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上輩子欠了你的!”秦墨一臉無奈,“走,去大理寺看看!”
很快,兩人來到了大理寺,看著天牢裡,那個大大的洞口,陷入了沉默!
“所以,這個洞口是從哪裡挖過來的?”
“是從一裡外的一處民宅挖過來的,不偏不倚,正好挖到這邊!”
“團夥作案,而且人很多,能夠精準定位,絕對是內鬼!”秦墨蹲在洞口,這時候,一個腦袋從裡麵鑽了出來,嚇了秦墨一跳,照著那人腦袋就是一拳!
“哎喲,哪個王八犢子打本王?”
看著成郡王的熊貓眼,秦墨連忙道:“李越,看看你乾的好事,把李伯父英俊的容顏打成什麼樣了?”
“憨子,你......”
“我什麼我,做了錯事就要承認!”秦墨連忙伸手將李存功拉上來,“李伯父,怎麼樣,在下麵有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證據?”
李存功眼冒金星,捂著眼睛,“臭小子,你可真行,不來我家拜年也就算了,一來就給我一拳!”
見被識破,秦墨遲疑道:“要不,我再給您一拳,好事成雙?”
“啪!”
李存功一巴掌拍在秦墨的腦袋上,“讓你好事成雙,王八犢子,你來這裡做什麼,快出去,看你就心煩!”
“我來幫忙啊!”秦墨捂著腦袋,蹲在地上,滿臉委屈。
“你能幫什麼忙,地道裡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留下,看守的人,民宅的人都被控製了,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問出來!”李存功無奈道:“人是昨晚逃走的,現在估計早就逃出城了!”
“難道侯家那些族人,他就不管了?”
“你不了解候羹年,隻要他能活著,其他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那陛下知道了?”
“父皇已經知道了,京畿大軍都出動了!“李越苦笑道:“侯家人全都被斬了!”
“九族?”
“沒,隻是斬了三族!”李越說道。
秦墨深吸口氣,“如果候羹年沒有出京城,那肯定窩藏在誰家中,而且肯定是意想不到的地方,咱們能想到得到地方,他肯定不會藏,隻有咱們想不到的地方,他才會藏!”
“你是還說皇宮?”
“那不至於,除非候羹年自己露頭,否則想要找到他難如登天!”
“你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彆?”李存功被秦墨攪的心煩意亂,“去去去,沒事就走,彆在這裡煩我!”
秦墨撇撇嘴,把李越拉到一邊,“我跟你說,朝堂之中有內鬼,而且級彆很高,否則是不可能這麼快把候羹年救走的,你回去告訴你爹,讓他小心提防!”
“你是說,朝堂之中還有前朝餘孽?”
“候羹年不是最好的例子?”秦墨想把這把火燒到公孫無忌身上,但是硬燒是燒不到的,得想辦法。
還有無舌,也要想辦法弄死去!
“那都是後話,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認錯唄,人都逃了,想找到基本上沒可能的,該吃吃,該喝喝,少走夜路!”
李越苦著臉,“也隻能這樣了!”
“你也彆這麼沮喪,這件事就是你爹的問題,早殺了,不就沒隱患了!”說起這件事,秦墨就生氣,要不是無舌阻止,那天在太極宮,就斬了候羹年的狗頭了。
李越進宮了,秦墨也被拉著進宮。
跪在李世隆麵前,一通認錯。
李世隆倒是沒破口大罵,隻是讓李越抓緊把候羹年抓回來。
李世隆越是這樣,李越就越惶恐,“請父皇放心,兒臣一定會把候羹年抓回來!”
秦墨也跟著告退,卻被李世隆給叫住了,“憨子,站住,老八,你先下去!”
李越擔憂的看了秦墨一眼,給秦墨使了個眼色,這才告退。
“陛下,什麼事?”
“陛下?還不改口?怎麼,不想娶朕的女兒了?”李世隆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墨。
“父皇,你答應了讓三姐嫁給我了?”
“看你表現!”李世隆坐在龍椅上,也沒正麵回答,轉移話題道:“朕聽太上皇說了,你說的那三個辦法,挺好的,不過你最近很勇敢嘛,朕屢次讓高士蓮去叫你,你都裝醉,是不是覺得大過年的,朕不打人?”
說著說著,太極宮轟然關閉,李世隆從禦案下麵拿出了一根鞭子!
“陛下,哦不對,父皇,有話好說,過年應酬太多,我內心其實特彆想進宮的......”
“啪!”
“哎喲,你不講武德!”秦墨被追著打:“太欺負人了,你明明說過的,年前可以不讓我進宮的,你這個混蛋父皇,騙子父皇!”
“這都新年了,大年初一也不給朕拜年,氣死朕了!”太極宮就這麼大,這下秦墨逃不掉了。
“哎喲,猴賽雷逃跑,又不是我放的,你生氣那我撒氣做什麼!”秦墨都哭了,早知道就不跟李越進宮了,他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李世隆追的氣喘籲籲,最後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朕知道不是你放跑的,因為......候羹年是朕放跑的!”
聞言,秦墨都傻了,“父皇,是你放跑的?”
“嗯,是朕放跑的!”
“嗨呀,你這個老六,沒想到你才是最大的內鬼!”秦墨氣的不行,“你說你,弄這一出做什麼,那猴賽雷是好東西嗎,你這是放虎歸山!”
“再跟朕這麼沒大沒小,抽死你!”李世隆哼了一聲,解釋道:“你真以為候羹年逃得掉嗎?”
“都放跑了,他怎麼會逃不掉?”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對方能夠一條線挖到關押候羹年的牢房之中吧?”李世隆笑了笑,“因為這一切都是朕設下的局,若非如此,朕怎麼知道他真的有叛逆之心呢?”
秦墨不由打了個寒顫,試探的問道:“所以,猴賽雷,死了?”
“死了!”李世隆說道:“候羹年是國公,是功臣,立下了赫赫戰功的,若平白殺了,會很難辦的。
現在,他逃走了,怎麼殺,都沒關係,你明白了嗎?”
秦墨看著李世隆,好似第一次認識他。
這就是帝王的手段嗎,所有人都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難怪,他沒有責罰就讓李越走了。
“那救走他的人,也是父皇安排的?”秦墨好奇問道!
李世隆皺起眉頭,搖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