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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亡靈極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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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要從當年宗鬼把他們留在此地開始說起。

四人在當年便有歸真實力,但這個宗鬼似乎仍不放心,除了給他們點了不滅真靈,還將外麵那些怪物的控製權也交到了四人手上。

那些怪物的實力和特點,四人是試過的,稱的上是一股稱霸一方的超強軍力,卻沒想到有控製之法,得此秘法,四人也是心中寬慰,畢竟有了這些怪物為防,就可以避免外人進入此地,影響四人的修煉。

同時,那宗鬼也考慮到四人可能心生欲念,借著這股力量影響世間勢力,於是設定了一個條件,那便是之前所說的,未踏入更高境界,出不得此地。

宗鬼在傳授控製之法的同時,還告訴了他們這些怪物最大的一個特點,那就是它們對元靈特彆敏感。

無論是凝靈還是藏靈,它們都能輕易的感應到,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但同時也是它們最大的缺陷,因為它們無法感知沒有元靈的生物,如果不對它們發動強烈的進攻,它們是不會攻擊來者,除非是控製者主動要求。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浪七不被攻擊的原因,因為他就是一個沒有元靈的元靈境。

為了防備被人騷擾,他們派出亡靈極獸和神秘森林的長老會談判,要求極獸把此地列為禁地,禁止外人踏足於此,神秘森林的長老見識到亡靈極獸的恐怖之後,正好也把他們當成後台,便答應了下來。

自此,但凡元靈之下的強者,根本衝不到森林深處,而元靈強者又進入不了禁地,久而久之,這裡便成了無人踏足的禁地,而這也正是四人大呼天意的原因,因為浪七身上的一切太過巧合,且無法複製。

浪七聽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的根源出在自己這特殊的無元靈,看來還真是無法複製。

但有一點,便是連這四人也沒有想到,那就是浪七之前真的見過所謂的亡靈極獸,也就是以前的“仁”,但現在聽起來,似乎有一點不同,以前的“仁”是對生命極其敏感,而眼前的亡靈極獸卻是對元靈極其敏感,這就是兩者最大的差距,關於這個問題,他也無法再問下去,畢竟這四人也沒見過“仁”,否則就不會有剛才的言語。

可同時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問道:“四位前輩,既然你們和這裡的極獸聯盟,自然也知道極獸和雙殺宗那些人聯盟,卻為何剛才似乎一無所知的樣子?”

那儒生淺笑道:“極獸聯盟隻是給這些靈物一個體麵的說法,就憑他們那有資格和我等聯盟,不在我等狂語,就算我四人不出此地,也能指揮那些亡靈極獸行動,要滅掉這些極獸,舉手之勞而已,隻是我們不想受到外界打擾,姑且讓他們在此地,權當守衛而已,可惜我們出不了此地,他們又進不來,交流隻是通過怪物來進行,我等又對外麵世界不感興趣,故而對各宗門之事一無所知。”

浪七歎道:“可惜可惜,若遙控這亡靈極獸軍團,席卷天下,當能成九宗般超然勢力。”

僧人淡淡道:“施主,自強方能不息,我等修道之人早沒了爭霸之心,權傾天下如何,九五至尊又如何,最終不過一杯黃土,那及得上逍遙天下,永恒生命那樣吸引。”

那秋水盈盈咯咯一笑,“小家夥,我們要是參與世界爭霸,那有九宗什麼事,嗬嗬嗬……”

浪七聽罷心中暗笑,這四人怕是在此地被困的久了,倒也應了一個成語:坐井觀天。

他們怕是不知道這九宗的強大,便連蔡刀五這樣的強者,也隻是長老,在他之上,還有宗門長老會,那些才是雙殺宗真正的底蘊,那一個戰力不在他之上。

浪七承認這四人的修為高深,如今的自己不是對手,可這並不代表他們能和雙殺宗對抗,雖說亡靈極獸非常恐怖,但僅此就想著與九宗相抗,倒是十分牽強,剛才浪七的可惜,大半也隻句客套話,沒想到四人還當真了,反說九宗不過爾爾,這牛當真吹的有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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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見浪七沉吟,卻誤以為他在眷戀爭霸一事,勸道:“施主,榮華富貴皆過眼雲煙,爭霸之心便如修道毒瘤,一日不放下,便一日無法得成正果,成就大道,莫要可惜了你這大好質資。”

秋水盈盈性格比那三人要開朗些,她上前拍了拍浪七,笑道:“小家夥,不妨不妨,修煉一途,本就孤寂,若能轟轟烈烈成就千年輝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浪七看來,四人之言確實狂妄,但對自己還是一片好心,自是不會讓人下不了台,於是拱手相謝,就此所這個話題打住。

那四人對視,有三人朝著秋水盈盈看去,後者點了點頭,似乎是有什麼話讓她代表著說。

四人中,倒還真是秋水盈盈更通人情些,讓她開口在情理之中,可對浪七來說,這樣的場景他太熟了,他能感受的到,接下來就是輪到他表演的時候,也就是他最喜歡的敲竹杠環節。

心中充滿期待,但表麵上依舊十分溫雅。

秋水盈盈笑道:“小家夥,我們困在此處也不知多少歲月,雖得長生之樂,卻犯孤寂之苦,今日你來此處,於你於我皆天大的緣分。”

