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殺我?我現在可是六扇門的人,抓了我,你們不怕引來朝廷的圍攻?”陳驚羽故意試探道。
黑衣人哈哈大笑:“圍攻?他們現在自身難保,哪裡還有功夫管你?你若是聰明,就該知道如何選擇。”
陳驚羽故作恍然大悟狀:“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
他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要我歸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黑衣人眉頭微皺:“什麼條件?”
陳驚羽緩緩說道:“我要你們先放了我,等我確認外麵安全了,再考慮是否歸順。”
黑衣人嗤笑一聲:“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驚羽不以為意:“你若是不答應,那我寧願一死,也不會讓你們如願。”
黑衣人似乎有些猶豫,他看了一眼陳驚羽,這時從門外衝進一男人,提著刀罵:“那小兒在哪?!我一刀砍死他!竟敢傷我兄弟!”
男人一眼看到被五花大綁的陳驚羽,怒目圓睜,就要上前砍殺。
“就是你這小兒殺了我這麼多兄弟?!”男人怒吼著,提著刀就向陳驚羽衝來。
黑衣人連忙攔住他,低聲說道:“不可魯莽,此人武藝高強,可收服為己用,何須急於一時?”
男人怒氣衝衝地瞪了陳驚羽一眼,但終究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刀。他恨恨地說道:“大哥!他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豈能輕易放過他?!”
黑衣人皺了皺眉:“二弟,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此人若能為我們所用,對我們的大業大有幫助。你且稍安勿躁,我自有分寸。”
“你想想還在山腳下的禁軍!我們若是能收服此人,實力大增,何愁大事不成?”
“呸!我看他就是個硬骨頭,根本不會歸順我們!”男人唾了一口,依舊憤憤不平。
黑衣人瞪了男人一眼,男人這才忿忿不平地閉上了嘴。
“你放心,給他喂下索命散,他若不歸順,也活不過七日!”黑衣人冷笑著說道,同時從懷中掏出一瓶黑色的藥水,就要往陳驚羽嘴裡灌。
陳驚羽心中大驚,這索命散他自然是聽說過的,中毒者七日內若是沒有解藥,便會七竅流血而死,死狀極為淒慘。
“你喂我喝下這東西,若是七日內不見你們所謂的榮華富貴,那豈不是虧大了?”陳驚羽故作鎮定,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狡黠。
黑衣人並不在意陳驚羽的威脅:“哼,你若是不喝,現在就得死!你自己選吧。”
陳驚羽心中暗自盤算,現在自己身陷囹圄,若是不喝,恐怕立刻就會命喪當場。但若喝了,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隻要他能撐過七日,就有機會逃脫這裡,將消息傳遞出去。
想到這裡,陳驚羽故作無奈地歎了口氣:“罷了罷了,我喝便是。但你們可得說話算話,七日之內,我要見到你們所謂的榮華富貴。”
黑衣人得意地笑了笑,將手中的藥水強行灌入陳驚羽的口中。
陳驚羽隻覺一股苦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隨即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他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次醒來時,躺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四周依舊昏暗,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
他試著動了動身體,鐵鏈依然緊緊束縛著他的手腳,但相比之前,他此刻的身體似乎輕盈了許多,體內的傷勢也有所好轉。
他心中一驚,難道這索命散還有療傷的功效?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這索命散可是劇毒之物,怎麼可能療傷?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了,是他的內心功法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自行運轉起來,為他療傷續命。
門被外頭推進來,一道刺眼的陽光瞬間灑滿了整個房間,讓陳驚羽不禁眯起了眼睛。
門口站著一名身著錦衣,麵帶冷笑的男子,身後還跟著幾名手持兵刃的隨從。這男子陳驚羽並不陌生,正是地牢裡與他交談過的那位黑衣人。
隻是此刻,他身上的黑色勁裝已經換成了華麗的錦衣,臉上的黑紗也已摘下,露出了一張陰鷙的臉龐。
那男子緩緩走進屋內,居高臨下地看著陳驚羽:“醒了就彆裝死!”
陳驚羽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那男子自顧自地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悠悠地說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站在了朝廷那一邊。”
陳驚羽咬牙切齒:“你們這些反賊,妄圖推翻朝廷,真是癡心妄想!”
男子哈哈大笑:“癡心妄想?你看看現在的局勢,朝廷內部腐敗不堪,民不聊生,我們推翻他們,建立一個新的朝代,有何不可?”
陳驚羽怒目而視:“新朝代?哼,你們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打著為民請命的旗號,乾的卻是燒殺搶掠的勾當!”
男子臉色一沉:“牙尖嘴利!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等你體內的索命散發作,我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說著,男子站起身來,走到陳驚羽麵前,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想要解藥?那就替我辦一件事,隻要你辦成了,我不僅會給你解藥,日後我登上那九五之尊的寶座,你還將是我朝的開國功臣,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嘩啦啦’
隻有陳驚羽毛看見男人的頭頂上浮現巴掌大的不儘書,那不儘書上金光大字閃爍。
【林逸風,出生於武林世家,自幼習武,天資聰穎,乃天林門掌門的獨子。三歲可背誦門派心法,五歲便習得一套劍法,七歲更是在武林大會上嶄露頭角,被譽為武林神童。】
【十二歲,林逸風因一次意外,救下了被仇家追殺的江湖名醫,名醫感激之餘,將一本失傳已久的內功秘籍贈予了他,從此林逸風的武功更是突飛猛進,同齡人中已難尋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