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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比翼雙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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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門打開又闔上。

牌桌上玩得儘興,麻將碰撞,談笑風生,聽著熱鬨。男人們指尖的煙就沒斷過,燈光一打,顯出具象,空氣仿佛被一層凝滯的青霧籠罩。

這種酬酢的場合,呆久了,熏得人眼乾。

牌桌上不知是誰笑了一聲,抬眼看了看包廂門,悠悠說:“都說謝家這位是咱們京城那幫小輩裡最沉穩的,怎麼成家後…倒變得少年風流了。”

有人笑著接了這話,“正常正常,這麼漂亮的老婆,要我,我也看得比眼珠子還牢。”

“行了,彆亂講。楊老最疼的外孫,看得比孫子還重,哪輪得到咱們教育。”

眾人不再討論剛剛謝潯之冒失離席一事,這位就是砸了場子,也無人敢置喙一句,還得笑嗬嗬打圓場,繼續打牌地打牌,聊天地聊天。

謝潯之當然知道他走後,裡麵那票人會議論他,管不了太多,他管一個易思齡就夠頭痛了。

扯開束緊的領帶,甚至想就這樣解開,扔掉,大步流星走到室外庭院,確認四周沒有監控器,這才重新解鎖手機。

夜黑風高之下,屏幕的亮度驚人,燙著被煙霧熏乾的眼球。

剛才隻瞥了眼小圖,根本沒點進去就匆匆熄屏,現在點開大圖才看清楚那條搭在蜜桃上的白色尾巴,纖長的小腿交疊回勾,腳心很粉潤。

是趴著的姿勢,所以腰肢塌了下去,很軟,他知道這腰能折到很驚人的程度,也很細,很好揉。

他揉過很多次,愛不釋手。

塌著腰,臀自然微微上翹,像起伏的白色沙丘。

易思齡不是柴瘦的身材,一身骨肉纖潤,該瘦的地方極為修長,該圓潤的地方又格外飽滿性感,

安靜端坐或佇立時,宛如一隻矜貴的白玉花瓶。

用花瓶比喻女人實在是冒犯,但謝潯之想不出更漂亮更昂貴的東西來形容那具令他口乾舌燥,又令他頂禮膜拜的身體。

她的皮膚常年被各種沐浴露、精油、潤膚乳精心養著,此時被燈光一照,布滿細膩光澤,宛若凝脂。

謝潯之就這樣沉默地站著,雙眸凝視刺眼的屏幕,被她這張無辜又調皮的照片勾得胸腔全是火。

分不清是裕火還是怒火,單純想質問她一個人在家不乖乖休息,穿成這樣,擺出這種姿態,還拍了這種照片是什麼意思。

撩他,氣他,慪他,還是?不顧後果,單純無聊了皮一皮。

她就是做事不顧後果,也不問一句他在哪在做什麼。萬一他旁邊坐了其他男人,他沒有準備地點開照片,被其他人看見了,怎麼辦?

光是想一想,謝潯之眼底就浮出一層淡淡的戾氣,暗得可怕,像深淵巨口。

若是今晚有第二個人看見了這張照片,不論是有意或無意,他都不能保證那間包廂還能熱火朝天地打麻將。

他是後怕,越想越後怕,這種後怕讓他直接撥通易思齡的電話,沒有多想。

易思齡發完照片就去刷超話評論,緩一下燥熱的心情,身上還穿著那套不堪入目的內衣。

《福娃娃來啦!》上線一周多,超話瀏覽量早已破億,熱度值還在不停攀升,衝進了在播綜藝熱度榜前五。周霽馳的人氣隻能用恐怖來形容,而且這是他五年內第一次上綜藝,粉絲們一個個都是戰鬥機,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自發打榜控評頂熱度。

