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中彌漫著緊張而神秘的氣息,柳扶風的毒血緩緩滴入青銅鑒,瞬間,三百六十麵鏡像如同遭遇了無形的衝擊,呈現出量子退相乾狀態,原本清晰的鏡像變得模糊扭曲,仿佛時空的秩序在這一刻被打破。慕容昭腕間的溯時鏡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發出急促的蜂鳴,鏡麵浮現出crisr基因編輯界麵,隻見2049年的葉冰裳正專注地改寫著永昌三年的血紅蛋白編碼,這詭異的一幕讓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沈姑娘可聽過血籙天書?”一個略顯沙啞卻充滿威嚴的聲音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形佝僂的老嫗拄著蛇頭杖緩緩走近,她便是新登場的玄婆婆。杖頭鑲嵌的琥珀裡封存著端粒酶晶體,散發著微弱而奇異的光芒。玄婆婆目光落在柳扶風身上,神色複雜,“這孩子不是藥人……”說著,她突然出手劃破柳扶風的手腕,鮮血湧出,在地麵上蔓延開來,“他是行走的時光沙漏。”
沈瑤心中一驚,急忙上前查看柳扶風的傷勢,同時警惕地看向玄婆婆,“玄婆婆,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何突然對他出手?”
玄婆婆並未理會沈瑤的質問,隻是凝視著那攤鮮血,仿佛陷入了回憶,“血籙天書,記載著世間萬物的血脈秘密,每一滴血都蘊含著無儘的信息,而這孩子的血,更是藏著關乎時空的奧秘。”
赤珠濺玉,化萬千符咒,書寫天命。
堿基暗藏興亡史,凝血成書誰省?
端粒短長,基因明滅,暗把流年定。
血潮翻湧,多少往事重映。
遙想媧皇當年,摶土造人,可料今朝景?
血籙天書今又在,不見當年形影。
時空錯亂,因果顛倒,難覓清淨境。
且將熱血,繪作山河新憑。
蘇懷素手中的羅盤突然劇烈磁暴,指針不受控製地在《黃帝內經》上刻出堿基對詩:“atcg譜天命,凝血寫春秋。”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蘇懷素下意識地用柳扶風的變異血液塗抹在竹簡上,瞬間,竹簡如遭烈火焚燒,迅速碳化成石墨烯薄膜,上麵逐漸顯現出顧清讓實驗室的基因測序報告。
看著報告上複雜的基因數據,慕容昭眉頭緊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顧清讓的實驗室會與柳扶風的血液有關?”
“這才是第三重考驗。”玄婆婆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的蛇頭杖突然發生量子隧穿,杖身浮現出《死海古卷》的殘篇,“找到血籙天書,你會明白……”玄婆婆的身體開始逐漸消散,化作表觀遺傳圖譜,在消失前留下警告:“所謂永生,不過是基因的囚籠。”
玄婆婆(提取端粒酶):“每滴血都鐫刻著三千劫數,沈姑娘敢看嗎?”
沈瑤(銀針封住基因鏈):“我隻見證,不審判。”
柳扶風(血液呈現熒光):“那誰來審判把我做成藥人的人?”
慕容昭(劍指基因圖譜):“如果曆史早已寫在血液裡……”
蘇懷素(燒毀測序報告):“我們就用熱血寫編碼!”
趙聞錚(鐵槍擊碎琥珀):“算上我這杆槍的微量元素。”
就在這時,第七滴變異血滲入《甘石星經》,整個地宮瞬間爆發表觀遺傳風暴。強大的能量波動席卷而來,眾人皆感呼吸困難。裴照雪的色盲眼突然虹膜異變,在dna甲基化圖譜中,他憑借著獨特的能力破譯出三進製密碼——“開陽即端粒”。與此同時,蕭月見的第十三人格覺醒,她口中念念有詞,用希伯來語吟誦《創世紀》,逆轉錄酶開始重構時空序列,地宮中的時空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重新塑造。
“禦史大人看夠了嗎?”玄婆婆那仿佛從遙遠地方傳來的聲音再次響起,隻見她的蛇頭杖突然坍縮成黑洞,強大的引力開始吞噬周圍的一切,“有時候真相就像端粒……”她最後的聲音在視界內回蕩:“越是靠近,越是縮短存在的時限。”
慕容昭心中一凜,她深知時間緊迫,必須儘快找到應對之策。看著陷入痛苦的柳扶風,她心中滿是糾結,一方麵柳扶風的血液是解開謎團的關鍵,另一方麵她又不忍心看著他承受如此折磨。
“慕容姑娘,彆猶豫了,我們必須利用我的血液,或許這是找到真相,擺脫困境的唯一辦法。”柳扶風咬著牙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慕容昭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麵對。”
當慕容昭斬斷第八條甲基化鏈時,地宮突然發生了奇異的變化,整個空間仿佛被展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克魯因瓶。柳扶風的毒血在四維空間中凝結成薛定諤的貓態,仿佛在生與死、存在與不存在之間徘徊。空中殘留著玄婆婆的箴言:“我們既是觀察者……也是被觀察的標本。”與此同時,量子計算機警報響徹染色體端粒:「檢測到基因汙染,啟動堿基對焚毀程序。」
麵對這一切,慕容昭沒有絲毫退縮,她握緊手中的劍,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不管前方等待我們的是什麼,我們都要一起麵對,揭開這一切的真相!”眾人紛紛點頭,他們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堅定與決心,一場與時空和命運的較量,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