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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媳婦這相兩情願,二人繼續來偷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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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媳婦這廂兩情願,二人繼續來偷香?

盤古開天乾坤定,太極四象兩性生。

陰陽合同產後代,離地三尺有風情。

村長這一棒可把範二毛打蒙了,兩天沒回過味來。心裡那個煩啊,把個範二毛弄的是吃飯飯不香,喝茶茶燙嘴,眼看著人瘦了一圈。那小媳婦怎知範二毛這邊發生的事,這黑小媳婦又來了。

這範二毛兩天沒敢出門,單等著小媳婦來呢。天一入黑,這範二毛的心就跑外麵去,聽見院裡有腳步聲,趕快迎出去,一看是小媳婦上前攔著生怕屋裡寡婦看見,也不言語急切的拉著小媳婦就往院外走,小媳婦不知原由,也跟著緊張起來,出得院門正要張口問,被範二毛用一支手堵著,似意不要出聲。這範二毛拉著小媳婦飛快的往村外跑,那緊張勁就像滿天地裡攆兔子似的。

範二毛拉著朝村東的一片小樹林裡跑,穿過小樹林前麵是一條小溝,溝裡沒水,是個乾溝,又拉著小媳婦下到溝底,找了個平坦的地方一屁股坐下,這才長出口氣。

“怎麼了?”小媳婦被剛才緊張的氣氛嚇著了,見範二毛一屁股坐在地上長出一口氣,也定定神問道。

“怎麼了?來,來你坐下,我慢慢給你說。”說著脫下上衣,鋪到地上拍拍讓小媳婦坐下。

這範二毛把前天村長如何來寡婦家說了什麼話又如何走了,通通一五一十地說與小媳婦聽。這小媳婦聽後突地站了起來罵道:“他娘的,他管我呢,怎麼不回家管他娘去耶,看我明天不堵他門子罵他。”

“呀,小祖宗啊,你小點聲,小點聲。”範二毛拉著小媳婦又坐下道,“我說小祖宗啊,你可不能去罵,你罵他可就事情鬨大了。你這不是攆我走嗎?”

這範二毛趕緊勸這小媳婦不要聲張。那小媳婦憤恨的坐在那不言語,心想如今已經不是大集體時你一手遮天,如今各吃各的你個混蛋兒子來管我閒事,看我哪天找著話茬我不罵你個狗血噴頭。心想著也不氣了,說道:“二毛,你也不用怕,你等著我給你出氣。我當是什麼事呢,你慌得跟人掉井裡一樣,把我嚇的。”說著就去抱範二毛,這範二毛哪裡還敢去動這小媳婦,身子就往一邊趔。

“切,你看你那熊膽,幾句話把你嚇成這熊樣,要是遇著大點事,不嚇死你呀。”小媳婦嗔怪道,“看你這熊樣,擱夥計也不找你這號人。”

這小媳婦看範二毛涼她,又氣起來,心裡不是滋味,心想我熱臉遇你這涼屁股,我圖了什麼了。一點小事就嚇成這熊樣,以後遇著大事不知怎麼辦呢,這才相好幾天,就被那混蛋兒子給斷了,我那死男人又在幾千裡之外,整日思想,夜裡沒睡過好覺,就這幾天心情好了吃得飽睡得香了,又出這事,也不知哪個混蛋閒磨牙到處傳的。心想著又氣憤起來,氣極且心悲,不覺落下淚來。

範二毛看小媳婦落淚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看著小媳婦悲傷,轉念想來,人家說的也是個理,人家一女人家尚且不怕,我一個寡漢條子又有什麼可怕呢。這些天次次都是人家主動找咱,心裡常掛念咱,這好事哪找去呢。咱要涼人家就太不是東西了。心想著人又靠過來上前抱著小媳婦道:“你不要哭,我也沒有什麼意思,隻是怕事情鬨出來對你名聲不好。”

“說你娘的腿,我不知你安的什麼心?你就是借機會想與我斷了,你就是白眼狼叼了肉就想跑。”

“你看你說的,我要是那種人,天打五雷崩。”這範二毛對天發誓。說著把臉伏了過去,在小媳婦臉上親兩口。這氣氛算是緩和了,小媳婦收了淚,嘴裡說:“你沒變心。”

“看你說的,我哪裡會變心呢,我這兩天心裡也煩呢,吃不香,睡不著,就等你來商量這事呢。”

“真的?”小媳婦問著轉悲為喜,那手又不老實了,伸手去摸範二毛的二弟,你說這血氣方剛的男人怎經得如花似玉的小女子的挑逗,那小東西又如何老實得了。話不多說,就男女那點亊。這倆人就躺在這乾溝裡,女人身下鋪著範二毛的衣服乾起野合來了。

這範二毛在小媳婦身上辛勤的勞作,眼見得要瀉了。心想下次還不知能不能到一起呢,於是使下狠勁上下抽動幾下,這小媳婦下麵舒坦的嗯唉亂叫,陰裡一緊,這範二毛幾股臟水算是澆到小媳婦的嫩田裡了。

好事乾完,範二毛翻身起來提褲子,那小媳婦也坐起身來,這一起身不要緊,那陰溝裡的臟水全流到範二毛的衣服上了,濕了一片。這叫好肥不流外人田。

這倆人也顧不得那麼多,各自穿衣起身,商議下次如何再見麵的事。最後兩人定下三天後,往東五裡開外一條河岸上見麵,那裡人煙稀少,不易被人發現,這寡婦家是不能去了。?????????????