【大小姐好可愛啊啊啊!她翻白眼的那段已經歸入我的表情包!大小姐翻白眼專治各種strong哥!】

【我數了一下,六十五分鐘裡大小姐一共換了四套造型我哭死,她真的有在認真教我們穿搭】

【馳仔,媽媽愛你!衝衝衝!和大小姐拍綜藝我很放心!!彆人看綜藝磕c,我看綜藝磕同班同學戰友情!】

哪門子的戰友情。她、陳薇奇、周霽馳三個人一起翻牆逃課的戰友情嗎?易思齡想笑。

繼續往下翻【有點想看大小姐把那個女人請過來怎麼辦那個女人和大小姐也是好朋友吧馳仔還在念念不忘嗎[大哭[大哭]】

那個女人?易思齡又是一愣,隨後才恍然大悟,是陳薇奇。原來在周霽馳的粉絲口中,陳薇奇這三個字不能直接說,要用“那個女人”來代替。

很快,這條評論下麵就蓋起了高樓,易思齡點開看了幾條,大多是罵的,也有好言勸刪。

易思齡抿了抿唇,退出,不參與他們的愛恨情仇,隻繼續刷與自己相關的評論。

【大小姐什麼時候讓姐夫來露臉啊!我要看太子爺穿西裝下鄉割麥子!!!】

【姐夫姐夫!要看大小姐和姐夫!我要磕珍珠!】

【大小姐天天看帥哥,姐夫會吃醋嗎?感覺福娃娃員工的顏值都好高啊想去應聘!天天免費吃小甜品,還能看大小姐和姐夫秀恩愛!】

【腦補了一下姐夫把小蛋糕弄在大小姐身上,吃成人版福娃娃嘿嘿香死我了~】

【普通人吃福娃娃:拆開盒子,吃。太子爺吃福娃娃:抹在老婆身上,吃。】

l?

刀“都是什麼變態啊!”

易思齡臉驀地一熱,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燥熱又燒起來。

她想起謝潯之從紐約回來的那晚,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蛋糕沁著涼意,奶油抹上紅櫻桃色的尖端,粗糲的舌一點點將奶油卷走他不僅把蛋糕弄在她身上,還放肆打了她屁,股,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他是變態。

她嗚咽了一聲,把臉埋進枕頭裡,手臂把頭圈起來,臀扭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在細滑的皮膚上掛不住,宛如羽毛般垂落,完整地露出那片飽滿。

腦袋裡亂七八糟的畫麵侵蝕著她,枕頭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月退中間,緊緊夾住。

謝潯之不在家,她又開始偷偷做這種羞澀的“壞事”,她也隻敢挑他不在的時候,絕對不能被他知道,不然臉要丟回港島。

枕頭小幅度地前後移動,像春天溫柔的風拂過水芯。

目光漸漸不再聚焦,向四周渙散開來,偶而發出貓咪似的輕聲,尾巴委屈地被她壓在身下,在這種不該被打擾的時刻,獨處的時刻,手機突兀地震動起來。

“嗡嗡嗡”

不停地催促。

這通電話很討厭,易思齡狼狽地停下,有些手足無措,雙眸濕漉漉地。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她這才讓那種莫大的空虛緩下來,手胡亂去摸手機。

是謝潯之。

易思齡煩躁地皺起眉,一點也不想在這種情形下接他的電話,有一種被他抓包的羞恥,雖然他不會知道她在做什麼。

震動、空虛和燥熱同時侵占她所剩不多的理智,直到最後一秒,她還是咬牙按了接聽。

“你打什麼電話啊好煩啊”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如春潮一樣軟,落在對方的耳朵裡,帶來潮濕氳氣。

謝潯之當然不可能知道她在做什麼,心中壓著一股火,聽見她撒嬌般的抱怨,一股子天真調皮,

那股火湧得更凶,聲音壓低,他克製著情緒,溫聲問:“照片是你拍的嗎?”

易思齡懵了下,芯裡還濕著,很不舒服,“當然是我啊…你還想看彆人嗎?

謝潯之無奈,有些和她對不上頻道,“你都不問我在哪,就敢發這種照片?”

