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錯上去喚道“秦法師,秦法師……”
秦欣聞言這才從剛才的動作中反應過來,看到申公錯等人叫自己,倒有點不好意思的臉紅,但很快就掩蓋了過去,恢複她原本高傲的魔法師形象。
這種小女人的表情在申公錯他們看來是很不可思議,但這種個人感情之事最不好問,但是,電鋸的性格更加耿直,直接出聲道“秦法師,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是不是給我們一個說法?”
秦欣聽的出電鋸言語間的抱怨之意,憶起適才失態之狀,便不由得的俏臉一紅,歉然道“不好意思,剛才有些失態。”
作為魔法聯盟中的一員,電鋸當然清楚秦欣在聯盟中的超然地位,所以他當然不是真的去抱怨,隻是事急出口,忙道“秦法師,在下並無責備之意,切務誤會,隻是一時情急,代眾人詢問緣由。”
“嗬嗬,你等心意我豈不知。”秦欣輕笑道“但此人絕非易與之輩,此絕非妄語,其一,他們能趁火打劫擊殺克勞德,豈會不防著彆人對他們進行趁火打劫?這從他們中最強戰力修特的全身而退就可看出,其二,從剛才大衛的表現來看,他根本無心與我等為敵,而且還有足夠的信心讓我們不與他為敵,剛才他回頭與我商議,就是為了探查我們的誠意,所以,大衛所說的在此等我們,此話絕非挑釁之意,而是一句大實話,因為他等的不是與我等一戰,而是與我等合作。”
“合作?”眾人聽的有些不解,他們與張七之間可謂是生死之敵,何來合作之說?
“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和利益。”秦欣笑了笑,“這話放在任何時候都有道理,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大衛他做了那麼多看似驚天大事,但實際上好處卻不多,很顯然他在謀劃著更重要的東西,但是,有些東西並不是想要就有實力能得到的。”
說到這裡,秦欣傲然道“所以他要尋求一個合作者,才更有把握能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你們明白嗎?”
“可是,他已經反出兩大陣營,和我們之間隻有敵對關係,還能合作些什麼?”申公錯等人一臉不解的問道。
“終極任務!”
……
絕不可能!
這是在場所有人腦中第一出現的念頭,在被修特強迫納入親衛後,他們甚至都沒想過二級任務能不能接,更不可能去想那個傳說中的終極任務,所以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此事絕無可能。
其中申公錯和電鋸的反應尤為誇張,直接就從地上跳了起來,幾首是異口同聲的大喊道“這不可能。”
看著他們的表情,秦欣又笑了笑,他們這些人要不是這種表情那就怪了,因為剛才自己在聽到張七的描述時同樣大吃一驚,更何況是他們。
“你們的反應並奇怪,開始時我也如此,不過後來經他解釋,我細一分析,事情的真實性無庸置疑,你們想,這個輪回裡的b雖然不爆什麼裝備,但是必定有一些東西和他的身份地位相對應,那是什麼呢?當然是任務了,一個終極b身上爆出的任務能是簡單的嗎?再退一步來說,就算不爆終極任務,也絕對是和終極任務有關的東西。”秦欣分析道。
聽到這裡,申公錯插上一句“就算如此,那他們剛才明明可以安然離開,然後獨享終極任務,可為什麼又回到找我們合作,我可不相信他大衛會有這麼好心,我覺的其中必然有詐。”
秦欣聽罷反而撫掌笑道“申公,你能想到這點,看來確實進步很大嘛,你講的一點都沒錯,這個事情我也想過,不過,我們忽略了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實力,或者說難度,試想,如果連擊殺克勞德和反叛卡丹裘也隻是終極任務的其中一個因素,那麼真正的終極任務的難度恐怕高的離譜,而他們在完成擊殺克勞德時就已經過半傷殘,那麼麵臨真正終極任務時就極有可能全軍覆沒。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們如果有能力得到,就絕對不允許我們插上一腳,所以,他們必須要有助力才能保證完成真正的終極任務。”
或許受到秦欣的肯定,申公錯心中也是十分得意,於是便借機續道“如您所言,他們因任務難度和實力需要外力,可是,以他們曾經的地位,可以召集更有戰力的人幫助他們完成任務,比如那些個劇情強者,那些人可比我們的實力要強大太多,所以我還是覺的他們找上我們其中還是有詐。”