這正是:

春意濃濃漸去涼,村頭宿鴛鴦。

一個說斷了,一個說久長。

怎奈得,欲火燒,寸柔腸。

兩相情願,繼續偷香。

這範二毛回到寡婦家,算是心安神定了。寡婦問他乾什麼去了,還是瞎話一堆,搪塞過去了。你當寡婦笨人,心裡明白隻是裝糊塗罷了。這寡婦也不追問,看看天已晚了,說道:“二毛,你拿筆紙來。”範二毛趕快去拿筆紙坐到小方桌前,就聽寡婦說道:“這些日子你就知道野,也不學了,我教你的都背會了?”

“背會了,背會了。”

“明天背與我聽聽。”

“是,是。”

“那你現在記著:乾支、五行與五方搭配。東方甲乙寅卯木,南方丙丁巳午火。西方庚辛申酉金,北方壬癸亥子水。中央戊已辰戌醜未含土。記著了?”

“記著了,記著了。”

“那我睡去了。你再看會。”

“是,是。”

這夜無話,到了第二天,範二毛老早起來,打水掃院,又如往常一般,心中平靜了許多。乾完活,丟了的書本又拾了起來,坐在院裡背書。寡婦看著也不言語,心裡自有打算。

吃過早飯,寡婦告訴範二毛今天哪也不能去,坐屋裡聽她算卦。這範二毛倒是聽話了,趕快幫寡婦上早香,寡婦上罷早香,靠堂屋東牆麵朝西坐下,拿出盒煙,抽出一支,在桌上磕磕,範二毛趕緊走過來給寡婦點上。然後,乖乖裡拿個小凳坐在門麵,靠著一扇門坐那,但等有算卦的人來測卦。

不多時,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女人走進門來,但見這女人瘦麵長嘴,唇上微須,濃眉發厚,屁股扁平,扭著腰進門一屁股坐在寡對麵,滿臉愁雲,神態萎靡的看著寡婦,欲要發話。就聽寡婦道:“老嫂子,不用你說了,我已知你來問什麼的。”把個老婆說的愣在那裡,滿臉疑惑地看著寡婦,嘴動幾動沒張開。“老嫂子,你聽我說,你今天來不問病不問災,你是來問路的。”

“啊,你怎麼說那準啊,我就是想問問路。你看幾十歲的人了,這事怎麼還那麼多呢?”

“你不用說了,你這兩年的運勢是:一步高來一步低,一步沙灘一歩泥。失天時來乏地利,走的都是溝凹地。對不對,老嫂子。”

那老婆一拍大腿道:“呀,怎麼這麼準啊,你可說對啦,這兩年沒法提。”說著眼圈紅了。

“老嫂子,你聽著,你家裡是,不是招賊與失火,就是人畜得病疫。沒有官司犯口舌,還有背地小人欺。心想過好爭口氣,往前走來更著急。你說這日子怎過呢,老嫂子你今天來算是來對了,老嫂子你不用急了。我觀你印堂泛起紅色潤,運氣在轉莫著急。好運如風已吹來,好似菊黃花滿地。善心之人天感應,感動上蒼來幫你。老嫂子不用愁了,時來運轉了。”

幾句話把小老婆說的是眉開眼笑,那愁容飛到那爪哇國去了。小老婆沒了煩惱,人也精神了。又問了一些家中的事,寡婦一一答了。這小老婆放下錢,高高興興地走了。

話不多說,這後麵又陸陸續續來幾個算卦的,寡婦又是一一算過,這一天很快過去了。到得晚上,這範二毛坐在小桌前,手裡拿著筆,本子鋪麵前,但等寡婦教他呢。

但見寡婦點了支煙說道:“今天教你,五行旺相休囚死。這是記的,沒詞。我說你寫,春天,木旺、火相、水休、金囚、土死。夏天,火旺、土相、木休、水囚、金死。秋天,金旺、水相、土休、火囚、木死。冬天,水旺、木相、金休、土囚、火死。四季,土旺,金相、火休、木囚、水死。記著了。我去睡覺去。”

“唉,嬸子,今個上午那老嬸子一進屋,你怎麼知她是乾什麼呢?”這範二毛問道。

“這你還不懂呢,你沒學到那,我今告訴你。我觀那女人的麵像,她年輕時一定不守婦道,與人私奔。她有兩家男人的種,那日子能好過嗎。”

“那你咋又說她時來運轉了?”

“她呀,確實時運在轉好。你傻啊,她五、六十的人了,還像你那樣野性。心收了,孩子大了不就好了。記著,記好了,以後你用得著。我去睡了,你再看會。”說著進裡屋去了。??

這正是:

算命先生不是神,來人觀色又聽聞。

前人留下八卦台,教與後人做衣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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