聽出來男人聲音中淡淡的慍意,易思齡越發茫然,“什麼叫敢不敢發我想發就發,你什麼意思啊謝潯之…”

發照片時的羞赧、蕩漾和雀躍,被他一凶,全部消失殆儘,隻剩下莫名其妙的不解和委屈。

謝潯之沉著嗓,儘量讓語氣溫柔些,不想讓她不開心,但她實在是太調皮,溫聲細語與她講道理她不會聽,隻會和你對著來,於是說出來的聲音還是有些許嚴厲,但溫柔更多,

“我在外麵應酬,昭昭。萬一我身邊或者身後有人,你的照片被彆人看見了,該怎麼辦?你下次發這種照片時,可以提前說一聲,我好有個準備,好嗎?”

他確定,他語氣很溫柔。

他在說什麼?易思齡大腦被空虛和潮熱占滿,有些遲鈍,隻知道他聲音低沉,像一頭凶猛的獸,

追著她咬。

“我、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是發了啊”

“下次不準突然發。”謝潯之咽了下,又補充,“也不準給彆人發。相冊裡留的也刪掉,彆存著。昭昭。”

不論怎樣,羞恥還是調皮,她發照片的心情都是愉悅的,絕不是想得到這樣一番莫名其妙的反饋,還遭受了一番莫名其妙的教育。

他一點也不解風情,像個古板的老頭子。

易思齡還夾著枕頭,雙頰染了緋色,在這樣狼狽的狀況中她無法理智思考,委屈更是隨著腿芯的空虛一陣一陣湧上來,眼眶泛紅,不講道理地吼回去:“關你什麼事,我就發,彆人看見就看見!我還要發給彆人看!你不愛看自然有人愛看!”

“昭昭,彆為了氣我胡鬨。”

很沉地一聲。

“誰氣你滾蛋!”

兩人壓根就沒在一個頻道,一通電話簡直是雞同鴨講,聽筒中的忙音清晰地回蕩在耳邊,她把電話掛了。

謝潯之看向不遠處的濃釅樹影,麵容隱匿於夜色中,不辨神情。

清楚她隻是嘴巴上一說,不會真這樣做,也清楚她拍這種照片都一定是忍著羞閉著眼,但聽她為了氣他說這種話,還是會氣息不順。

最後深深看了一眼那張照片,身體漲到發痛,還是強忍著不要保存,他甚至是點擊刪掉,讓這台手機不留下任何痕跡。

謝潯之做事周全謹慎,滴水不漏,他不是那種把愛人的私密照存在手機裡欣賞的男人。也許這種事現在很常見,多得是男人的手機裡存這些東西,但他不喜歡,甚至是反感。

這太危險了,也輕浮得過分。

萬一中的萬一,手機丟了,不見了,被人破了層層係統,又或者他在公共場合不小心手滑點開了相冊總之他不會埋一顆雷,要好好地保護她,也要好好地教育她。

刪掉。

謝潯之還要刪掉易思齡手機中的這張照片,他滾了滾喉結,將領帶解開,抽出,拿在手裡。回包廂的途中,叫了個服務生,讓他把領帶轉交給梅叔。

包廂裡繼續熱鬨地打牌,聊天,抽煙,喝茶。謝潯之折返回來,有人眼尖地發現他的領帶不見了,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跟同伴遞了個眼神,都沒說話。

為剛剛的失禮,謝潯之沒有提前走,一直陪到兩點,局才散。

梅叔打著哈欠走下車來接謝潯之回酒店,替他拉開車門。

“是回酒店嗎?”發車前,梅叔慣例問一嘴。

謝潯之嫌棄地脫下西裝外套,扔到後備箱,全是烏煙瘴氣的煙味。

“回家。”

梅叔還在打哈欠,老了就是不能熬夜,他張著嘴,差點下頜紊亂,“啊?回家?”

