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陳功肩膀一縮,躲開山本一秀抓來的手掌,同時一拳轟出,沒有打中山本一秀的胸膛,和對方踹來的腳掌轟在了一起。
這一下,山本一秀後退一步,而陳功退了六步!
“這家夥,不愧是空手道大師,無論是技巧還是力量,都勝我一籌。”
“要是我的大擒拿術,再進一步,步入大成,對付他不難。”可熟練層次的大擒拿術,顯然是不夠用的。
至於說,激發【大力丸】餘下的藥性,用來比試,對付這麼一個小日子,陳功覺得浪費。
“有了。”陳功微微眯眼,已然有了主意。
可方才交手的一幕,看在黃小蕾和劉彬眼中,卻是嘖嘖稱奇,尤其是,那個山本一秀,招招直擊要害的手段,完全沒一絲一毫的花俏,這才是空手道的精髓。
“組長,陳功不會敗給這個小日子吧?”劉彬擔心。
黃小蕾皺著眉頭,沒吭聲,但心裡覺得陳功落敗的可能性更大。
畢竟,她練的就是空手道,閒暇之餘,也會在道館,同其他人交手,對戰,方才山本一秀和陳功交手,分明是山本一秀占據上風。
不過,幾分鐘後。
那個山本一秀卻忽然叫了聲:“哦卡桑(媽媽)!”
什麼情況?
這一幕,把劉彬和黃小蕾看得一陣懵逼。
跟著,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那個山本一秀在把陳功當成哦卡桑後。
竟然瞬間傻在了那,被陳功的大擒拿術,鎖住了喉嚨。
似乎,陳功的手掌,隻要稍稍用力,就能捏爆山本一秀的喉結,置對方於死地。
沒錯!陳功方才使用了幸運轉盤,獎勵給他的道具【幻靈娃娃】。
這個道具,能使意誌不堅者,瞬間陷入幻夢,幻夢中,陳功可以變成對方,所熟悉的任何人,具有強大的迷幻作用。
本來,這娃娃陳功覺得用來審訊,更有用,但剛才突發奇想,用在了比試上。
效果還挺好!
此時,那隻布塊拚湊,鍋蓋頭,格子衣,琥珀眼的幻靈娃娃,就懸浮在山本一秀麵前,隻不過對方看不見罷了。
“收!”陳功心裡低喝一聲,將幻靈娃娃收起。
這時,對麵的山本一秀也已經醒來,剛才的一瞬間,他竟然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死去的母親,他的眼角,還有臉上都是淚水。
“我,我敗了!”山本一秀看向陳功,喉嚨發緊。
陳功鬆開手,故意說道:“山本老師,你的空手道很強大,就是不知道為何忽然走神了,這在格鬥比試中,可是大忌!”
山本一秀深以為然,朝陳功躬身,應道:“是,陳功閣下,你的教誨鄙人記住了。”
“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朝黃小蕾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而後轉身的山本一秀,匆匆離開了訓練室。
“我的天,陳哥,你太帥了,連那個小日子空手道大師,都敗在了你手上。”
“你不是拳法厲害?怎麼剛才用的是擒拿術?”
擒拿術,在警校是必學的手段,所以劉彬也是認識的,但普通的擒拿術,空有其形,發勁技巧薄弱,又缺少對竅穴的抓拿,和古武大擒拿術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
對付普通人還成,若是遇到練家子,還得是這大擒拿術!!
離開大地道館,黃小蕾先把劉彬送回了家,然後送陳功去單身公寓。
下車的時候,黃小蕾猶豫了一下,叫住陳功:“陳功,你等等!”
“怎麼了?”
黃小蕾扭捏道:“你能不能教我擒拿術,我覺得你的擒拿術,和我學的不一樣。”
可陳功的回答,卻讓黃小蕾相當的生氣。
“不教,想得美!”
說完,陳功還沒忘提醒黃小蕾:“組長,記得把明天我和劉彬的咖啡準備好,不要速溶的,要手磨的那種!為期半年哦。”
看著雙手插兜,上樓的陳功,黃小蕾的銀牙差點沒咬碎。
“哼,不就是習練了古武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就算你想教,我還不學呢!”
心情不美麗的黃小蕾,一腳油門,開車回家了。不過,陳功能戰勝她的空手道老師,山本一秀,這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
大地道館的休息室中。
山本一秀手裡拿著母親的照片,淚水不可抑製的掉落。
他想自己的母親了,那位喜歡穿和服,給自己做年糕的“哦卡桑”。
可是,他想不明白,對戰中,最為專注的他,為什麼會忽然想到自己母親。
“難道,天堂中的哦卡桑,也想我了不成?”山本一秀說著島國話,喃喃自語。
公寓中。
回去的陳功,好好洗了一個熱水澡,把身上的臭汗洗乾淨。
坐在沙發上的他,查看【大擒拿術】的熟練度,發現在和黃小蕾以及山本一秀,對戰,比試後。
他大擒拿術的熟練度,竟然長了足足有30幾點。
【大擒拿術(熟練)61100】
“還得是實戰,對熟練度的提高,最有用。”不過,陳功也不擔心熟練度,隻要他今後沒事多多施展,把大擒拿術肝到圓滿,在他看來,是不難的。
肚子有點餓,陳功點了兩份炸雞,配薯條。
吃過東西後,又研究了一會“sir幸運轉盤”,這才睡下。
至於說飛刀絕技,現在飛刀有了,可屋子太小,施展不開,等有空,找個空地練一練,熟練度也就上去了。
現在,飛刀絕技的熟練度是78點,處於熟練的層次,夠用!
第二天。
二組在黃小蕾的主持下,開了一個小會,將“雨夜凶魔”案的側重點,調整了一下,打算采用陳功的新思路,先去調查一下第七名死者,劉詩緣。
主要排查的是劉詩緣的人際關係,遇害當天的行蹤,以及第一現場周邊的監控,和查找有無目擊者。
陳功和廖傑負責的是,對劉詩緣人際關係的走訪排查。
臨夏市,隆陽區。
國稅局家屬樓。
剛到劉詩緣家的小區樓下,陳功和廖傑便注意到了一輛警車。
“是一組的車!”
“他們負責調查的遇害者,就有死者劉詩緣。”廖傑說道。
陳功跟著廖傑進了d棟四單元,剛到三樓,就見到兩個警員從上走下來。
“咦?”
“廖哥,陳功,你們怎麼來了?”一個方正臉的警員開口道,他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女警,叫井琳,也是一組的刑警。
“我們也是來調查死者劉詩緣的。”廖傑應道。
宋宇寧聞言,苦澀道:“過來調查也沒什麼用,這邊我們一組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隨機殺人的案子,最是難破,凶手隨手把人殺了,一點痕跡不留,就桃之夭夭,苦的是咱們這幫警察。”
廖傑和宋宇寧小聲攀談了起來,旁邊的女警井琳,卻用不靈不靈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陳功。
她是去年到第三刑偵支隊的,也算是新人,但是和初來乍到,就破了三樁案子,立了個人三等功、二等功,各一次的陳功,是沒法相提並論的。
“這次,有什麼線索?”陳功見井琳盯著自己,便隨口問。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井琳,被陳功的話拉回了心神,剛才出神的她,眼見陳功看向自己,那張俏臉不由得泛紅。
“這是,這次收集到的口供,和上次差不多。”井琳把一個筆記本,遞給了陳功。
陳功翻開筆記本,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不過他注意到死者劉詩緣丈夫陸奇的父親,竟然是一位法醫,名叫陸銘道,一年前退休。
退休前,曾是第一刑偵支隊的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