皓來的時間久了,怕會引起李寡婦的懷疑,便打算等她們全神貫注做衣服的時候,再偷偷的去找找看。
而對於自己為何回來的這麼晚,蘇皓也早就想好了一番說辭。
“姐,真是對不住了,我笨手笨腳的,拿籃子的時候撞在門上,把裡麵的東西都給撒出來了,又撿了半天。”
蘇皓在進門之前,提前把籃子裡的東西翻了個亂七八糟,就是為了能使用這個借口。
李寡婦對此不疑有他,大喇喇的擺了擺手,說道:“不要緊的,這些東西不怕摔,都撿回來就行了。”
“我剛才已經給她們兩個量過身了,現在輪到你了,你過來站好吧。”
畢竟不是要做西裝啥的,大約莫差不多也就行了,李寡婦連尺都沒用,直接上手量了起來。
夏天穿的衣裳本就輕薄,李寡婦的手又在蘇皓的身上摸來摸去,這讓蘇皓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兩人靠得很近,李寡婦身上的奶香味,蘇皓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李寡婦明顯是看出了蘇皓的眼神不對,暗中在蘇皓的腰上掐了一把。
蘇皓疼的擠了一下眼睛,卻也不敢說什麼。
但是他敢對天發誓,他對李寡婦絕對沒什麼非分之想,隻是由衷的讚歎李寡婦身材絕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