謝潯之不會把酒店說成家,回家隻有一個代指,回謝園。現在淩晨兩點半,從北城開高速回京城要兩個多小時。

“回謝園。”謝潯之不耐煩地命令,闔上眼,疲憊地靠著椅背,眉間一片沉鬱。

司機得到指令,邁巴赫如一條深海猛鯊,眨眼間就消失在黑夜中。

臥室裡,易思齡心煩意亂地躺在床上,把燈都熄滅,默默在黑暗中睜著眼睛。

那種將到未到的感覺儘數幻化成小蟲子,啃噬著她,熱意非但沒有褪去,反而更旺盛。

其實房間裡的溫度很舒適。

這種事已經開了頭,被迫打斷,就成了一種折磨。水芯好似被炙燙抵住,軟軟地翕張,想迎接什麼,但什麼也沒有,得不到填實。

原本枕頭都能替代,手也不錯,加上一點幻想就能得到滿足,但她礙著麵子,強迫自己不要想謝潯之,這種事就變得進退兩難了。

4唔好煩”

毫無章法,沒進展,幽幽寂靜裡,泄出一聲小小地,哀怨地低吟。

易思齡把泡到發白的手指拿出來,用濕紙巾隨意擦了擦,翻了個身,把那條礙事的尾巴脫掉,手指拎起,往不知哪個地方一扔。

她也懶得再找一套新睡衣換上,就這樣裹著空調被,強迫自己睡覺。

窗外的知了一聲一聲不知疲倦地叫,也不知大晚上叫些什麼,平白惹得人心煩意亂。

對於幾點睡過去的,易思齡不記得了,失眠是肯定失眠了,也許是一點,兩點,不知道。

意識陷入深海,她夢見回到倫敦,回到布達佩斯的金色夜晚,夢見和謝潯之在雨夜中接吻,在多瑙河上接吻,又恍惚到了婚禮夜。維多利亞港放過很多場煙花,有一場最漂亮的隻屬於她。

又夢見他們抱在一起,滾到辦公室的地毯上,忽然有人來了,謝潯之捂住她的嘴,把她拽到辦公桌下,兩人偷偷躲著。

無人知曉那指腹邊緣粗糲的繭沾了東西。

夢顛三倒四。

易思齡依稀聽見有腳步聲,很輕地鑽進耳朵裡,緊跟著又是淅淅瀝瀝的水聲。

她隻覺得夢也如此真實,甚至能嗅到香氣,是那種洗過澡後,皮膚上的熱度蒸著沐浴露殘留的香氛,像籠著一片熱霧。

“唔…”

她在夢裡快要爆炸了,翻身,不小心掉進一個懷抱。

一條強壯的手臂將她摟過來,指骨分明的大掌中捏著那條被她扔在腳踏上的尾巴。

易思齡就這樣在夢中抓住他的手臂,像小動物似的,往他懷裡鑽,柔順的長發蹭得亂七八糟。

“要親…”她說夢話。

謝潯之蹙眉,“說什麼?

n“親…”快要淩晨五點,謝潯之的疲倦反而過了,現在隻剩下清醒,他靠近她的耳廓,低聲問:“你要和誰親。”

他沒打算做這種事,隻想抱著她歇會兒。

易思齡耳朵被熱氣噴灑,縮了一下,夢中的她在接吻,此時也閉著眼睛在找謝潯之的唇。

謝潯之捏緊那條尾巴,力道之大,都快讓毛茸茸的質感變成一塊鐵板。

他還是覆蓋上去,吻她的唇。終於吻到,易思齡滿足歎息一聲,很乖地張開唇,讓他吻得更輕易。

謝潯之一邊深吻一邊想罵臟話,她睡著了都要親要吻要抱?也不知是誰,就湊過來索吻?

慍怒中,他揚手拍打。

很清脆的聲音,他立刻反應過來,她沒有穿內一褲,然後又反應過來,她也沒有穿睡裙。

原來他不在家時,她都是這樣肆無忌憚。什麼都不穿是想做什麼?

真絲的被褥胡亂扔到一邊去。

謝潯之握住她的下頜,不確定她是睡著還是醒了,隻是問:“易思齡,你在抱著誰?”

