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林門掌門本欲想將門主之位傳於林逸風,卻遭同門師兄弟嫉妒,設計陷害,不斷地將他排擠出天林門,甚至勾結外敵,意圖將林逸風置於死地。】
【父子兩人被挑撥離間,掌門逐漸視林逸風為逆子,不配成為天林門的掌門,私底下將天門林的《天林九式》傳給了親傳大弟子,預為下一任掌門繼承人。】
【林逸風得知真相後,心灰意冷,質問掌門為何如此偏心,卻被掌門怒斥為不忠不孝之徒,甚至被逐出師門。林逸風心灰意冷之下,離開了天林門,遇到了北鷹山賊頭傅子軒,兩人一拍即合,相見恨晚】
【在傅子軒的慫恿之下,林逸風屠殺了天門林上下數百口人,嫁禍給了朝廷,從此,林逸風徹底與朝廷決裂,成為了北鷹山反賊的二當家。】
見陳驚羽盯著自己頭頂發呆,以為他是被嚇到了,得意地笑了笑:“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嗎?隻要你乖乖地替我辦事,什麼好處能少你的?榮華富貴,權勢地位,皆唾手可得。”
陳驚羽回過神來,眼前之人就是林逸風。
那《天林九式》就是在他手中?難怪他會如此自信,原來他背後有著這樣的背景和支持。
如何才能從林逸風這裡套出《天林九式》的下落,又能全身而退,將消息傳遞出去呢?陳驚羽心中飛速盤算著。
他裝作害怕的樣子,顫聲問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隻要我替你辦事,你就能給我解藥,還能讓我享儘榮華富貴?”
林逸風哈哈大笑,拍了拍陳驚羽的肩膀:“那當然,我林逸風說話算話,隻要你乖乖聽話,好處少不了你的。”
陳驚羽故作思考狀,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好,我答應你,替你辦事。但你要先告訴我,你要我辦的是什麼事?”
林逸風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湊近陳驚羽耳邊,低聲說道:“你武功不是高強嗎,去殺了朝廷派來支援的禁軍將領,我要讓他知道,與我們作對,是什麼下場!”
殺禁軍將領?
這無疑是在與整個朝廷為敵,但眼下他彆無選擇,隻能先假意答應,再尋找逃脫的機會。
於是他故作鎮定地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你得先給我解藥,否則我若是死在半路上,你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林逸風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遞給陳驚羽:“這是三天的解藥,你先服下。等你完成任務回來,我再給你完整的解藥。”
陳驚羽接過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藥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隨之在他體內流淌,讓他原本因索命散而虛弱不堪的身體稍微恢複了些許力氣。
“你現在就出發,去取了那禁軍將領的首級回來見我,我派幾人隨你一同前往,助你一臂之力。”林逸風說完,便招手叫來了幾個黑衣人,讓他們跟隨陳驚羽一起去執行任務。
陳驚羽心中暗自冷笑,這些反賊還真是心急,這麼迫不及待地就讓他去送死。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好可以趁機逃脫這裡,將消息傳遞出去。
他故作鎮定地說道:“好,那我現在就出發。不過,我得先知道那禁軍將領在哪裡,才好動手。”
林逸風從桌上拿起一張地圖,攤開在陳驚羽麵前,指著上麵的一個位置說道:“他就在這裡,你帶著我的人,快去快回,彆讓我等太久。”
陳驚羽看了眼地圖上的位置,正好離妙語庵不遠。
他假裝仔細地看了看地圖,然後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出發。”
林逸風見陳驚羽如此爽快地答應了,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拍了拍陳驚羽的肩膀:“好,等你凱旋歸來,我重重有賞!”
陳驚羽故作感激地看了林逸風一眼,然後帶著幾個黑衣人離開了房間。
一路上,陳驚羽都在暗中觀察著這幾個黑衣人,身手在他之下,可以趁其不備,一一解決掉。但眼下他還不能輕舉妄動,必須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
他們一路疾行,很快就來到了地圖所示的位置附近。陳驚羽讓黑衣人們在隱蔽處藏好,自己則悄悄摸上去查看情況。
隻見前方是一個山穀,穀口處紮著一片營寨,營寨外巡邏的士兵絡繹不絕,看來那禁軍將領就在此處了。
若是硬闖,必然會驚動敵軍,到時候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脫身。他悄悄摸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藏好身形,開始思考對策。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帶來了一陣細微的交談聲。
陳驚羽連忙屏息凝神,仔細傾聽。
隻見兩個巡邏的士兵正朝他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閒聊。
“聽說了嗎?今天那位禁軍將領要親自來巡視營寨。”
“是嗎?說了啥時候回去了?還在這守著多無聊啊,真想早點回去喝酒。”
“聽說聖上身邊伺候的餘公公也會來,好像是要親自過問這邊的情況,咱們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彆出了什麼岔子。”
另一個士兵點了點頭:“說的是啊,欸,不是說六扇門的快捕受了重傷嗎?怎麼沒見人來接應?”
“沒臉唄,六扇門被殺了那麼多兄弟,哪還有臉來?估計現在正躲在哪個角落療傷呢。”
陳驚羽聽到這裡,心中一動,六扇門的人來了?那趙無極大概也是在這裡了。
那行事就方便了。
“你在磨蹭什麼?”跟來的黑衣人見陳驚羽遲遲不動,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陳驚羽回過神來,看了那黑衣人一眼:“你想死就自個去,彆催我,我正在想辦法。你若是驚動了敵軍,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黑衣人頓時噤聲,一臉不屑。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營寨中走出,身著華麗錦袍,身後跟著一群隨從,正是那禁軍將領。
陳驚羽心中一喜,終於等到你了。
他正要有所動作,卻見一個熟悉的麵孔從禁軍將領身後走出,正是他在趙無極。一隻手臂被繃帶吊著,臉色蒼白,受傷不輕。
“人來了!你們在這待著!我自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