秦欣又笑道“看來我們的申公錯兄弟在這幾次的戰鬥中很有成長嘛,說的都沒錯,而且還很謹慎,可是,你要明白的是,我們這些穿越者和劇情人物的區彆,或者說有他們根本沒有的優勢,比如個人空間,比如讓他們無法理解的魔法和技能,更主要的是我們對這個世界沒有認何的認同感,我們隻是過客,所以在朝著目標前進的時候,沒有任何顧忌,這是劇情人物所沒有的,而且更主要的是,大衛他們隻是在陣營中地位超然,但是,他們看似極高的權利是建立在他們在陣營的地位之上,一旦他們脫離陣營,就變成和我們一樣的遊勇散兵,最多也隻能召募一些雙牛教會那些普通教眾,所以,如果他們需要強力合作者的話,我們就是首選。”
秦欣一口氣說完這段話,笑臉一展,如同綻放的蓮花,讓人癡迷。
眾人聽畢恍然大悟,秦欣的話分析的很清楚,讓他們一下從不解的迷霧中看清事情的真相,原來整件事就是圍繞終極任何展開,智者不愧是智者,心中對秦欣倍加欽佩之餘,對張七更是心存恐懼,越發讓他們感受到張七的可怕,想不到這個不起眼的家夥在大家還忙著初級任務之時,他居然開始打起終極任務的主意,太可怕了。
於此同時,秦欣又道“終極任務的重要性我無須多言,大衛和我們之前有著血海深仇,但是,人家為了終極任務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而我們可以坐享其成,從這個角度講,之前的一切就算是扯平。”
眾人聞言點頭稱是,事實上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人家雖然因為實力需要合作,但他們畢竟沒有為此做過貢獻,之前也是因為不解真相而使隊友傷亡,現在功過相抵,也算是合情合理,況且終極任務這種事,那可是傳說中可遇不可求的機遇,就算放在任務時候都會成為各大勢力的首選,摒棄前嫌是必然的選擇。
秦欣見狀心慰不已,好在這些人也算識大體,便道“即如此,那我們和大衛之間的關係就是戰友,那就意味著我們也必須要放棄現在的陣營,衝擊終極任務一定要精誠合作,容不得半點私心,否則就等於拿全隊人的生命開玩笑,既然是初次加入他們,總得有個投名狀吧!”
說著說著,臉色漸冷,“他們殺了克勞德已經引起陣營的注意,行蹤一旦被追蹤後患無窮,此處我們能追到,難保彆人也能追到,我想我們就待在這裡不走了,給他們斷後,反正我們目前的身份還是陣營中人,但凡有這裡經過的所有人,全部……”秦欣冷冷的道,手指比劃著喉嚨。
“好類。”這個動作最容易刺激人類的嗜殺血性,尤其是像他們這種穿越者,申公錯帶頭應道,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準備迎接一場屠殺。
秦欣仰望的天空,喃喃自語著“你這個冤家,我能為你做的就這麼多了!”
與此時另一邊,張七本來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馬車上睡大覺,忽然鼻頭一癢,一個噴嚏把他自己給打醒,夢語般道“靠,誰在詛咒我。”轉頭又像一頭死豬一樣睡去。
張七之所以睡的那麼死,因為他知道,一旦秦欣同意合作,以她的聰明,她一定會為自己把蹤跡抹掉,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特意給了她一個三天的期限,一來是給彼此一些時間來準備,二來也是讓秦欣摸不清三天的原因所在,給自己留些對方未知的神秘。
事實上這三天時間的確很重要,雖然白天沉睡前給了他們魂愈術,但公冶伯他們深的傷非常重,尤其還有一引起功能性創傷,的確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複。而對張七而言,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合理安排雙牛教會的那些教眾,雖然他之前給亨利打過雞血,可仍舊不放心,再次給馬克那些高層也打了雞血,讓他們儘量多的把教眾吸引到第三陣營。
魂愈術加上藥物,對戰後恢複傷勢有著意想不到的奇效,加上公冶伯他們本身就體質強壯,這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好的七七八八,在三天內完全恢複看來是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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