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秦墨嘴硬道。
“還說沒什麼，幾十年老煙槍了，還能被煙給熏紅了眼睛，。”李玉漱道：“這些日子，你很不對勁，都很久沒有來找我了。”
她有些不滿的，“往常你隔三差五都回來找我的，怎麼，年老色衰了，瞧不上了？”
秦墨苦笑起來，“說什麼呢。”
“那你說，你為什麼這麼久不來找我，是不是故意避開我？”
秦墨道：“這不是公務太多了，東京最近發生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
“那你說，為什麼哭。”
“就是煙熏的。”
“還騙我！”
李玉漱有些失落道：“你什麼話都跟三姐，都跟蕭魚柔說，哪怕是你的師姐，小高，你也會說。
你唯獨不會對我說。
這麼多年了，從來就是這樣，我覺得，這麼多年，始終看不清你。”
秦墨忍不住在她身後拍了一下，“少給我裝，我就差把心剖給你看了，還說看不清我。”
“本來就是，你就是區彆對待，你就是更寵溺她們。”李玉漱越說越氣，最後竟然掉眼淚了。
秦墨也是無奈，“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哭上了，你還真是大哭包！”
“就是大哭包，怎麼了，你選的，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李玉漱大哭起來，“你從來都不跟我說心裡話，每次都把我當小孩哄！”
秦墨撓了撓頭，“真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有些感慨而已，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向來感情豐富。”
“騙人！”
“真的，再有兩日，就是老爺子的忌日了，我這心裡還是念著他。”秦墨扯謊道。
李玉漱吸了吸鼻子，“真的？”
“那不然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我這麼難過的，我隻是不願意讓你們看到，免得跟著我一起難過。”秦墨摟著她的腰肢，輕聲說道：“我對你什麼態度，對你什麼感情，你還不清楚？
咱們是歡喜冤家，老天安排的緣分最大。”
聞言，李玉漱這才破涕為笑，“行吧，那就姑且信你一回。”
見李玉漱相信，秦墨鬆了口氣。
“那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心事，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求你一碗水端平，最起碼不要太偏心。”李玉漱有些委屈的道：“嫁你這麼久，從來就把我當小孩！”
“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當年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秦墨溫柔的看著她，當年隻覺得李玉漱可惡，現在回想起來，倒是覺得好笑了，要論羈絆，誰也沒有他們兩個深。
這也就導致，秦墨不願意讓她去接觸那些複雜的事情。
隻要她高興，開心便勝過世間無數
“就知道哄我。”李玉漱撲在秦墨懷裡，明明眼淚還掛在眼角呢，嘴角卻控製不住的上揚，“我知道，你最寵我，比任何人都寵，我就是有點貪心了，總是想要霸占你一個人。
我老後悔當初那麼對你了，哪怕這麼多年過去了，每每想到都覺得不甘心。
要是能夠再重來一次，我一定把你牢牢的拴在褲腰帶上，看誰敢跟我搶。
我讓你往東你也不敢往西，就我一個，小妾我都不給。”
“你吃得住嗎？”秦墨哼哼道：“還挺貪心，自己吃不住，還不讓彆人享用！”
“吃不住，看著也好，總好過讓彆人女人分享。”李玉漱有時候就是這樣蠻橫不講理，但秦墨覺得這才是正常的女人，有些時候，她也是有口無心，說白了就是喜歡口嗨。
又菜又愛玩。
“又忘記執行家法時候，誰在那裡哭了。”
“不許說！”李玉漱捂住秦墨的嘴，“你就不能讓讓我嗎！”
“不講理！”
“我今兒個還真就不講理了，來人，家法伺候！”
李玉漱隻覺得一陣失重感襲來，“你做什麼？”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我隻是來找你發牢騷的，又不是送給你享用的。”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秦墨也隻是嚇唬嚇唬她，一把年紀了，真以為自己小年輕呢。
雖然人還年輕，但是也不再像年輕時那麼孟浪。
“困了，休息會兒！”秦墨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李玉漱道：“你看你，跟跟的姐妹在一起，就是胡作非為，跟我在一起，你想都不想。
你還說你喜歡我，你壓根就不喜歡我！”
秦墨傻了，“你這什麼腦回路？”
“就是不喜歡我，每次彆的姐妹來找你，第二天都跑到咱們跟前來炫耀，一個個都容光煥發的。
怎麼，我比她們保養的差，還是比她們活差了。
你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李玉漱氣鼓鼓的揪住秦墨的衣領。
“我給你什麼說法？”
“給不了就用實際行動證明！”
“大姐，我累了，隻是想安安靜靜抱著你休息一會兒，你能不能彆滿腦子都是顏色？”
“哦，現在叫我大姐了，以前叫我大哭包，叫我小可愛，恨不得把我連骨頭都吞肚子裡，現在說我不正經，說我滿腦子都是顏色。
秦墨，你這個大混蛋，你就是嫌棄我了！”
李玉漱嘴一噘，眼裡又蓄滿了淚水。
“我的祖宗，咱都是做太爺太奶的年紀了，你能不能彆這樣了？”
“你嫌我惡心！”
“是有點！”
李玉漱一愣，哇一下哭了起來。
秦墨也火了，本來就一肚子火呢。
“行行行，你不就是要個說法，我現在就給你！”秦墨心想，你老娘欺負我，我就欺負你，母債女償！
“誰怕誰，你都這年紀了，我才不怕你！”
秦墨嘿嘿一笑，露出精壯的胳膊，年紀大又怎麼樣，但是爺們雄風不減當年。
要不罡子怎麼會說他是萬裡無一的長命種呢。
“這可是你說的。”
秦墨也不慣著他。
結果李玉漱連十招都沒撐過，就哭著求饒了。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天就讓你知道，挑釁我的下場！“秦墨不為所動。
養生功，不隻是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