話都說到這份上,誰都聽的出來,下麵該是正題了,果然,秋水盈盈略作停頓後道:“公子知道我們四人離人間千年,又不得返世,有些世間之事需拜托公子,事成之後必有厚報。”

浪七忙道:“前輩你說那裡話,急人之所急,救人之所難,是我輩義不容辭之事,何談相求,前輩但請吩咐就是,在下必全力以赴。”

浪七此話極有講究,首先是態度上十分真誠,其次是姿態上放的很低,這會讓對方放下戒備之心,可事實上卻不然,因為這話從頭到尾都沒提過厚報,若是真心相幫,必先辭厚報,可見給自己留了後話。

那四人雖修為極深,但人情世故卻和浪七相去甚遠,隻聽出浪七態度誠懇,且性格彬彬有禮,遂放下戒心默默點頭。

秋水盈盈笑道:“浪公子果真君子之風,我等便直言無忌。”

“當年我等四人應約來此實屬意外,未及向家族稟告,想必族中親友必四處尋訪,我等在此間數千年,空有思念之意,卻自知無法見麵,加之身份特殊,不便托外人流傳於世,故請公子外出時替我們向族中問好,以寄相思之情。”

浪七直在心中暗笑,這四人莫不是腦子壞了。

他們自己都說了,在此數千年,仗著那不滅真生存至今,那些族人又沒有不滅真靈,又如何能活數千年之久,更何況這世界變化極大,又恰逢世界大戰,連狂戰宗這樣的九宗之一都在戰爭中覆滅,其他消失的宗門更是多如牛毛,他們又怎能保證家族不消失在曆史長河中。

至於說什麼以寄相思之情,在他看來就是個說詞罷了,分明就是出不去,想找人求救,其實可以直說,用不著這樣遮遮掩掩,在他看來,為了生命求救一點都不丟人,反是這種遮遮掩掩的行為讓人覺的虛偽。

心中雖這般想,但口裡卻答應的十分爽快,當即道:“謹遵前輩所托,便是刀山火海,在下也必不負所托。”

四人見浪七答應的如此爽快,頓感心喜,麵露笑容。

浪七見竹杠時機已到,假裝麵露難色:“四位前輩之事,便是在下之事,必戮力而為,隻是有一事,今天下大亂,群雄並起,連年戰亂,在下孤身一人,空有一腔熱血,自保尚嫌不足,非是在下憐惜這條賤命,隻怕是誤了前輩大事,方是生平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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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若有幸得遇前輩族人,我這區區元靈之境,卻是未必能得信任,不知前輩可有想過?”

此話已經把竹杠敲的震天響,明著兩點,其實就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浪七實力不夠。

潛台詞便不說自明,分明就是衝人家要點增強實力的砝碼,像什麼裝備、功法、靈力等等,反正就是要點好東西就行,也不挑剔。

這四人年紀大得離譜,但人情世故經驗卻少得可憐,前半生都在拚了命地閉關修煉,好不容易熬出了頭,正待縱橫天下,卻被人拐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呆就是幾千年,一個和尚,一個道士,一個儒生,一個美女,本來他們之間的共同點少,話題就更少,那來得什麼人生閱曆。

浪七這竹杠敲得這麼明顯,可四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僧人口頌佛號,“施主所言極是,如之奈何?”

浪七被這話氣的“心驚肉跳”,都什麼時候了,還拿這句千古名句來晃悠自己。

還是那秋水盈盈有些眼力,有些明白浪七之意,開口道:“小家夥,這實力強增絕非一朝一夕之事,元靈之後,修煉在於自身,外力作用極微,至於功法,我們四人倒是皆有神奇法門,隻不過家族有嚴令,不得允許,便是死也絕不吐露半個字,且我等身法俱有封印,傳不得外人,故此項亦無。”

這話聽的浪七心頭火起,說了半天,啥都沒有,那就是吃白食唄,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老狐狸。

心中暗怒,想要在我浪七這裡吃白食,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絕不能破這個例。

那四人見浪七眉頭緊鎖,誤以為他在為自己實力不濟而內疚,不覺安慰道:“你也無需自責,隻消量力而為便是。”

浪七心中罵道:“量量量,量你個頭,前世給人送個東西還有個跑腿費,便是外賣小哥也有個一元兩元的收費,想讓老子幫你白跑,做夢吧!”

如此心中怎麼甘心,隻裝著惋惜模樣,“四位前輩久居此地,恐不知外麵世界天下大亂,戰火連天,像我這般浪者身份,跨域難度也極高,恐是連這本域都出不了,哎!”

那儒生接道:“居士適才所慮者,無非家族尋找和認同有困難,前者倒是無需擔心,我等家族必萬古長青,超然於世間,便是這天地翻了個遍,亦如往常。”

“至於後者,我等隻需各交予你家族信物一件,持此物者,家族必信你所言,其次,此信物亦能代表家族地位,便是九宗,也能略給些情麵,豈不正解了你無法出域之難,不知列位意下如何?”

浪七恨不得抓起這窮酸一頓狂揍,這出的啥鬼主意,還真不負窮酸之名,真正的鐵公雞,一毛不撥,一句不提給點酬勞啥的,想的淨是怎樣讓浪七順利把話帶到,這也太自私了吧。

但就邏輯上而言,這老家夥說的倒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一時間也不好發作,反而佯裝道:“如此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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