他在和一個迷糊做夢的人較勁。

五點多,天已蒙蒙亮,從至暗的黎明到東方既白不過是幾分鐘的事而已。易思齡被掐著下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一張英俊深邃的麵容,又閉回去,“要老公…”

她夢中囈語。

這一句讓場麵變得失重,他最後的理智是用來撕小方袋的鋸齒。

幾乎是不費力氣,禮物瞬間滑進盒子,一路暢通,也不知她從哪裡積攢出這麼多氵。也許是接吻接出來的,也許是她在夢裡做了一些不能言說的壞事,導致罪證全部糊在芯子上。

說不定她背著他自己偷偷玩。

她這樣調皮,有什麼做不出來。

天色一寸寸澄明,直到變成如海一樣的湛藍色。清早的天空是最漂亮的,很純淨,謝潯之看過很多次。

謝潯之對今天五點的天空是怎樣的藍色毫不關心,他腦中想著那張照片,用手掌去測量照片中最細的地方,然後摸到那條毛茸茸的尾巴,她根本不知道,她已經重新穿上了。

易思齡是在最後醒過來的,她迷茫地和懸在上方的男人對視,懵懂地眨著眼睛,“你回來了…?

乃謝潯之深沉地注視她,聲音沙啞:“我回來了,你不知道是我嗎?”

知道什麼?易思齡稍微一動,就察覺到滿。

她第一反應就是推他,“我討厭你”

她剛睡醒,又被反複折騰,在夢中顛倒,醒來想到的第一件事還是昨晚她生氣的事。

討厭他。

“到了。”

謝潯之突然說,很平靜的兩個字。

她早就不知道到了多少次,但他還沒有,不過是聽見她說一句討厭,他居然逆反地到了。從前為了雙重保險,他即使打著傘也不會身寸在其中,要鮁出來身寸。但今天,他就這樣定定地注視她,迫使她也看著他。

持續若乾秒,若乾股餘溫。易思齡知道他在做什麼,咬著唇,羞惱地瞪著他。

餘溫過後,他故意不離開,伴隨著強烈的存在感,就這樣親吻她,從額頭親到鼻尖,再親到唇角,到下頜。

“不準親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

謝潯之無奈地笑,“昨晚是我不好,老婆。不該讓你生氣。我可以詳細解釋一遍昨晚的前因後果。”

誰要在這時候聽他將前因後果!還連著。

“你滾蛋。變態!”易思齡想起來就不高興,“快點,我要去上廁所了!快點!

y他居然還不肯出來。

謝潯之這才被催促著撤走,抱她去浴室之前,隨手抽了幾張紙巾把糊成一團的透明薄膜包起來,

扔進垃圾桶,沒有時間檢查是否破損或泄露。

一周後,易思齡跟著節目組飛去福娃娃的生產原料基地錄製第二期。

一群人要去鄉下摘綠豆摘鮮花,然後把綠豆糕和鮮花餅做出來。導演組很挖苦,搞來一台三蹦子,讓幾個主角坐在後麵上山下鄉去摘原料。

易思齡,周霽馳,黃屹航,孟曉安,還有兩個新來的嘉賓,看見這台三蹦子的時候,紛紛陷入沉默了。

孟曉安和大家都熟了,麵對鏡頭也不怯場,她乖乖地舉起手,問導演:“陳導,我們六個人做這台車不會翻嗎?

u她問得很認真,現場有工作人員爆出笑聲。

導演也忍著笑:“你們一個人開,五個人坐在後麵,不會翻,我們試過。”

易思齡反倒是第一個上去的,攝像大哥扛著鏡頭跟著她追拍,看她優雅地提著裙擺,登上那台三蹦子宛如坐上勞斯萊斯,低跟鞋踩在沾了泥土的車廂中。

她到這時候都要像個公主。坐上去後還懵懂地維持驕傲。

畫麵太清奇,就連周霽馳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要坐易思齡邊上!這樣我能幻想我在坐勞斯萊斯!

”一個女生嘉賓緊跟著上去,挨著易思齡坐。

周霽馳被選為開車的人,他是玩過賽車的,開車起來很猛,加上三蹦子又不穩,一路特彆顛簸。

一群人坐在車上,顛得前仰後翻。

“馳哥!開慢點我、我要吐了!

刀易思齡一聽有人要吐,瞬間尖叫,都不顧形象,警告:“不準吐在我這裡!不準!”

後麵那台車上的工作人員都要笑到岔氣。

現場非常混亂,鄉間小道塵土飛揚,易思齡忽然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小腹似乎隱隱有下墜的脹感。

她不動聲色地捂住。覺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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